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力量的不斷汲取,左翔體內木之法則的增長速度也越來越強烈,一股股生機從肝臟之中流淌出來,滋補全身。
然而,讓左翔無比鬱悶的是,脾臟上的變化卻突然停止了下來。
想了想,左翔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通過十二祖巫吞噬其他人,會和能量一樣,有一大部分會被十二祖巫吞噬煉化,只有一小部分會反補到自己的體內,計算一下差不多也就是十三分之一。
此刻,這羣仙人之中只有幾個人擁有土之法則,其他的法則大都是水火還有木,金之法則卻幾乎沒有。
所以,土之法則只是提升了一下,便消耗殆盡,而金之法則更是直接沒有。而木之法則之所以能提升這麼多,應該是他們十個人都擁有木之法則。
不過,想要將木之法則提升至大乘,還必須要殺三個擁有木之法則的仙人亦或者魔人才可以。
仙魔和修真者不同,仙魔的主要實力主要體現在法則上面,直接從法則上面得到力量,換據說,那就是擁有的法則越多,力量也就越強大。
當一條法則從開始凝練到練至大乘,便是前中,後,期的差別,
此刻,左翔體內已經擁有了火,水,土,木四種法則。火和水兩種法則乃是天地法則直接灌輸,已達圓滿,所以,左翔便達到了人魔後期的實力。
而此刻,通過十二祖巫吸收煉化,木之法則還差一部分也可達到圓滿,所以說,他的修爲已經提升到了天魔中期地實力,只要再抽取三位擁有木之法則圓滿的魔人或者仙人,便可以使得木之法則達到圓滿,便可以達到天魔後期的實力。
但是,五行相生相剋,此刻左翔體內的木和土之法則還沒有圓滿,所以還不需要考慮相生相剋的問題。
周所周知,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現在左翔體內的水和火雖然相剋,但是是天地法則直接灌輸,所以並沒有任何的風險。
現在木之法則和水火沒有剋制關係,所以還沒有什麼。但是,一旦木之法則圓滿,那麼,其他的金和土兩種法則,不管開始提升那一個,都會發生相剋之事。
比如,火克金,又比如木克土等等。
所以說,飛昇之後,天魔之前還很輕鬆,達到了後期,在想要提升就難上加難。稍有不慎,體內的力量就會因爲法則相剋而失去控制,爆體而亡。
不過,左翔倒是從冥那裡得到了一種另闢蹊徑的辦法,直接越過真魔境,一躍成爲魔將的方法。
這種方法基本上所有的仙人和魔人都知道,那就是不追求短暫的力量,同時感悟五種法則或者多種法則。
這樣一來,利用五行相生的辦法,使得五種法則同時達到達到圓滿,直接提升到魔將修爲。
但是,這種方法固然很好,知道的人不少,但是真正做的人卻並不多,畢竟,法則不圓滿,境界就會受到束縛,實力就會大打折扣。
尤其是在魔界這樣的大環境下,這樣修行的人更少,因爲他們根本無法耗費千年,甚至是更長的時間。
因爲,他們自己都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活這麼長的時間。
而左翔體內已經擁有了水火兩種法則,而木之法則也已經達到了一定的程度,擁有了天魔中期地實力。
所以,他在魔界也算是有了一定的自保力量,所以,他打算同修木,土,金三種法則。而且,他有十二都天煞陣的幫助,相信,很快就能夠提升至真魔境。
煉化了十人的力量,左翔又看了看那個金仙。
不過最後還是放棄了,如果真的吞噬了金仙,那麼他的木之法則就達到了圓滿,這樣一來,以後再想要提升那就困難了。
所以,從長遠來看,金仙還是以後吞噬的好。
“是時候去會一會他狂獅嶺的三位當家了。”左翔收回十二祖巫,身形一晃便消失在了牢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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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獅嶺大殿內,三個人正坐在其中,好想再商量着什麼。
“大哥,二哥,你們覺得這件事情可不可做?”徐飛坐在右手邊的座椅上,喝了口茶,問道。
“三弟,你確定那個叫做想的少年不是閻羅宗的人嗎?”韋然想了想問道。
“是他自己說的,而且,我覺得他沒有騙我的理由。畢竟,如果他真的是閻羅宗的弟子,那麼根本不會想要加入咱們狂獅嶺。他閻羅城多強,整個魔界除了五域之外,就數他們那十城了。”徐飛回答道。
