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沛涵:“啊?不是說過不能用退燒藥退燒,只能用物理方法退燒嗎?”不可思議的驚看着這個肚腹翩翩的副院長。 於正道卻是突然開口道:“問題不在那兒,我覺得......還是這些抗生素上出了問題”,他看向王軍院長,恭敬道:“王院長,我可以借你幾個病人嗎?” “在哪裡?” “就在這裡。我要實驗一番,查找一下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於正道和李沛涵很輕鬆得多了ICU和普通病房裡的60個熱敏症患者,各種程度的都有。 其實,雖然他一直強調激活免疫藥劑不能和廣譜抗生素一起使用,但真要一起使用,應該也不會導致太過嚴重的後果;但現在,顯然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 接下來一週的時間,於正道和李沛涵便是在醫院附近找了個賓館暫時住了下來,他們倆租的房間只隔着一道牆,也是方便互相間的交流。 60名實驗對象,分別進行實驗。按照排列組合法,總共分成30組;每一組分別是激活免疫藥劑單獨使用,和激活免疫藥劑與一種抗生素聯合使用,或是任意兩種抗生素組合使用。查看效果現象。 結果很快凸顯出來,在30組實驗對象裡,凡是使用了四環素的一組,都出現了呼吸困難、精神緊張、休克等嚴重情況,其他的組,效果反應都不太明顯。那麼問題,肯定就出在了四環素上。 四環素,是廣泛使用的廣譜殺菌劑,由放線菌金色鏈叢菌的培養液分離出來而得到,對大多數病菌具有很好的剋制作用;與其他大多數類型的抗生素一樣,屬於細菌素遏制細菌類型。不過,四環素對變形菌種大多失效,因爲它的抗原決定簇非常專一,而變形細菌的抗原決定簇則會發生不可預知的改變。 “問題就在四環素上”,於正道看着電腦屏幕,旁邊王軍和李沛涵都是站着,兩個人現在也是穿着醫院裡的消毒護服,於正道:“實驗
結果已經出來了。我建議立即停止所有熱敏症患者的四環素用藥,王院長。” 王軍也是不可思議的點點頭,立即道:“嗯,既然實驗結果出來了。那我們就立刻停藥,不過,其他的抗生素.....” “其他的也停用吧。就按照我們之前給你們說的,只使用激活免疫試劑,事後發燒是普遍現象,就用冷敷毛巾退燒的方法退燒,治癒率幾乎能達到100%!” 告別了浙江省人民醫院,於正道長舒了口氣,開心的站在大街上公交站牌下大笑,李沛涵在旁邊詭異地看着他,撲哧一笑,說道:“看你高興的!像個小孩子。” 於正道心情舒暢,看着車流如織的大街,不得不說杭州的交通設施也是挺齊備的,光是這個公交站臺就設計的十分漂亮寬大,甚至還有電視新聞可看,而杭州的市民,也文明素質很高,儼然一座大都市風采:“困難解決了,爲什麼不能高興高興呢?哈哈,原來不是我的免疫藥劑出現問題,你說怎麼能不高興啊?哈哈哈!” 李沛涵噗嗤笑道:“真是男人像小孩,高興起來沒臉沒皮的!”卻也是心情舒暢的微笑起來。 李沛涵看向旁邊的男人:“那咱們得趕快通知全國其他地方的醫院,四環素抗性這麼大,咱們還是快點回上海吧。” 於正道:“哎,沒想到事情總是那麼多。真後悔認識你”,卻是看着剪着一頭短髮乾爽利落的李沛涵笑道。 “那就不要認識唄!”公交車來了,李沛涵短髮一甩,不理於正道,獨自上了公交車。 於正道搖頭笑了笑,也跟着人羣是上了公交。 從杭州回到上海,一路上李沛涵把車開到最快,以至於高速公路上風景迅速往後退去。 於正道趴在車窗頭伸在外面看着公路兩旁風景,微笑道:“你說,世界爲什麼就這麼不公平呢?” “啊?”李沛涵開着車,由於於正道把車窗打開,風聲很大,說道,“什麼,什麼世
界這麼不公平?有什麼不公平的啊?”卻是扭頭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有錢人越有錢,沒錢人越沒錢。咱們不是社會主義國家嗎,我真是搞不懂”,於正道喟嘆着,把頭縮進了車裡,兩眼看着前方。 “怎麼突然關係起這些,只要不是你沒錢不就行了;再說咱們國家現在經濟蒸蒸日上,很多人日子越過越好,你怎麼能這麼說啊?” 於正道轉頭看着乾爽漂亮的李沛涵,儼然城市白領的標準,微笑道:“我看過一個統計,窮人比富人幹成一件事的困難,要大五十多倍,在能幹成的範圍內;而付出的勞動,也同樣的多。” 李沛涵:“那是因爲,有錢人會用機器製造錢,而窮人們只有雙手。雙手怎麼比得過機器呢?” 於正道笑了,李沛涵:“這就是知識就是力量,不就是這個道理嗎;落後者應該被淘汰,優勝者獲得更大的生存空間和有利條件。這不就是達爾文的優勝劣汰自然理論嗎?” 於正道:“是啊,生存本就不易,何不及時行樂?”說着,他把手放在了李沛涵穿着黑色絲襪的大腿上。 李沛涵一緊張,方向盤差點打滑,臉紅似血扭過頭不可思議看着他:“幹嘛?!” 於正道狀若瘋狂的嬉笑道:“及時行樂啊,你沒把我推開,就表示同意了?”色眯眯地看着面前的美女。 李沛涵心潮澎湃,雙腿並緊摩擦着,臉蛋上潮紅,說道:“你想摸就摸吧,反正,你知道我喜歡你......” 於正道盯着臉紅如潮的李沛涵好一會,撇嘴笑了笑,鬆開了手:“你對我這個人怎麼看?” 李沛涵全身的戒備撤去,反而有種淡淡的失落,慘然笑了下,開口道:“以前窮酸,現在正走向人生巔峰,所以心中對社會的上層階級充滿仇恨和報復,但是,卻不知道該從何下手,就只能以看病要昂貴的醫療費和玩弄上等的女人爲藉口,爲自己的陰險心理開脫。我說的對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