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是誰爲什麼要我出來駕駛座上的人剃着碎髮,眼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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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緊張的表情雖然一閃而逝,但是沒能逃過流氓的眼睛。
喲,你跟蹤了老子一早上,老子叫你出來怎麼了洛雨兩手抱在胸口皮笑肉不笑,馬勒逼,別給臉不要臉,不然讓你下輩子只能蹲下來小便。
神經病。車裡的男人罵了一句,慌慌張張就想把車窗給搖上去。
他沒明白洛雨怎麼會發現自己在跟蹤他的,既然已經暴露了就趕緊先撤吧,你兩條腿難不成還跑得過我這輛寶馬
洛雨眼疾手快,在他車窗就要關上的一剎那把手插了進去卡住了車窗。
你幹什麼車裡的男人料定在大街上洛雨不敢做什麼出格的事,於是肆無忌憚起來,神經病,你快鬆手,不然我報警了
一個早上被人連罵神經病,洛雨一下子火了,另一個拳頭哐噹一聲把寶馬的車窗砸了個粉碎。
看着碎玻璃落到了車座上,車裡的人傻眼了,街上也有不少行人聽到動靜朝這邊張望着。
孃的,叫我神經病洛雨一把揪住車裡男人的頭髮。
這個男人的頭髮不長不短,正好夠洛雨一把抓住。
頭皮傳來撕裂般的疼痛,男人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你快鬆手,不然我報警了
鬼哭狼嚎的聲音讓洛雨聽得耳膜發脹:叫你媽逼叫
洛雨揪住他的頭髮把男人的腦袋狠狠撞在方向盤上。
砰一聲悶響,男人的臉上像是開了花一樣,紅的白的塗了一臉,鼻子被整個撞歪開來豁開了一個恐怖的傷口,這張臉就像是被人從上到下用西瓜刀劈開了一樣,皮肉翻卷着露出裡面的嫩肉。
啊男人捂着臉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哀嚎,前面的擋風玻璃上濺上了斑駁的血跡。
已經有羣衆發覺不對勁了,開始撥打110報警。
洛雨也懶得和這種人廢話了,把手裡那一撮頭髮丟掉,右手像是鐵鉗子一樣死死抓住了男人的脖子把他直接朝寶馬的前窗甩了過去。
嘩啦啦,厚實的擋風玻璃像是水銀瀉地一般碎成無數塊滑了下來,巨大的響聲混雜着噴薄而出的血液把街道上所有人都嚇到了。
洛月楹她們三個這時候也正好從服裝店走出來,很巧地看到了一個人撞碎車窗玻璃渾身浴血飛出來的身影。
洛月楹單手捂臉:又有人招惹魔王了。
相比之下韓伊雪和米麗蓮則是一臉的興奮:哇哇,洛雨打人了。
剛剛還衣冠楚楚坐在寶馬車裡的斯文男人現在像是被拔了一半毛的公雞,頭上露出一大片血肉模糊的頭皮好比被扯爛的雞冠,身上的西裝已經看不出它原本的樣子,變成了一條一條的碎布帶子,身上更是被玻璃劃出了一道一道的血痕,鮮血從那些傷口裡不停滲出來。
男人的臉更是說不出的慘烈,細碎的玻璃渣子嵌進翻開的傷口裡,風一吹動就像是撒了酒精在上面,疼得他哀嚎的力氣都沒有了。
說吧帥哥,是誰讓你跟蹤我的。洛雨蹲在公雞的身邊,隨手撿起一塊巴掌大的碎玻璃在公雞脖子的大動脈上比劃着。
洛雨的動作越是漫不經心,公雞越是害怕,現在是叫也不敢叫了,繃住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你不說的話我要是一不小心受這麼一抖,可憐你上有嗷嗷待哺的老母,下有八十小兒,我可不忍心看她們受苦,到時候一起送她們去找你好了。洛雨的口氣裡滿是惋惜。
江湖規矩,禍不及家人,不過洛大官人可不吃這一套。
已經變成拔毛雞的男人絲毫沒有懷疑洛雨的話,按照他了解的情報,洛雨可是一個有事先捅你幾刀再慢慢和你談的人。
說直白了就是他說出來就一定做得到。
稍微權衡了下目前的處境,男人忍住身上巨大的痛楚:是剛上任的市委書記。
市委書記洛雨愣了一下,史克強下臺後自己似乎沒注意過新上任的是哪位大神,放屁,我和他無冤無仇,又沒偷窺他強姦自己老母,早說老子殺人放火時候也沒通知過他,他沒事找人跟蹤我幹嗎
洛雨的話聽得男人背上冷汗直冒,就憑着你這句話就夠上任三把火的市委書記讓你喝上一壺了。
我我也不知道。感覺到脖子上透出來的涼氣,男人賭咒發誓自己沒說謊,而且絕對只知道這麼點。
見男人都拿自己的小dd出來發誓了,洛雨姑且相信了他,點了根菸蹲在一邊吞雲吐霧。
怎麼了見這邊安靜下來,洛月楹坐過來問。
貌似有人要找我麻煩。洛雨吸了一大口煙然後把菸蒂按在地上男人的傷口上。
叱啦一聲青煙直冒,男人身子瞬間繃得筆直,雙手不停顫抖,臉色因爲疼痛白得滲人,汗水像是雨點一樣落了下來。
圍觀的羣衆指指點點,沒人敢上來制止洛雨的腥味。
告訴那個混蛋,要是下次再敢派人跟蹤我,我就把你們這種雜種剁碎了寄到他家去。洛雨一腳踹在寶馬的車頭上。轟的一聲巨響,引擎蓋子飛了起來,寶馬的車頭整個凹進去一個恐怖的大坑。
這麼大的力氣讓在場的人都直吸涼氣,要是這一腳踹在人身上那還不把一個人給直接踢成兩截
看來自己不在的這些日子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呀。
洛雨重新點了一根菸冷笑着。
有意思了,走了一個屎殼郎,現在居然還有人盯着自己。
就在洛雨考慮着要不要打個電話給許皓剛問問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人羣被擠了開來,幾個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過來。
領頭的警官一臉正氣,看了看現場,再看看手插在口袋裡一臉陰晴不定的洛雨說:剛剛有人報警說是市區有人鬥毆,報案的人呢
圍觀羣衆齊齊向後退了一步,這時候那個報警的人出來就是純粹找死。
你是嫌疑人,請跟我們走一趟。警官刷一下掏出手銬銬在洛雨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