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黃學院是北州四大學院排名最末,但卻歷史最是悠久,據說在北州一片荒蕪之時,就有一大能建立了這炎黃學院。
期初,學院不是單純教授人修煉,而是士農工商、種地蓋房各種雜技全部都教。
可以說,這炎黃學院是北州文明的火種,正是因爲這座學院,才讓這北州的人得意快速結束茹毛飲血,像其他地方一樣進入文明社會。
再後來武者修行盛行,才使得炎黃學院也漸漸的轉到培養印修者的方向。但即使如今,在炎黃學院還是有一些鑽研各種雜學、奇淫巧計的奇怪師長前輩,甚至還有一些前來學習武修的少年,最終拜這些人爲師,跟着學習。
而炎黃學院的氛圍也最是寬鬆,並不限制學員必須學習印修,也不十分追求學員印修實力的提升。
進了學院,一切都由自己。
低年級的還有固定的課,老師們也都很專業很盡心,但是去不去上課都隨意。至於到了高年級,則完全是靠自己。
你是拿着學院的秘籍苦修也好,還是出門歷練亦或者在學院與人切磋也好,學院都不管。
反正學院有的是地方,整片學院有無數大大小小的樓臺院落,根據交費多少,你可以擁有不同規格的住所。
平日修行打坐,吃喝拉撒,都在這裡,至於你的住所是一間平房還是一棟小樓,亦或者是一套山頂別墅,這個就根據你自己交的學費來定。
至於確實沒錢的學員,只要你考進了炎黃學院,自有渠道辦法讓你賺到學費,如果你資質極好,修爲提升飛快,也同樣可以得到很多很多。
當然,你沒有學費進了學院,但是資質不好,或者是甘於平庸,不願努力,學院也不去幹涉,只要你自己滿足現狀就好。
反正能進學院都已經算是半個成年人,可以對自己的人生負責了,再者,武道一途靠一時的逼迫根本難成大器。要想有所成就,必須持之以恆,而這絕不是靠別人督促就可以的。
正因爲炎黃學院的這種寬鬆的人性化的包容的學風,使得學院中的氛圍非常好。
同學之間,師生之間相互都很是友愛,少有因爲功利計較而仇恨甚至廝殺的。當然,比武較技是另一回事。
可是這種和睦的氛圍,如今卻蕩然無存。
今年的招生,炎黃學院破天荒的招來了據說是中州好幾個大門派的精英弟子。
初時,炎黃學院上下對此還都是得意洋洋。
看吧,都說我們炎黃學院是北州四大學院最末,可是連中州的天才都到我們這裡來學習,這不是說明我們炎黃學院厲害非凡嗎?
可是接下來炎黃學院的學員們就笑不出來了,
中州來的那些精英們一個個飛揚跋扈,囂張無禮,在學院裡橫行霸道不說,他們根本不把其他人當人看。
在這些中州精英的眼中,他們這些北州學員就是低級生物,那些人根本就不把北州學員當人看。
也不僅僅是對學員如此,即使面對炎黃學院的導師,這些中州來的學員也根本沒有半點尊重,一些囂張的學員甚至對學院中的女導師污言穢語,甚至動手動腳,簡直把這些女導師當成了妓院中的粉頭。
這自然引來了北州學員們的憤怒,可偏偏那些中州學員雖然人數極少,卻實力強橫。修爲比這些北州學員高出一個大大的檔次,根本不是那些北州學員能抗衡的。
加上學院的規則本就寬鬆,那些導師想處罰他們都沒有理由。
藉着每次對練的機會,中州那些學員們總會下狠手,把那些北州學員打的慘不忍睹。要是有全年級的比試較量,那麼所有的北州學員都逃脫不了厄運,幾乎是人人受傷,而且傷都還很重。
有一些人甚至都被直接殘疾甚至丟掉性命,可那些中州學員們對此根本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頂多在導師和學院的堅持下拿些錢出來了事。
他們都是中州大勢力的精英弟子,根本不會在乎這些,也更不在乎炎黃學院的導師或者領導,一個北州的狗屁學院,他們能來已經是天大的面子了。
“哎,眼看着年級大混戰就要開始了,中州來的那些傢伙又要耀武揚威、炫耀武力了。可恨我們北州竟然無人能和那些禽獸比……”
炎黃學院內的一座典雅小樓內,兩名女子正坐在一張金絲軟榻上談心。
此時正說話的是一位靈動的少女,一身明黃色的寬邊長裙,挽起的髮髻上插着一根精巧的金鳳朝陽簪,上面那頭鳳鳥栩栩如生,隨着少女的活動而上下顫動,煞是好看。
不過少女此刻的心情卻不怎麼好,很是有些憤怒的訴說着那些中州學子的囂張跋扈。
“那些人根本不把我們北州的人當人看,就好像我們北州人不是人一樣,實在太氣人了,真相有個人能出手好好教訓一下他們。之前還滿心期盼的渴望他們趕快來,可現在才知道,中州人竟然這麼一副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簡直是混賬……”
少女說了一通之後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急忙重新拉起身邊那名白衣女子的手歉意的說道:
“對不起了青璇姐姐,我忘了你也是中州來的。這些日子要不是你經常約束他們,早就有更多的北州學員遭遇了,說不定連墨雨導師都被那可惡的劉子峰給禍害了。”
那白衣女子神情恬靜,並未因爲被殃及池魚而生氣。聽到眼前黃衣女子道歉,她絕美的容顏上展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微微一笑說道:
“沒關係,姐姐我在北州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也算是半個北州人了。不過那些人雖然給我幾分面子,不敢做的太過分,可是這次年級混戰卻是不限制亂鬥,他們有這種光明正大的機會。”
“啊,對啊,年級混戰馬上就開始了,這可怎麼辦?青璇姐姐,難道真就只能眼睜睜看着北州的學員被他們當雞鴨宰了?”
明黃色衣衫少女滿是焦急的說着,她也纔想起馬上就是年級混戰了,到時候肯定會有無數北州學子遭殃。
白衣女子此刻臉上卻顯出回憶之色,她喃喃的說道:
“其實北州也不是沒有人能擋住他們,要是那個人能來的話……”
說到這裡,白衣女子像是想起了什麼人,美麗笑容之中顯出一絲回憶和暢往的神色。
他會來嗎?
如果鍾老說的沒錯,他答應一定會來炎黃學院找自己,可爲什麼到現在都還沒見到?
莫非他早就把自己忘了?
想到當初分別時候的情景,他當時對自己誤會,拂袖離去。想必心裡肯定恨急了自己吧?
想帶這裡,葉青璇的臉上頓時滿是落寞和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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