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麗蓮站在窗臺朝着遠處的山眺望,揉了揉眼睛,拉過身邊正在晾衣服的洛月楹問:姐姐,你看那是誰呀
洛月楹早上起牀,上身一條半透明的抹胸隨風飄蕩,大半個酥胸都露在外面,下身勉強裹住挺翹臀部的短裙,整個人看上去性感又不是端莊,臉米麗蓮都看得一呆。
洛月楹捋了捋額角搭下來的長髮,眯着眼看了一會兒那個鬼鬼祟祟正在翻牆而入的人影,嘴角揚起一絲冷笑:樓下的門鎖緊了沒
米麗蓮點點頭。
那我們就假裝看不到他。洛月楹偏過頭去繼續晾衣服,小清和婷婷還沒醒,沒人會給他開門的,米麗蓮,你也不許去給這個混球開門。
見洛月楹難得的嚴肅表情,米麗蓮遲疑一下,點點頭。
臭小子越來越過分了,這次一定給他點教訓,哼。洛月楹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不能再慣着他。
洛雨輕輕一躍落在了院子裡,賊頭賊腦四下望了望,確定沒人,這下鬆了口氣,挺直了身子從褲子裡摸出鑰匙往大門走去。
很快他就發現不對勁了,鑰匙根本就插不進鎖孔。
這什麼情況連續試了好幾次後洛雨滿頭大汗。
一把鑰匙插一個鎖孔,天經地義的呀,難道這個鎖有了外遇
洛雨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仔細看了一眼後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大門的鎖被換掉了。
他奶奶的。洛雨蹲在門口生悶氣,不用說,這一定是臭丫頭的主意。
說不定她還想出一個好聽的名字叫禦敵於國麼之外。
抽了根菸,洛雨掏手機給最乖的唐婷婷打了個電話,不出所料,打不通。
洛雨恨恨把手機塞回口袋,咬咬牙決定拿出老本行,爬牆去。
從非洲回來的時候翻過一次,洛雨現在也算是熟門熟路了。
敏捷的身手讓他像只豹子一樣很輕鬆就夠着了二樓的窗臺。
洛雨心裡嘿嘿得意,雖然你是個女人,但是心思還是不夠細膩呀,看我進了房間怎麼好好問候你。
雖說這關係不能日後再說,但是和臭丫頭談談人生談談貓是沒問題吧。
洛雨知道自己這姐姐和平常的女孩子不一樣,平常的女孩子都怕蟑螂老鼠這一類的東西,但是洛月楹只怕貓。
用她的話說蟑螂用腳就可以踩扁了,但是貓不能,你踩它一腳,它不僅不會扁,反而還會彈回來,太可怕了。
於是洛雨更加堅定了要在家裡養幾隻貓的想法。
兩手一撐正要翻上牆頭,洛雨猛然意識到不對勁了,這陽臺上誰抹了潤滑油,真他媽的滑
啊啊,洛雨張大了嘴巴手舞足蹈,心裡滿是絕望,這下子摔下去估計沒個半天是爬不起來了。
眼看重心不穩大半個身子都探在外面了,從上面的陽臺上突然垂下了一條紫色的繩子。
洛雨心裡緊張,也沒在意那條繩子是什麼材料做的,兩手一把就死死抓住了,身子在半空蕩了幾下才終於轉危爲安勉強再次站穩了。
還不快上來。洛月楹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怪怪的,洛雨也沒有多想,順着繩子蹭蹭兩下爬到了陽臺上,見洛月楹正望着自己,臉色說不出的古怪。
洛雨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爲他從洛月楹的臉上看到了一個從沒在她臉上出現過的表情羞澀。
還不鬆開見洛雨呆呆望着自己,洛月楹突然怒道,手裡用力要扯走手裡還拉着的繩子。
不就是一根繩子嘛,這麼緊張幹嗎洛雨心裡哼哼,手裡用力一把將這寬布條攥在手裡。
剛纔被嚇出一身冷汗,洛雨正好用這布條子在臉上擦來擦去,不過,這紫色的布條居然還有股淡淡的香味,洛雨很是好奇,於是下意識在臉上又多抹了兩下。
洛月楹的臉頓時扭曲起來,看得洛雨很是驚奇。
洛雨洛月楹終於像是積蓄已久的火山一樣爆發了出來,你到底想怎麼樣
米麗蓮剛剛下樓去了,聽到洛月楹的怒吼,急忙跑了上來,先看看洛月楹氣得通紅的臉,再看看洛雨和他手裡握着的布條,臉色也是變得很古怪。
洛雨看她們兩個女人的表情,於是知道問題估計是出在手裡這根救命的繩子上了,剛剛抓着的時候就感覺有些怪怪的,繩子怎麼會不一樣寬,而且還有釦子呢,洛雨抓在手裡仔細看了一眼,做工還真是驚精細,還有蕾絲花邊。
洛大官人臉不變色心不跳地把手裡的東西遞給洛月楹:諾,謝謝你的繩子。
看洛雨滿臉的無辜模樣,洛月楹眼中滿是懷疑,盯住洛雨的眼睛。
洛雨強大的演技在這一刻再次發揮到了極致,雖然心裡因爲知道剛纔拿來抹汗的東西是洛月楹的胸罩而騷動不已,但是眼神卻是清澈如山頂流下的清泉,沒有一絲雜質。
看洛月楹一手環胸,胸前兩座白兔在那薄紗下蠢蠢欲動,洛雨急忙眨眨眼,對米麗蓮說:老婆我餓了,有大餅油條沒
正要往房間裡走去,洛月楹臉色不善,一手遮胸,另一隻手攔在他面前。
這下子是躲不掉了,洛雨只能轉過頭對着洛月楹嬉皮笑臉:喲,這是哪裡來的美女呀,看起來好眼熟,讓我往後退幾步看清楚了再說。
洛月楹不給他解釋的機會,一把揪住他的領子把洛雨拽了過來:臭小子,你剛纔看到了什麼
老婆,這房間光線足這麼暗,你怎麼不去開燈,害得我剛纔差點摔倒。洛雨臉上的表情很是認真,哦,原來是姐姐啊,你這麼早找我有事我早起鍛鍊下身體的,吵到你睡覺了嗎這屋子這麼黑,我們還是出去說得好,不然我都不知道你站在哪裡。
看他睜着眼睛說瞎話的模樣,洛月楹手裡抓着自己的東西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被這臭小子到底看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