顯然,吃在碗裡看在鍋裡是不對的。可作爲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好看點的女人,總是避免不了要瞄兩眼吧,即便是沒有想法也養眼啊。
老牛又和法醫說了些情況之後,法醫這才輕輕的點了點頭。可當她的眼神落在秦天的身上時,忍不住愣了愣神。
咦,怎麼會是他呢,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不是應該在國外的麼?
秦天自然不知道法醫心中的想法,他更加在意的是,這個法醫如何診斷這倆老,也許手段可能會不同,但結果應該不會相差的太大。
法醫女子走到了倆老的身前,然後切脈,翻眼皮,在其身上又觀察了片刻。待到做完這些後,法醫眉頭微微一蹙。
“請你們站起來。”法醫開口說道。
倆老十分不願意的站了起來。
“脫下。”法醫冷冷的說道。
一時間,所有人都犯傻了。
“法醫讓你們脫你們就脫,不脫就當做是抗拒執法處理。”老牛沉聲的說道。
在老牛的威逼之下,倆老磨磨蹭蹭的脫下了褲子,法醫在其背後觀察了片刻,輕輕的搖了搖頭。
“按照我的診斷,這倆個人根本就沒有絲毫受傷的跡象。”法醫看着老牛說道。
“帶走。”老牛對着其他的警員說道。
“等等,你們不能亂抓人。”劉傑這下子就坐立不安了。
開玩笑,讓警局把他們的人抓走了?那他還活不活?如果讓他的領導知道了這件事情,估計自己的飯碗是鐵定要丟了的。而且,陳梅到時候也會反咬一口就虧大了。
“這位同志,難道你有什麼補充?”老牛這個時候也是微微皺起了眉頭。
“我想問的是,法醫是從什麼地方看出這倆人沒有受傷的?”劉傑進來讓自己平靜下來。
“從他們的皮膚啊,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外傷。”法醫柳眉忍不住皺了起來,臉色瞬間變冷了起來。
被這個男人懷疑,她心裡十分的不舒服,這和否定自己的醫術簡直就是一個性質,所以她打從心裡的討厭劉傑。
“你所說的應該是外傷,那你們如何確認他們沒有內傷?”劉傑看着法醫問道。
法醫經他這麼一問,還真被問住了。周圍的那些年輕人一聽到劉傑這麼說,頓時間就鬆了一口氣。那兩個老頭臉上的緊張感也鬆弛了下來,秦天觀察得十分仔細,這些細節都沒能夠逃脫得過自己的觀察。
秦天微微的搖了搖頭,別人興許不知道,可他心中卻是早已經有了答案。
螳螂擋車!真是不自量力。這個記者明顯就是胡攪蠻纏,自己根本就沒有碰到這兩個老頭。
“我來看看。”
就在法醫正爲難的時候,秦天臉上露出了一道笑容。
幾乎所有人,在同一時刻都忍不住盯轉過頭來盯着秦天。每個人的心中都十分疑惑,你丫的會?
“你會?你是不是因爲害怕坐牢才這麼說的啊。”黃毛哈哈大笑了起來,彷彿看到了一件罕見的事情一樣。
“坐牢的人,應該是你們。”秦天淡淡的說道。
那些人聽到秦天這句話,臉上忍不住微微一變。
看到那些人投來疑惑的眼神,法醫輕輕說道:“他的神醫,醫術在我之上。”
如此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落在那些人的耳邊裡卻是如同一陣驚雷!
他們竟然要訛一個醫生,不巧的是,這種事情竟然讓警方介於了,他們都是在派出所留有案底的人,這回要是被抓了過去,那可就是要吃牢飯了。
所有參與了這件事情的人,面色皆是微微一變。他們心中都在權衡着後果,一旦被秦天診斷出來了,那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即便是秦天檢查不出來,其他的法醫自然也不是吃素。而且他們這種情況根本就是莫須有的事情,去醫院稍微拍個X光就知道了。所以,在法醫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膽小的人率先投案自首了。
“這事情是這兩個老頭找上我們的,是他指使我們配合他們演戲,我們是無辜的啊。”那些被抓到警車上的年輕人大聲叫喊了起來。
那倆個老頭面色微微一變,然後很乾脆的又把劉傑也給供出來了。劉傑一臉的慘白如紙,眼神憂鬱的盯着秦天。在他看來,之所以造成這個結果,和秦天是有很大的關係。可他卻從未思考過,如果他不是因爲有貪念的話,估計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了。
“好!這事情我們耗上了!”
臨走之前,劉傑陰沉着臉盯着秦天說道。
“隨便。”秦天一臉的淡然,“你先進去再說吧。”
開什麼玩笑,等你出來?你先進去坐幾年牢再說吧。
“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秦天拍了拍老牛的肩膀說道。
“不客氣,所長要求的。”老牛微微搖了搖頭。
“那個法醫你認識?”秦天不在意的問道。
“認識。”老牛略微猶豫了一陣後說道,“她叫楊婉。”
楊婉?這名字挺好聽的,人也長得不錯。
“哎呦,別別,我的姑奶奶,你快放開手啊。”
正當秦天想得入神的時候,耳朵卻是忽然被人一提。
“路邊的野花就這麼好看?”王欣怡惡狠狠的問道。
秦天本來想說,路邊的野花當然好看,可話到嘴邊的時候又忍不住止住了。
“不好看。”秦天趕緊認錯。
這個時候,楊婉提着藥箱走了過來,看見王欣怡和秦天兩人如此親暱,眼中頓時閃過了一絲的落寞。
“你的醫術很不錯,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這一行?”楊婉看着秦天微笑的問道。
“不好意思,他沒有興趣。”王欣怡微笑着頂了回去。
“……”
秦天好像感受到了**味了,心中頓時暗暗叫苦。王欣怡這小妞,莫非今天她大姨媽來了?怎麼感覺她的脾氣有些暴亂的跡象呢?
“抱歉,我對法醫沒有興趣。”秦天輕輕的搖了搖頭。
法醫這一行並不適合他,紀律太多了,規定也繁多,而且時間不自由支配。倒不如在醫院裡呆着要好些。
“哦。”楊婉失望的應了一聲。
“今晚不知道能否有幸邀請你共進晚餐?”楊婉笑吟吟的看着秦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