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性非常大,也沒有前醫學著作可參考,完全是爺爺、父親和他經歷三代人琢磨出來的。第一個七天又被他叫做“頭七”,頭七是最危險,也是最關鍵的七天。 第一天到晚上十點多,這個中將常偉思都沒有出現發熱;但是第二天早上,於正道就用手摸到了常偉思額頭上的那股灼熱。 這熱來的快,去的慢,十分猛烈;但是絕不能用除了溼毛巾之外的其他方法退燒,就連開空調都不能。 第二天下午時,於正道才把發燒勉強控制在42℃。第三天,發燒溫度恆定在42℃,不過常偉思將軍是已經有點神志不清,雖然能認出是他,卻好像忘記很多事,他在和他的聊天中,也才知道方豔是他的乾女兒,他對她則是十分疼愛。 第四天,高燒仍舊存在,但沒有前三天那麼猛烈,體溫降到了39℃上,於正道和他聊起了自己的爺爺和父親,將軍似乎並沒多大厭煩,不厭其煩的聽完他的故事,而後說“英年早逝,可惜了”,於正道的爺爺和父親,都是在40歲不到的時候就因爲這種免疫療法去世了,常偉思說他們是神農百草,這讓他很感動。 用藥後的第五天,燒已經完全退去,只有餘熱,常偉思腋下體溫保持在38℃,在人體正常可調節體溫範圍內,然後第六、第七天,體溫已經恢復正常。 於正道打開針劑箱,針劑箱上蓋和下蓋都被一排銀製針劑裝滿,每排九個槽位,所以還空餘一個。 “你這十幾支針筒,恐怕也值些錢吧?” “嗯,這些針筒全都是銀鋅合金專門打造的,一支一千多塊錢呢。” “爲什麼要用銀的針筒,有什麼講究?”常偉思看着他。 “也沒什麼,主要是爲了保溫和保持藥劑裡的活性,您知道,銀是種比較穩定的化學元素。” “嗯,是這樣。我之前聽過一個故事,咱們國家的一個著名書法家,爲了讓孩子認真練字,就給他買了最貴的宣紙,從那以後那
孩子就不再貪玩胡亂塗鴉,後來也真成了一名書法家,這是個好故事。” “首長您真是博文見廣。” “你不是也爲了這樣嗎,俗話說,細節知道一個人;從你精心打造的這些針筒,能感受到你對自己的這種激活免疫療法的信心和希望,雖然現在你可能還沒成功,但我喜歡像你這樣的年輕人,敢作敢爲,所以我就想幫助你,當你的實驗品,哈哈。” “哈哈,首長您很幽默;不過話也不要講的這麼實嘛!也就您能看得開,我大學時可把我導師氣壞了,一言不合就不讓我考研。” “那是他沒見識,你現在還在考研?我可以從某些方面幫幫你。” “那倒不用,我大學教授可不是那麼好收買的,要是知道我靠別的渠道考上他的研,恐怕永遠都考不上了。” “怎麼說?” “他說如果我這種激活免疫療法兩年內沒出現人命,就讓我過考,哎,想一想今天就是第二年了,再有一個多月,也就是把您的病治好,如果您沒有出現意外身亡什麼事故的話,我就可以讀研究生了,嘿嘿嘿。” “這樣啊,那我要努力一把,爭取不死。對了正道,你是在哪所大學唸的書?” “上海醫科大。” “哦,就是復旦醫學院吧?那是上海很好的醫學院吧,你小子學習成績不錯啊。” “沒,真的沒,我當時是被破格錄取的。” “破格錄取?” “當時我的分數比復旦的錄取線少40多分呢,不過因爲新聞報道過,他們就主動向我伸出橄欖枝,也正是因爲這,在學校裡我可是受盡了歧視。” “原來還有這段經歷,可以具體說說嗎?” “2008年,因爲上海市市長,也就是江xx得了重病,奄奄一息,報紙上刊出來,那是一種粉塵過敏症,報紙上說市長向全社會求助,希望民間有偏方良藥的主動聯繫,我就去了。” “因爲‘不死不治’?”常偉思笑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