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兩塊兒骨手鍊在消失了大約兩千多年以後,在一場考古的挖掘中,被挖掘了出來。
秦天是拿到這塊兒骨手鍊的最後一個人,原因很簡單,玄冥祖巫當年已經爲後世做好了算計,只有當五行畸形和殘缺不全者,方纔能夠打開其骨手鍊之中的秘密,只有陰陽至盛者,方可打開骨手鍊所隱藏的秘密。
秦天作爲一個至陽絕陰體的存在,無意間碰到了這骨手鍊,打開了其中的秘密。玄冥早就想到了後世可能會面臨的種種可能,所以在設置秘密的問題上,他採用了最爲古老的巫術製作了骨手鍊,如果不是因爲機緣巧合之下,秦天還真是難以打開這骨手鍊裡的秘密了。須是祖巫後人方可傳承,否則即便是打開了骨手鍊也會爆體身亡。
此時,藍光將秦天包裹後,慢慢的消失掉,而秦天的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在不斷地滾動,弄溼了牀墊。
秦天忽地從牀上彈起,心中暗暗驚駭莫名,自己竟然在鬼門關裡遊走了一圈,如果不是那個老道給自己《鬼醫訣》,恐怕自己現在早已爆體身亡了。而且也得感謝他們祖傳的醫術,染了巫術,使得秦天沒有當場暴斃。
秦天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後背已經冷颼颼了。
麻辣隔壁,老子差點死了,太懸了,如若不是老道的《鬼醫訣》和祖傳的醫術,估計今天真得掛在這裡了。
秦天翻盤腿而坐,心神收斂,雙眼緊閉,神遊物外。
此時,秦天的腦海裡,一片混沌,像是初開的宇宙一樣,看不清楚周圍的環境,像是一處幻境一樣。
這是什麼東西?
秦天暗暗疑惑,就在這個時候,秦天的腦海裡,一股強大的信息流倒灌而來!
啊~~
秦天慘叫一聲,臉色忽地蒼白,如紙張一般,沒有一絲的血色,煞是嚇人。
“咚咚!”
秦天感覺到房門被敲,心中不由得苦笑了起來。自己似乎驚醒了薛夢瑤了。
“秦天,你沒事兒吧?!”
薛夢瑤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沒事兒,剛剛做了個噩夢。”
秦天解釋道,他不想讓對方起疑心,所以只好編了這麼一個理由了。
“哦。”薛夢瑤回答了一句,略微猶豫了一陣後接着說道,“如果你睡不着我可以陪你聊天。”
“嗯,放心吧,我沒事兒。”秦天堅定的回答道。
待到腳步消失後,秦天方纔再次將注意力投注在玄冥祖巫醫術上。
剛剛的信息流倒灌太厲害了,如果自己的一直不堅定,早就暈厥過去了,好在他堅持下來了。
秦天心神沉入其中,無數的信息在秦天的腦海裡浮現了出來。
吾後人,我乃巫祖玄冥。我傾其餘生,創成此典籍,欲立後世之崢嶸,人之體健,魂之堅毅。人之病態無數,然質之趨一。汝若掌此寶典,心必向善而立人,然則必自斃,魂魄煙滅!
秦天腦海裡浮現出了這麼一段話,心中不由得大吃一驚。他從小就和他爺爺學過文言,所以大致明白這個巫祖所言的意思。這個玄冥忒厲害了,遠古時期竟然都想到了這一層面的東西來,不過怎麼感覺還是有些怪異,至少秦天覺得有些太虛了。
秦天繼續觀想下去,心中頓時大吃一驚,這個玄冥絕對是個逆天的存在,年紀輕輕就已經周遊了許多地方,而且自身的實力也很強悍,竟然能夠擊殺九陰龍,這簡直是秦天所不敢想象的。不過一想到他是巫祖,心中也就釋然了。
玄冥不僅的理論也很強大,秦天看了都自嘆不如,在那麼遙遠的古代都能夠想出這樣的醫術理論,實在是有些令人菲斯所思啊。
這套醫術理論不僅從人的犯病和犯病的原理都解釋清楚了,而且在藥方方面也是很具體,雖然這些藥方在今天看來很偏,甚至秦天都不認識這些藥方,但既然這個玄冥提出來了,至少他嘗試過了。
李時珍的《本草綱目》也是百嘗草藥,總結了大大小小的經驗寫出來的,想必這個玄冥也是個醫生,至少能夠寫出這樣理論的人,在醫術上是不可能沒有造詣的。所以,玄冥這個巫祖,在當時也是個出色的醫生,只是不知道的人都以爲他只是個巫士罷了。
不僅如此,玄冥還詳細的羅列了這些草藥的出處,這讓秦天十分的震驚和意外,心中卻是暗暗竊喜。這絕對是寶典,手裡掌握這樣的寶典,還怕有治不好的病?
秦天現在都懷疑,這個玄冥是不是從現代穿越到古代去寫這部典籍的,但理智告訴秦天,這些橋段也只有在一些穿越的小說裡出現罷了。
秦天無奈的搖了搖頭,心神再一次收斂了回來,繼續查看剩下的理論。花費了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總算是粗略的看完了這部典籍。秦天十分的震驚,這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裡面不僅有常用的醫術,而且還設計了陰陽五行學的治療法,這些和玄學有着很大的關係,但卻有別於玄學。因爲這些都是確確實實可以治療病人的病!
他看到的是上部分,那麼下部分應該是在哪兒呢?秦天忍不住涌起了一陣疑惑,而他的疑惑,在遠在萬里的韓國卻是有了答案了。
此刻,鄭元章下了飛機後就撥打了一個人的電話,語氣中有些嚴肅,但更多的則是倦怠。
“部長,那個骨手鍊有問題,雖然我現在不能確切的說明,但不要讓人碰它,最好把它封存起來。我今天在華夏國找到了一些答案,雖然還不健全,但應該是有跡可循的。”
“元章,你說什麼?能否具體點?”電話那頭的人有些着急的問道。
“總之,那個是不詳之物,儘量不要接近它。我在華夏國這邊碰到了一個姓秦的小子,他說我孫女是中了三生蠱,我懷疑就是那個手鍊引起的。等我見到你之後和你再詳談,現在也不方便。”鄭元章神色擔憂的說道。
“好,我讓秘書去接你,你在什麼地方?”電話那頭不住的點頭答應。
“在機場。”鄭元章掛掉了電話,一臉的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