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能讓範統相信自己能夠治好他的腿,秦風可謂是不遺餘力。
範統看着秦風一臉真誠的樣子,他忽然間有些感動。
以秦風的地位,他有那必要欺騙自己。
就算他欺騙自己,他又有什麼好處。
頂多自己的腿沒能治好,結果又能差到哪裡去!
範統一時間也是暗暗有些慚愧。
他想明白了這些,不再有任何的顧慮,而是點點頭道:“老弟啊,電話就不用打了,我信你!”
秦風見範統同意了,他很是高興。
他開口道:“那成,咱們就約個時間,我去你那裡,如何?”
範統爽快道:“成,不過要等這批車弄好了之後。”
“那好,這事情就說定了。”秦風解決了這件事情後,心裡也是輕鬆了一些。
看看時間不早了,秦風就回了別墅,吃了些早飯後,就與秦若雲幾女一起去了集團。
車上,秦若雲道:“老公,昨晚上媽媽打來了電話,讓我們晚上一起去他們那裡吃飯,你知道有什麼事情嗎?”
秦風搖搖頭道:“不知道,估摸着是老媽想和我們一起聚一聚吧。”
羅麗然點點頭道:“也有這種可能。”
幾人聊了幾句後,也就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蕭玉若今天也跟了過來,她今天的任務就是給秦若雲做一次專訪,談話的內容自然是關於盛世。東方兩大集團合併的幕後一些故事。
事實上,這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爲了配合蕭玉若,秦風,秦若雲也是特意的製造了一些故事。
一切都按之前商量好的進行,既讓蕭玉若蒐集到了素材,同樣也不會對秦風的私人空間有任何的影響。
當然這件事情,秦風自然也是跟省臺桂臺長溝通過,桂臺長對於秦風的建議,自然是滿口答應。
只要這事兒能成。他就心滿意足了。
至於秦風他們編造什麼理由。那就不關他的事兒了。他要的就是收視率,要的就是提升平江省臺在國內傳媒領域的地位。
在來到集團辦公室後,秦風忽然接到了徐勇的電話。
當他聽到徐勇傳達來的消息後,他的臉色“唰”的一下就陰沉了下來。
怎麼是他?這可能嗎?
難不成徐勇的情報有誤?
他覺得此事事關重大。必須馬上跟徐勇見一面。
原先秦風是想找個地方相見的。可徐勇倒是省事。他直接說了一句:“我到你辦公室,咱們再細談吧。”
秦風想想也好,也就點頭答應了。
也就是半個小時的時間。徐勇已經到了。
秦風已經泡好了功夫茶等着他。
徐勇也不客氣,在秦風對面坐下後,端起一杯茶就喝了下去。
“勇哥,這件事情你有多少把握?”秦風對於徐勇的推測很是慎重,徐勇剛剛放下杯子,他就開口問了起來。
徐勇開口道:“自打那日我答應幫你調查此事後,我就對你身邊的人開始逐一排查,林東,韓浩,鍾揚等等等等,我都沒有放過。我調集了相當多的資料,走訪了不少相關的人,最終覺得徐國勝此人有些問題。”
“具體說來聽聽!”秦風眉頭緊鎖,雖然他不肯相信,但徐勇的推斷,他還是想聽聽的。畢竟是龍組的精英,這方面的能力自然是相當的強。
他做出這樣的判斷,絕不會是空穴來風。
徐勇“嗯”了一聲道:“徐國勝此人雖然看上去並不突出,也沒什麼功夫,只是一個平常人,可是在五年前,他曾經失蹤過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去了哪裡?幹了什麼?那都是一段空白,沒有任何人,材料可以證明。”
“就憑這些?”秦風眉頭皺的更深了。
徐勇搖搖頭道:“當然不是。如果只是這些,我自然不會如此的武斷。”
徐勇說話間,從隨身攜帶的包裡取出一堆材料道:“你先看看這些。”
秦風接過徐勇遞過來的資料,細細看了起來。
資料上俱是一些匿名賬戶跟國際上的一些殺手組織之間的賬務往來,金額之巨大,讓人瞠目結舌。
前前後後加起來竟有數千萬美金之巨。
尤其是最近發生的那筆匯款,可不就是麗媛她們遇襲,安青遇害的前一天。
秦風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他強行讓自己保持鎮定道:“勇哥,你如何知道這些匿名賬戶就是徐國勝一手操辦的?”
徐勇道:“這些錢都是由瑞士銀行匯出去的,雖說都是匿名賬戶,但我們在瑞士銀行裡有內應,所以想查清這些,對於我們而言,都不是問題。”
秦風聽完了徐勇的話後,他有些失落的靠在沙發上,喃喃道:“他爲什麼要這樣做?”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其中的原因跟他五年前失蹤的那段時間有關。在失蹤之前,他是獨自一人去西南旅行的。”
“西南,旅行!”秦風口中不停的重複着這兩個詞語,徐勇提供的材料準確的說明了徐國勝身上存在的問題。
這絕不是妄自猜測。
這是有真憑實據的。
他驀然間情緒很是失落,他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會看走眼?
徐勇知道秦風跟徐國勝之間的關係,他知道自己帶來的這個消息,讓秦風很震驚,很難過。
但事實就是事實,容不得質疑。
他開口安慰道:“小風,你也別太難過,若是能通過此事,看清一個人的真面目,卻也不失爲一件大好事。”
秦風點點頭道:“是啊,若不揪出飛鷹,對我而言,那是後患無窮啊!老話說得好,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那你下一步怎麼辦?是直接揪出他?還是?”徐勇詢問着秦風的意見,若是旁人,他用不着秦風招呼,直接就抓起來了。可是這是徐國勝,他覺得必須讓秦風自己拿主意。
秦風此時心裡異常的難受,想想安青的死,竟然是徐國勝一手釀成了,秦風想生撕了他的心都有。
不管在前世,還是今生,秦風最討厭的,最恨的就是別人背叛自己。
他閉着眼睛沉思了片刻,異常冷靜道:“先派人暗中將他監視控制起來,等過兩天,我準備一齣戲,來試探試探他,到時候就看他的造化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