“我覺得,老三的這個想法可以做,只要咱們神不知鬼不覺的做掉那個小子,得到了他的九曲冥河身法,以及魔劫破攻擊法門,咱們幾個人的力量頃刻間就能提升數倍之多,到那時,有咱們坐鎮,狂獅嶺的實力也會短時間內提高十倍不止。”
“到那時,我親自帥兵攻打周圍的幾個山頭,將方圓千里之內的勢力全都納入囊中,到擁有了足夠的實力,咱們就可以向領主發起挑戰,從此便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了。”魏雨龍興高采烈地說道。
“事雖然如此,但是咱們也得好好的籌劃一番,最起碼要搞清楚他的真正來歷,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韋然也知道《九曲冥河》身法以及《魔劫破》的價值,但是他的心理還是有一絲理智。
而且,他有種感覺,他們認爲是獵物的人,恐怕不是那麼容易搞定的。
“二弟啊,你就是謹慎慣了,一個小小的人魔而已,難道你以爲他在咱們幾個面前還能翻起多大的浪不成?別忘了,我的伏龍剪和八卦天羅網還有你的星羅棋盤可不是吃素的。”魏雨龍擺了擺手,對於韋然的說法不太在意。
“大哥,還是聽二哥的吧,小心駛得萬年船啊。”徐飛他知道韋然是個什麼樣的人,不會無地放矢的。
“好,好,好,聽你們的。”魏雨龍見兩人如此堅持,最後只能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老二,那你打算如何做?”
“我覺得,咱們應該好好的和他喝一場,給他一些權利,讓他相信咱們的誠意,然而放鬆警惕,然後由老三悄悄的跟着他,等咱們摸清楚了他的底細,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之後,就將他拿下,逼問功法。”韋然說道。
“那好,我這就去接他,相信,他也差不多快到了。”徐飛點了點頭,說道。
“嗯,你去吧,這件事情暫時就咱們三個人知道,誰也不能告訴,面的他們露出馬腳。”韋然擺了擺手,說道。
“嗯,放心吧二哥,我心裡有數。”說着,徐飛便走出了大殿。
“大哥,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待會喝酒的時候,你悠着點,別沒把人家灌醉,你自己倒先醉了。”韋然提醒道。
“呵呵,我知道了。”魏雨龍尷尬的笑了笑,保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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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翔此刻正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快速的朝狂獅嶺飛遁而來,剛接近狂獅嶺,他就看到一羣人在狂獅嶺的山腳下列開了陣勢,等待着自己的到來。
“左兄弟,你終於來了。”在左翔看到徐飛他們的同時,徐飛也看到了左翔,立刻傳音說了這麼一句。
“呵呵,徐大哥,你還真在這裡等我,這怎麼好意思啊。”左翔笑了笑,接着加快了遁速,轉眼之間就已經來到了徐飛的身邊。
“像兄弟這樣的人才,我們自然要表現出誠意了,而且,我之前也說過了,我會親自來迎接你,怎麼能食言呢。”徐飛走上前來,拍了拍左翔的肩膀,說道:“走,咱們進去。”
“好。”左翔深深的看了一眼徐飛,如果不是之前調查了一番,恐怕還真被這個傢伙給騙到了。
同時心裡暗暗感嘆,他要是去演電影,那絕對是奧斯卡影帝級別的存在。
“左兄弟,這一路還好吧,沒遇到什麼麻煩吧?”徐飛試探性的問了這麼一句。
“哦,呵呵,沒有,一路上我特意避開了一些人,所以沒有什麼麻煩。”左翔聽到徐飛那話,立刻就明白他是在試探自己了,不由地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徐飛哈哈一笑,然後拉着左翔就朝裡走,一邊走,還一邊說:“走,我帶你去見我的兩位哥哥,我們可是已經準備好了酒菜給兄弟接風。”
“那多不好意思啊,小弟我初來乍道,怎麼好讓幾位嶺主等我呢。”左翔表現出一副手臭若驚的樣子,說道。
“沒事,我兩位哥哥都是好客之人,聽了我說了之前你和史博慶的事情之後,都很想見見你。”徐飛又道。
“那算什麼,只不過是瞎逞能罷了,沒有徐大哥說的那麼嚴重。”左翔說道。
“不管怎麼樣,這一頓酒你得和我們三個好好的喝上一場,走吧。”說完,徐飛便不容置否的拉着左翔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