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隊長,這上面的都是我的朋友,我可以用人格擔保他們絕對不會做出藏毒這種事情來的。
遠遠的就可以聽到胡向東在向今天帶隊的隊長拼命解釋着。
是啊陳隊長,我們少爺的朋友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你也知道,水晶宮營業這麼多年,可從來沒有出過這種事情。鄭洲也在努力解釋着。
陳景莊對兩人似乎不大感冒,拿着官腔道:水晶宮是胡少的產業,這件事大家都是這知道,要是平時的話我們一定不會過問,但是你們也知道,最近燕都不是很太平,上面看得很緊,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要是真的是有人謊報,我們立即撤隊。
幾個人說的話一個字不落都落到了包廂裡衆人的耳中。
陳景莊說那番話的時候衆人的眼神都有意無意瞥向韓伊雪。
中海不太平指的自然是她們韓家。
不過韓伊雪面無表情,倒是看不出她心裡在想些什麼。
一羣荷槍實彈的警察魚貫而入,包廂裡的衆人都站了起來,洛雨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也站起身。
陳景莊使了個眼色,他身後的警員們便牽着兩條狼狗在屋子裡草草檢查了一下,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檢查的時候洛雨感覺陳景莊的實現總是有意無意朝自己瞥來,不由多看了他幾眼。
陳景莊似乎發現洛雨察覺到了自己,於是就目不斜視了。
陳隊長,你看我說的對吧,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不可能做出違法的事情的。胡曉東笑着道。
陳景莊似乎有些不甘心,在包廂裡這些人臉上掃了一眼,問胡向東道:他們全都是你的朋友嗎
在燕都混,有錢有權人家的公子小姐他也認識不少,即使有些不知道名字,但也能認個眼熟,現在這麼一問難免會讓人覺得有些多餘了。
胡向東點點頭:嗯,這兒大多是平時就一起玩的。說話的時候眼神卻是有意無意朝着洛雨的防線瞥了一下。
陳隊長精神一振,一揮手指着洛雨的方向:再搜
洛雨無所謂地閃了一個位置,但是看到狼狗走到自己剛纔站的地方開始狂哮起來的時候,臉色微微一變。
當然,洛雨不是害怕或是擔心,而是有些好奇。
見到狼狗與往常不同的反應,陳隊長臉上露出濃濃的喜色,胡向東和鄭洲也是恰到好處地表現出錯愕的神色。
一名警員在洛雨剛纔坐的椅子下摸索一陣,取出了指甲大小的一個小塑料袋,裡面裝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看到這個小塑料袋,胡向東的臉色一下子鐵青:這,這不可能,鄭洲這是怎麼回事
鄭洲也是滿頭大汗,心裡卻在暗暗讚歎少爺演技高超:我也不知道呀,皇鼎間每天都是有專門的人打掃的,少爺你們今天上來前剛剛清理過,不可能出現這種東西的。
胡少,真的很遺憾。陳景莊捏着那袋白色的粉末很是得意,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或者你可以陪我會局裡一趟。
見到警察真的在這間屋子裡發現了毒品,那些公子小姐們也都是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
他們當然知道攜帶毒品是多重的罪,但是這些毒品到底是誰帶進來的衆人都在互相打量着。
自己這邊的人都是平時一起玩的,可以算是知根知底,當然不會做這種事情,而今天這裡唯一的外人就是洛雨了。
見到衆人的眼神都有意無意朝自己聚攏,洛雨嘴角揚起一絲冷笑。
胡向東,你還是忍不住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嗎
陳隊長,我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胡向東不聽解釋着,見陳景莊完全不信的樣子,他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等等陳隊長,這個東西你是在哪兒找到的
這個椅子下面。剛纔發現袋子的警員指着洛雨身邊的椅子道。
剛纔是誰坐在這兒的胡向東臉色冰冷走過來問道,眼神一一掃過自己的朋友,最後停在洛雨的臉上。
我。洛雨坦然說。
洛雨沒有順着胡向東的問題說我坐的,因爲這樣子很容易讓對方抓住把柄順勢將自己的話扭曲成我做的。
胡向東盯着洛雨的雙眼,雖然臉上憤怒的神色盡力壓了下去,但是聲音卻帶着微微的顫抖:你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知道你這麼做會給水晶宮的聲譽帶來多大的影響嗎
韓伊雪急忙站了出來攔在洛雨和胡向東之間解釋着:不會的,你要相信洛雨,洛雨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但是事實如此,爲什麼這包東西不是出現在別人的位置上,而是在他的椅子下面胡向東寒着臉問韓伊雪。
洛雨是自己的男人,但是在zj,他也是自己的客人,韓伊雪自然不希望洛雨被蒙上不白之冤,而且依照她對洛雨的瞭解,韓伊雪知道他最恨別人無故地冤枉他了。
胡向東,難道你看不出來我這是在幫你洛雨背後的力量是你能抵抗得了的韓伊雪真想狠狠敲一下眼前這個人不開竅的腦袋。
韓伊雪爲自己出頭,洛雨心裡還是暖暖的,於是站在一邊沒有講話。
洛雨暫時冷靜的態度也讓韓伊雪懸着的心放下不少,略一思考後她很快發現了事情的破綻:洛雨只是碰巧坐在這個位置上而已,再說那包東西還沒有確定是不是毒品,更重要的是他不是從洛雨身上搜出來的。
見韓伊雪提出疑點,陳景莊有些不滿起來:你是誰你再繼續指手畫腳我可以把你也抓回去判你妨礙公務的罪名
我叫韓伊雪,你可以試試呀。韓伊雪看了一眼陳景莊。
韓伊雪的大名在燕都的高層社會裡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韓家的大小姐,以韓家的勢力,有誰敢輕捋虎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