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這一幕實在太震撼了,
他們的少主安然無恙的站在那裡,甚至連衣服都沒有一點破損,而對面的老頭竟然披頭散髮、渾身是傷的跪在那裡。
這敵對雙方的對比實在太明顯了,以至於所有人都失去了思考能力,過了好一會他們才反應過來。
“少主萬歲,少主萬歲……”
震耳欲聾的呼喊聲再次響徹整個廣場,整個現場的氣氛也達到**。所有武國民衆都被一股前所未有的驕傲感充斥。
前一刻還因爲敵人的強大而性命不保,下一刻那強大的敵人就土崩瓦解。之前還囂張不可一世的貴風學院長老,強大的王座印王強者,現在竟然在他們少主面前跪了下來。
再回想打鬥之前他們的對話,當時這老頭還無比囂張的說要讓他們少主跪地求饒,結果現在卻是他跪了下來。
“少主太厲害了,那麼強的攻擊也能抵擋下來,實在太強了。”
“什麼抵擋下來?根本就是完勝,沒看那老頭都已經跪在那裡了嗎,我看少主只要一個小指頭就能滅了他。”
“就是,少主之前根本就是讓着他,這麼激烈的打鬥咱們少主連衣服都沒破一點,分明就是沒出全力就把那老頭打敗了。”
……
百姓們熱烈的討論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直把玉曉天說成了天上地下全無敵的超人。
臺上的玉曉天此刻卻是滿臉疑惑,他很清楚對方根本不是自己打敗的。從對方這一招發出他就一直在防禦,等着迎接這一大招。
結果對方的大招沒等打到他身上就自爆了,這實在出乎他的預料。更讓他難以置信的是對方竟然跪在了那裡。
哪怕是真的被自己打敗他也不用下跪吧!
玉曉天滿臉疑惑的看向對面,實在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我說你跪在這裡是幹嘛,如果是求饒的話可以起來了,本少主沒打算趕盡殺絕。”
他的話讓原本沉寂無聲的老者突然渾身一顫,接着他彷彿才清醒過來。茫然的四處張望,接着纔回憶起剛纔的情形。
剛纔他的大招剛要發動,可就在這時一股特殊能量突然打了進來,結果他的大招自爆了。接着他整個身體也在這自爆中受到了沉重的打擊,不但讓他受了不輕的內傷,甚至還一度讓他陷入了昏迷。
然後就是玉曉天的話才讓他再清醒過來,可這時候卻發現他竟然是膝蓋着地。愣了許久他才最終反應過來。他這是跪在地上。
“啊!……”
一聲極度屈辱的吶喊響徹九霄,那聲音之中的憋屈和不甘簡直讓人心顫。整個廣場上的嘈雜聲也被他這聲嘶吼壓下去。
他一直自詡高人一等,更是將武國這些人當做低賤的下等人。可沒想到今天他竟然跪在了這些下等人面前。這一幕讓他感覺前所未有的屈辱。
對面的玉曉天被他這一嗓子嚇了一跳,他正滿是疑惑的看着,結果對方就突然來這麼一聲,簡直是嚇死人不償命。
玉曉天很是不屑的開口道:
“你什麼毛病,打不過本少主想嚇唬我?”
聽到他這話,那老者這才猛然擡頭看向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年輕人,讓貴風學院顏面掃地,更讓他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奇恥大辱。
老者的目光中滿是怨毒,盯着玉曉天的雙眼恨不得噴出火來。
玉曉天被他這目光看的有些發毛,他有些不忿的開口道:
“你什麼意思,這麼盯着本少主想幹嘛?有本事咱們繼續打。”
聽到這話老者渾身一彈從地上站了起來,看架勢是想不顧一切的衝過去。可是剛一動就感覺到渾身上下每一處都是痠痛無比。伴生印中的印氣更是消耗殆盡,而且連身體中的經脈竟然也多處破損。
此刻他能像正常人一樣站起來,還是多虧了他平日的身體底子實在太好。否則這麼重的傷他肯定連動一動都費勁了。
心中滿是屈辱和不甘,老者最終無奈的守住了腳步。他滿是憤怒的對着玉曉天說道:
“這次是我輸了,山水有相逢,你最好祈禱永遠別再遇到老夫。”
“是嗎,我覺的這話該是我對你說,下次再讓本少主看到你這麼囂張,我肯定讓你比今天還丟人。”
玉曉天很是堅定的說道,他心說你打敗了還敢這麼放肆,真是不知好歹。雖然不是我親手乾的,但不管怎麼說你就是輸了。
再見面本少主肯定能憑自己的實力堂堂正正的把你打趴下,絕不會像今天這樣贏的這麼稀裡糊塗。
話說到底是誰在暗處幫了本少主呢?
玉曉天心裡滿是疑惑,他雖然沒看清楚當時的具體情況,但心中還是有一定的猜測。這老者的大招非常成熟,絕不會無緣無故自己就自爆,肯定是有人暗中相助。
能瞞住所有人的眼睛在不現身的情況下化解王座印王的全力一擊,還順勢把對方弄的這麼慘,暗中相助的人實力肯定非常強大。
到底是誰在幫自己,他又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玉曉天心中很是疑惑的想着,他這邊在想另外的事情,對面那老者卻是真的要走了。
作爲貴風學院的長老,堂堂王座印王,今天丟了這麼大的人,心情絕對不會好。他滿是陰狠的看着玉曉天道:
“牙尖嘴利的小子,老夫等着你。”
說完後他忍着身上的劇痛毅然決然的朝擂臺下走去。再呆在這裡無疑就是自取其辱,今天之後,他和貴風學院在武國真就是個笑話了。
真是沒教養,放你一馬都不知道說謝謝!玉曉天很是風騷的說着,隨後他對着那人的背影道:
“別走啊,你們貴風學院的學生和導師還躺在那裡呢,難道你要將他們扔下?”
聽到這話那老者突然停住,緊接着他轉過身來很是詫異的說道:
“他們還沒死?”
不怪他詫異,從剛纔他就一直以爲那些師生都被玉曉天殺了,所以他出手也沒打算留情。
“我又不是殺人狂,他們都沒事,不過那個叫黃子山的可能是真死了,一時沒收住手,抱歉啊!”
玉曉天嘴裡說着抱歉,可神情中卻沒有半點抱歉的意思。
“你……。”
他的話把前面的老者氣的又是一陣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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