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家逗留了兩天後,秦風離開了安西。
臨走前,秦愛強囑咐秦風道:“宇翔年輕,脾氣不是太好,以後接觸到了,你這個當哥哥的要多擔待些!”
秦風笑道:“四叔,放心,我心裡有數!”
一直回到西京,秦風精神依然有些恍惚。
秦家人對他的情,他永世都不會忘。
蕭玉若這一路見秦風時而發呆,時而傻笑,心裡早憋了一肚子的問號。
不過她卻沒打算詢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人家若是願意告訴你,他自然會說的,太過強求了,反而不好。
剛下飛機,蕭玉若道:“秦風,你把我硬拉回來,你準備讓我幹些什麼?”
秦風調侃道:“我有個朋友開了個生態養殖場,要不你去那兒幫幫忙?我給你弄個二老闆的身份乾乾?”
蕭玉若“呸”了一聲道:“那我還不如回水溝子頭村當老師呢!”
“喂,蕭玉若,你這是什麼態度!人不分貴賤,職業不分高低,做什麼還不是爲人民服務!”
蕭玉若撅着嘴巴道:“反正我不去生態養殖場!”
秦風“呵呵”樂道:“那要不這樣回頭我開個小診所,你就給我當護士,如何?”
蕭玉若美眸剜了秦風一眼道:“誰愛當你那破診所的護士,誰當去!”
秦風道:“白衣天使,多麼高尚的職業啊!”
蕭玉若道:“和你在一起,何來的高尚可言!”
秦風黑着張臉道:“蕭玉若,你什麼意思?”
眼瞅着秦風被氣得不輕,蕭玉若笑得那叫一個歡實。
她道:“就你滿腦子的齷齪思想,整天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你覺得高尚這個詞能跟你搭上邊嘛!”
秦大官人聲正腔圓道:“stop,哥們那叫博愛,博愛,你知道嗎?”
蕭玉若又是一陣大笑,她覺得秦風生氣的樣子挺可愛的。
二人叫了一輛出租車,秦風直接把蕭玉若帶到了盛世集團。
看着盛世集團四個大字,蕭玉若吃驚道:“秦風,你該不會讓我到這裡來上班吧?”
秦風道:“誰讓咱玉若眼界這麼高呢!”
“誰是你的玉若!”蕭玉若嗔怪了兩聲。
秦風看着這小丫頭片子的嬌俏羞赧模樣,樂得哈哈大笑不已。
蕭玉若畢竟是原平江省臺的當家花旦,大小是一名人。
這不一路走來,也是吸引來不少注視的目光。
秦大官人有些吃味道:“玉若,麻煩你以後出門戴副墨鏡!”
“爲什麼?”蕭玉若明知故問。
“你不覺得把哥們的風頭蓋過不少嘛!”秦風不滿的抗議道。
蕭玉若道:“我樂意,你管不着!”
“你個丫頭片子,再跟我作對,我要打你屁股了!”秦大官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蕭大美女嚇得花容失色,俏臉雪白,她飛快的捂住櫻桃小嘴,一下就不敢吱聲了。
她知道秦風這傢伙說得出,做得出。
在這大庭廣衆,衆目睽睽之下,若是行了那般羞赧之事,她曰後可算是沒臉見人了。
秦大官人見這丫頭誠惶誠恐的樣兒,得意的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
蕭玉若自是非常不滿的剜了這廝一眼,權當發泄自己心中的鬱悶。
二人在前臺n位漂亮mm的目光歡送下,上了總裁專用電梯,往羅麗然的辦公室而去。
羅麗然乍見到秦風回來,自是十分的欣喜。
自打年後,秦風這丫的東奔西跑,連個正經說話的機會都極爲罕見。
至於與秦風同來的蕭玉若,羅麗然雖不熟悉,可終歸也見過幾面。
她抿嘴對秦風溫柔一笑,隨即目光就落在了蕭玉若的身上。
她本是個冰雪聰明的奇女子,只是隨意的一瞥,就看出了些許端倪。
真沒想到,秦風這壞傢伙竟然與平江省臺一枝花勾搭上了。
雖說蕭玉若時刻與秦風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可依然瞞不了羅麗然的慧眼。
這丫頭雖說沒有到那種死心塌地的程度,可儼然已經不遠了。
她瞭解秦風,何嘗不知道這世上能抵擋住秦風魅力的女人已是十分的稀少。
她微微輕嘆一聲,暗呼一聲孽緣。
奈何她心中已經認定了,也只能順其自然。
事實上,自己與蕭玉若一樣,不過都是後來者。
蕭玉若近距離的與羅麗然接觸,她由衷的感到深深的折服。
她見過不少大場面,閱歷算得上十分豐富。
除了容貌能與羅總有的一比之外,其餘皆是有着實實在在的差距。
不說別的,光那份氣度,氣質,蕭玉若就自嘆不如。
她的骨子裡彷彿有着這個世界人想象不出的超然,驕傲。
二女目轉千回之際,秦風早已坐在了辦公室鬆軟的真皮沙發上。
或許是有些渴了,他捧起羅麗然的杯子,“咕咚咕咚”如老牛飲水般將羅麗然剛煮的咖啡給灌進了肚皮。
因爲咖啡有些燙,秦風喝的過急,一杯咖啡下肚,這丫的嘴巴張得老大,直吸着涼氣。
羅麗然似嗔似怪道:“你這傢伙,又沒人跟你搶,這下可好,燙壞了吧!”
想想秦風用的自己的杯子,羅麗然不由得一陣俏臉緋紅。
秦大官人則是一臉曖*昧玩味的笑意,他的舌尖下意識的在杯沿上輕舔了一下,那模樣彷彿品味的不是杯子,而是羅麗然的香脣。
羅麗然粉臉如火燒雲一般,紅豔之極,美不可言。
這一幕看在蕭玉若的眼中,自然是羞惱之極。
這個王八蛋,真是太可惡了!
她銀牙緊咬,就差沒撲上去,狠狠的咬上秦風兩口。
好在她的心智不是一般的堅定,只是眨眼間,她的氣就消了。
她深知秦風這傢伙的秉姓,想要讓他改掉花心的毛病,這輩子怕是沒什麼指望了!
一個小插曲結束,羅麗然微笑着與蕭玉若打了個招呼。
秦風將蕭玉若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遍,他讓羅麗然給她在集團內安排個職位。
蕭玉若的事情,羅麗然也是有所耳聞。
對於這位原平江省臺的當家花旦,她舉雙手歡迎,畢竟這可是一個難得的人才。
她右手託着精緻的下巴,只是略微思索,就有了主意。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