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開玩笑的。”秦天忽然發覺有些變味了,自己原本只是想要開玩笑,不過郝麗娟認真的架勢倒是把秦天給震住了。
這個小妞該不會認真吧,那自己豈不是要爲開玩笑而付出代價?
“如果你願意,並且你還單身,我可以的……”郝麗娟說到最後的時候,羞澀的低下頭來,不敢和秦天直視。
秦天知道,對方誤解了自己的意思了。這是一個美麗的誤解,但也正是因爲這個美麗的誤解,纔會平添了許多的樂趣。人生,就是一齣戲,這齣戲不在乎你演的是什麼角色,只在乎你是否有樂趣伴隨着你而存在。
秦天只是微微一笑,然後說道:“有沒有筆?”
“沒有。”郝麗娟輕輕的搖了搖頭,銀牙咬着嘴脣。
她很苦惱,秦天這個傢伙,明明是自己提出來的,可現在又打起虎眼來了,和自己玩捉迷藏。她很討厭這種做法,在她看來,愛情,應該就是轟轟烈烈的,敢愛敢恨。愛,那就說出來,不愛,那就請放手。
“那好,我先去寫簽名,下飛機之前你去找我要那處藥方子,到時候我還附帶簽名贈送給你。”秦天很不要臉的說道。
也不等待郝麗娟反應過來,揮手說了一句走了,然後不拖泥帶水的離開了,房間裡僅剩下郝麗娟一個人。
“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
房間裡,傳來了一道幽幽的聲音。
秦天自然不知道這些,他只知道,自己必須要馬上離開那個房間,否則會發生一些不可避免的事情。有道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烈火乾柴,直接熊熊燃燒起來了。”
“終於肯回來了?”
當秦天重新回到原位上的時候,林佩瑤笑吟吟的看着秦天問道,秦天似乎感覺到林佩瑤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雖然是面帶微笑,可這笑容裡好像有一些不同。至於在哪兒不同,秦天一時間也是說不上來。
“待夠了自然要回來。”秦天無意的說了一句。
但是,秦天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無意間說的一句話,有可能成爲一個女人的猜測和憂慮。
“我離開的這期間,一切都正常吧?”
秦天坐下來後看了看旁邊的蛇眼問道,蛇眼半睜半閉的眼神微微擡起,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繼而又重新閉上了眼睛。見此,秦天不由得暗暗苦笑了起來。這個蛇眼的性格,秦天還真是拿他沒有一點辦法了。
有些人就是如此,這或許叫做天性吧,想要改變是不可能的了,既然如此,那就接受吧。曾經有位叫憂傷劍靈的哲人說過一句話,當你無法接受的時候,請你忍受,但你無法忍受的時候,請你接受。
有些事情,不是我們所能夠左右的。有些事情,你明明已經無法忍受了,可你還是得需要接受它。就像我們活在當下一樣,對於許多事情,儘管我們已經很難忍受了,可我們終究還是要去接受它。如社會上的道德喪失,這是個很大的問題,根本就是無法改變的事情,如果你試圖要去改變它。那麼,很抱歉的告訴你,你失敗了。
“那位空姐挺好的,臉蛋長得漂亮,而且身材的其他方面也都OK,你不心動?”林佩瑤忽然問道。
秦天聽到林佩瑤問的這句話,心中頓時連忙警覺了起來。倆人之間的關係本來就已經很曖昧了,再加上對方突然這麼問,不得不讓秦天想到另外一層意思。她這麼問自己,到底是有什麼想法呢?莫不是想要測試一下我的反應?不對吧,她爲何如此測試自己呢?用心何在呢?
“呵呵,始終都沒有你漂亮啊。”秦天打趣道。
聽到秦天說的這句話,林佩瑤的臉上難得的一紅、。她知道秦天在和自己打虎眼,可她好像很喜歡聽到這句話一樣。林佩瑤頓時爲自己的心思感到有些難以理解,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突然關心起這些事情來了呢?尤其是上次倆人那麼親密的接觸之後,林佩瑤發現她關心秦天的次數越來越多了。這種不由自主的做法很讓她費解,但她又不敢詢問秦天的想法。所以,倆人之間誰也都沒有主動開口,於是就演變成爲了沉默了。
和秦天不同的是,林佩瑤還很關心秦天,而秦天則是有選擇性的遺忘了,他不知道如何去面對林佩瑤,尤其是看到她冷靜下來時的神情。
“你好像還沒有回答我的話。”林佩瑤不依不撓的追問道。
秦天心中暗道,完蛋,這個小妞估計要認真了。小姐認真起來,那是無法直視的事情。
“咳咳,這個,你真的很想知道?”秦天忽然嘴角掀起了一道弧度。
“既然我都問了,當然是想要知道。”林佩瑤看着秦天的表情,眼中疑惑的說道。
奇怪了,秦天的表情很怪異,給她以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
“其實,我主動追人家,可人家看不起咱啊,不知道你收不收留我呀女王?”秦天忽然怪笑道。
聽到秦天的話,林佩瑤頓時領悟了過來。這個傢伙還是繼續打虎眼,不想讓她知道。他剛纔說自己是女王?林佩瑤不斷地回想起秦天的話語,連同神態也都在腦海裡浮現了出來。
秦天不知道對方在想着這些問題,所以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簽名活兒裡。
“女王是什麼?”林佩瑤忽然問道。
“……”
特麼的,難道讓自己和她解釋,女王就是拿着虎鞭,不斷地抽打着男人,嘴裡高呼,法克米?
忽然,秦天想到了這樣回答可能帶來的後果,全身瞬間起了雞皮疙瘩。
“哦,女王就是女強人。”秦天儘量說得平靜些,最後不要讓對方看出破綻來。
聽到秦天的話和語氣,似乎就是這個意思。可是她的心理腫麼感覺怪怪的,至於怪在那裡,一時間林佩瑤也想不起來,完全沒有頭緒。
“原來,自己在他的心目中,我竟然是女強人麼?”林佩瑤聽到秦天剛剛說的那句話,嘴角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