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響聲十分響亮,幾乎所有人都能夠聽到。那個收銀員傻眼了,她萬萬沒有想到院長會如此不講道理,而且是當着所有人的面扇了自己耳光,委屈的淚水從眼角里稀里嘩啦的流出來。側臉已經被扇得通紅,樣子看上去楚楚可憐。
“誰讓你不通知我的?”魯隆梅憤怒的說道。
收銀員十分的冤屈,你不是之前已經通知了麼,小事就不要叫你了,現在出事了你又反過來打人,還有沒有天理吶。可是,這個收銀員不敢吱聲,因爲她知道,自己的命運被掌握在這個人的手上。如果自己稍微反抗或者不滿,那自己的前途將是一片黑暗的,據說前幾任的收銀員不僅被他強制的睡過了,而且最後還是落了一個糟糕的結果。雖然這個魯隆梅非常混蛋,儘管他非常的淫棍,但自己終究是勢單力薄,和這個人比起來,自己根本就沒有絲毫反抗的心理。
所以當魯隆梅的巴掌扇在她的側臉上時,她只能默默的忍受着,而且還必須忍受,不能吭聲,不能直視對方。
站在邊上的李倩有些看不過去了,你一個男人打一個女人,這實在是說不過去了,而且還是當着自己的面打,這就讓她十分的難以忍受了。秦天也看不過去,雖然這個女人有些讓他很不感冒,但對方畢竟是女人,自己一個大男人實在是沒有必要和她計較什麼。所以,秦天想來想去,最終還是覺得這個魯隆梅實在太惡棍了。
結合以上的因素,再則秦天剛好看到了李倩處在爆發的邊緣,而秦天作爲一個例行保護弱小女性羣體,作爲一個男女平等,提倡女權主義的追隨者。秦天很果斷的衝了上去,拳腳也不施展任何的殺招,僅僅是用純肉擊打能力,狠狠的把這個混蛋給敲了一陣。對方在喊痛喊哭的同時,倒地抱頭,臉上被秦天揍得臉青鼻腫,哭着流鼻涕……直到秦天看到李倩似乎已解心頭之恨時,秦天這才放開了魯隆梅。
遠處,本來對秦天這個人還很在乎的羅斯,一臉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所發生的景象,內心十分的震驚,呆若木雞的傻傻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內心一個激靈,特麼的,還好老子剛剛沒有說什麼不滿的地方,如果自己當時說了令秦天不爽的話語,那現在躺在地上的估計不是院長魯隆梅了吧,應該是自己了。一想想魯隆梅的慘遭,羅斯果斷是不敢直視秦天了。一羣野蠻的東方人,果然不是好惹的主。看來,自己以後出去逛街的時候得小心了,不能和東方人相互頂撞,不然下次可不是這樣了,估計是一把菜刀或者一塊兒大磚頭了,鬼才知道呢。
秦天實在是想不到自己這麼一動手,竟然改變了自己在所有人心中的地位了。
亨利老頭也是一臉的震驚,剛剛還是斯文的秦天,他怎麼也想不到,現在竟然轉變成了這個樣子,簡直和大街上的小混混和痞子沒有什麼兩樣。
秦天,爲了改變這個局面,也爲了樹立自己在美女面前的形象,於是很無恥的說了接下來的一段話。
“我最討厭男人打女人了,這是對女性這個弱勢羣體的不尊重和不照顧,漠視了人權和男女平等問題,簡直就是披着人面的禽獸,你和禽獸又有什麼分別呢?你說呢?”
秦天說完這段話,故意用腳又在魯隆梅的身上踢了一腳,某男殺豬式的聲音又再次響徹了起來,衆人面色皆是微微一變。
不過,因爲秦天說出這句話時是正氣凜然的,而且底氣十足,彷彿他就是爲了保護女性才做出來的舉動一樣,令衆人再次對他改觀了。
站在邊上的李楓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別人不瞭解秦天,但他還能不瞭解麼?這個小子,果然和自己父親李鶴天口中所說的那樣,不能用常理去理解,他會做出一些不合乎常理的舉動來。這還不是最爲主要的,主要的旁邊的人似乎還很贊同他的做法,這就起到了一個帶頭的作用,讓別人向他看齊的審美觀。
除了李楓能夠看出秦天的想法意外,林佩瑤也看出來了,不過她也不說出來,而是一臉的無奈。認識秦天才兩三天,但這個男孩子所做所爲,甚至他的言語,似乎很不一般。每每所作出的事情,都會讓別人覺得眼前一亮。
“想不到法國老頭亨利也被這小子騙了,真是人心不古了。”林佩瑤站在角落裡暗暗搖了搖頭。
“好了,這事情也差不多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李倩似乎害怕節外生枝一樣,連忙把秦天叫住。
她實在有些害怕秦天衝動了還會幹出什麼事情來,秦天做事情實在有些不合常理。這一點,她也十分費解,不過,秦天所做的,似乎和她心中所設想的正好,如此她對於秦天又有些另眼相看了。
“感謝您的時間。”秦天很恭敬的看着法國老頭亨利說道。
“呵呵,沒有的事情。小意思。對了,你可別忘了那事情啊。如果有空,我想請教你一些點穴按摩法,不知道可不可以呢?”老頭亨利看着秦天期待的問道。
看到這個老頭爲自己的事情奔波,秦天於心不忍,所以只好輕輕的點了點頭。
“嗯。如果我有時間的話,一定會的。”
“那好的,再會了,來自東方的朋友們。”老頭亨利向衆人揮手,然後鑽入了車裡。
“怎麼這麼晚啊?”
楊雲燦等國安局的人走了上來疑惑的問道。
“臨時出了點事情。”蕭四郎輕輕的搖了搖頭。
“什麼事情?”楊雲燦看着鑽入車底裡的秦天等人問道。
“你很想知道?”蕭四郎淡淡的問道。
楊雲燦有些不喜歡這個傢伙的這種語氣,但自己的確很想知道,所以只能硬着頭皮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的確是想知道。
“他和這個醫院的醫生比賽了,還暴打了這個醫院的院長。”蕭四郎聲音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楊雲燦聞言愣住了,緊接着嘴角咧了咧,卻是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