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洛雨問,於浩成就把下面的事情都說出來了:過幾天不是要開一個會嘛,出席的就是zj的幾個家族。
洛雨點點頭,雖然看不到玻璃後面,但是他可以想象的出於欣雯此刻一定是深色一緊。
韓建國想做家主。
於浩成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看了洛雨一眼:洛少,前幾天燕都的事情你估計不知道吧。
韓老頭槍擊案是吧,我知道。洛雨擺擺手,這些東西段思協給自己的資料上都寫着呢。
當時韓老爺子三輛車,不下於十五人,但是襲擊的那一方纔四個
四個隊十五個他們用的重型武器洛雨微微吃了一驚,段思協也是滿臉的不解,因爲情況的特殊,他沒能瞭解到當時的詳情,一開始還以爲兩邊至少是勢均力敵打了半天。
我也是聽來的那個人說的,那個人個子不高,膚色有些暗,然後臉上坑坑窪窪好像有些麻子,中文說得怪怪的,不像是中國人,不過韓建國對他好像很恭敬。說了這麼多,於浩成心情也放鬆了不少,話也講得利索了。
聽他形容的這個形象,洛雨腦子裡似乎抓住了點什麼,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繼續,說選票的事情。哦,等等,先說那天的襲擊,四個人把十五個人,還有韓家來增援的人殺得人仰馬翻,更奇怪的是當時廣場上那麼多人,居然沒有誤傷,那是怎麼回事洛雨感覺這事很蹊蹺。
於浩成撓了撓腦袋,說:具體我也不知道,丟失從來的那個人嘴裡聽說的。
見到段思協掃向自己冰冷的眼神,他心一下子懸到了嗓子眼,幾乎是賭咒發誓說:我現在講的都是實話,要是有一句假的我他媽就是胎盤,從被養錯人了。
洛雨伸出鼻子嗅了嗅,慢條斯理地說:雖然你身上灑了古龍香水,但是我還是聞到了一股人渣味兒,你居然拿你媽來頂包。
於浩成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訕訕笑着,把話題重新拉回來,表情神秘莫測:聽那個人說,那天四個人是日本的忍者
洛雨和段思協對視一眼,沒有做聲,但是眼中同時閃出濃濃的戰意。
知道那四個忍者是誰找來的洛雨手裡玩着杯子,看似漫不經心地說。
於浩成愣了一下說:那個人倒是沒說,不過我奇怪的是他從頭到尾手裡都端着一個紅酒被子。
紅酒滿臉坑的麻子
洛雨一下子興奮起來,有這兩個特徵,這個人是誰一下子就可以確定了。
洛大官人心裡一下子通亮,難怪好久沒看到這死人妖,原來是和日本豬勾搭上了。
洛雨的做人信條裡有這麼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再犯我,我還一針;人還犯我,斬草除根。
事不過三,你使萊本個死人妖不僅走進了我的世界,還在我的世界裡走來走去,特別是還有覬覦我樑嫣好表妹的混蛋心思,這次決不能饒了你
洛雨不知道的是,使萊本在他之前很久就有這個想法了。
但是使萊本是從哪兒找來的忍者,洛雨倒是有些奇怪了。
忍者在他的腦海裡一直是名詞的存在,沒有真正見識過,原來是真實存在的。
不過按照歷史追溯上去,忍術還是脫胎於中國古代的五行術呢。
說說幾天後的那個會議,韓建國憑什麼要你爸幫他坐到家主的位置上,韓家不是還有韓建偉嘛,另外幾家怎麼看
洛雨一下子問出好幾個問題,於浩成不得不理了理思緒才一一地解答:那個會議其實是韓建國提出來的,他覺得貿然坐上家主的位置畢竟名不正言不順,畢竟他上頭還有個哥哥,老爺子雖然昏迷不醒躺在醫院裡,畢竟還有口氣在。
他開這個會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得到zj幾個家族的支持。
韓建國去非洲好久了,估計他到現在都沒有得到消息,韓風也不在國內,要是他在的話
說到這兒於浩成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憑着韓風那種冷血的性子,韓建國估計不會這麼舒服的,可惜他也在出事前去了國外。
聽到這話,洛雨挑了挑眉毛,沒有開口。
其餘幾家具體什麼態度我也不知道,韓建國爲了爲了這次能成功上位,甚至暗地裡開了幾個空頭公司,將韓式的部分產業股票基金兌現,然後去拉攏部分中小企業,聽我爸說支持他的人還挺多,不過我沒太關心,因爲和我關係不大。
聽他說完,洛雨摸着下巴:過會兒你可以走了,你爸問你爲什麼這麼久纔回家,你知道怎麼回答吧,嗯,花花這幾天也飢渴得厲害,我都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擡頭看了眼蹲在屋角不停喘氣的大狼狗,於浩成一縮脖子,連道知道了知道了,一邊不停摸着頭上的冷汗。
走出房間的時候於欣雯也從她的那個房間裡走了出來。
看到洛雨,她苦笑一下:聽了這麼多我腦子有些亂。
洛雨騷騷笑着:那要不要補一補
於欣雯白了他一眼:你有事先走吧,我想再休息一下,韓家,於家,怎麼都攪起來了。
洛雨點點頭,他這時候也急着要去見韓伊雪,有些事情當面說比通過電話講效果好得多,而且帶着於欣雯也不是太方便。
特別是要是到時候韓伊雪從兩個人的舉止動作中發現什麼不對勁,醋罈子打翻了就問題大了。
囑咐了段思協照看下於欣雯,洛雨駕車再次駛上了公路。
沒有於欣雯,洛雨的車速開得比較快,心裡正想着於浩成剛纔說的話的時候,突然背脊猛地一陣發寒,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下意識伏倒在副駕駛位上,緊隨着啪一聲脆響,正面擋風玻璃碎成了無數塊像是水銀瀉地般落了下來,夜風肆無忌憚夾雜着部分碎玻璃渣滓灌進車裡,將真皮的座椅刮出一道道的口子。
我操洛雨狠狠一腳跺在剎車上破口大罵,江湖規矩,打人不打臉,你他媽的不僅破了規矩,還用槍打臉,我幹你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