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衙門與陸遜等人商議南山山賊的事情時,卻有人衝道了衙門下,打起了鳴冤鼓。
咚咚咚……
一連串的震響之後,我已經傳了官服,來到了堂前,仔細一看,卻是一個衣衫襤褸的姑娘,和一個邋遢的老夫人正在堂上痛苦。
身爲我的師爺,陸遜朝着我點了點頭,意思是先審問一下案子。
我心說也是,畢竟現如今我也是這清河縣的父母官,雖然說是一個幌子,但是懲奸除惡這樣的事情,我也義不容辭,當即拍打了一下驚堂木。
“噌!”
“堂下何人!”我大喝一聲。
這顯然是一對母女,聽到了這驚堂木,驚得趴伏在地上,那老太嗯嗯啊啊想說話,但卻說不出來,另外那長相平平的姑娘,卻是擡起頭說道:“青天大老爺,求求你救救我們母女,再這麼下去,我們母女都要被逼死了!”
“你們應該知道這規矩,擅自敲打衙門口的鳴冤鼓,不論是不是有冤情,先打二十大板!”我說道。
我這麼說,其實也是因爲這鳴冤鼓中有大宋的規矩。
鳴冤鼓又稱爲登聞鼓。鼓聲驟響,身爲朝廷命官的知縣,就必須出來受理案子。
一般衙門口放着一面大鼓,供老百姓鳴冤之用,這源於宋代的登聞鼓制。
然而敲鼓自然是要付出代價,不然阿貓阿狗誰都可以上去敲兩下,那知縣也得被活活的累死。
姑娘說道:“民女願意承受這二十大板,只求青天大老爺先聽民女說說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是半個月前,這姑娘叫做毛小花,本來是城外的一戶人家,過着農耕的生活,後來南山的山賊下山收租,毛小花家沒錢給,其丈夫被活活的打死,屍體也被帶走了。
毛小花走投無路,這纔來到了清河縣敲鼓。
我說道:“陸遜,這南山山賊還收租?”
“是了,兩個月收一次,一次一貫錢,若是田少點就收更少點,但是這麼一來,百姓就沒什麼收入,若是不交租,那山賊就會打家劫舍,將百姓家洗劫一空,遇到漂亮的丫頭就會擄劫而走,不分青紅皁白。”陸遜說道。
我知道了一二,就吩咐人去打二十大板,當然這二十大板不是真打,而是棍打棍,板子完全落在了棍子上面,聲音是脆響無比,但其實碰都沒碰到這個姑娘。
我的手裡面,拿着不少案子的卷宗,我對着陸遜說道:“這一百多起案子,五分之三,都是跟到處的流寇有所關聯,這就是清河縣的毒瘤,眼下我們要動手,得越早越好。”
“我想大哥心裡已經有了主意了吧。”陸遜說道。
我點了點頭:“一直以來,我正在爲師出無名而煩惱,要滅南山,必須要有個恰當的理由,現如今理由來了,師爺,立刻去吩咐武松、典韋、伍雲召去準備,早點出手,除了南山山賊的那一批禍患,我們乘機將他們掠奪的物資全部集合在一起,也算是可以給我們自己增添一批軍備。”
“也好,我這就去!”陸遜說道。
看着這些卷宗我知道了一個事情,那就是之前南山山賊爲什麼會和官兵鬥起來,其實南山上的那位通靈師,對清河縣的事件任務非常有興趣,想要用強硬的手段殺了西門慶,搶了潘金蓮。
卻沒想到他們做的事情太光明正大,卻遭了官兵的耳目知道,一來二去,就變成了一場禍患。
我手下五百人,而那山賊卻有一千多人,故而打起來,也不容易,這也是在水滸戰場的第一戰,我得精密算計才行,不然要是在臭水溝裡面折了腰,也是落人笑話。
只不過那毛小花卻驚呆了,她說道:“青天大老爺,真的打算去收服那羣山賊?民女不會是聽錯了吧?”
“既然身爲一方父母官,爲鄉親們做點事情也是理所當然的,你回去候着吧,會給你們母女一個交代!”我說道。
毛小花感激涕零,立刻離開了,而我們這邊已經有了備案,我先和陸遜帶着一百人,來到了南山,武松、點位、伍雲召三人,帶着四百人伺機待動。
初到南山,果然這南山是一處風水寶地,周圍風景優美,景色秀麗,一眼看去,嘩啦啦一大片都是翠色朦朧,美輪美奐,好似人間仙境。
“站住!”山口有個茶亭,和陰龍山一樣,這茶亭是個擺設,沒幾個人吃茶,吃茶的人也都是山上下來巡邏的小廝。
那小廝攔住了我的去路,小廝說道:“你們都是一些什麼人?膽敢帶着這麼多人過來,你們知不知道這地方是什麼地方?”
“小哥,你可看了,我這身可是大宋的官服,本官是新上任的清河縣縣太爺,今次受到了百姓的訴求,說是你們這裡抓了不少無辜百姓,特地來看看。”我自報身份。
那小廝嘿嘿一笑,朝着我拱手一笑,也算是客氣了兩三分,他說道:“這麼年輕原來是一位縣太爺!小的聽說了,最近的縣太爺好生威風,竟然將西門家的人命案都給揪出來了,不過一筆賬歸一筆賬,我們山上的那可都是一羣好人,而且我們大當家的平日裡和藹可親,可不可能會做那些歹事!”
“那就是說,你不肯放行了?”我眯起眼睛說道。
“是了,沒有通關口令,絕對不給放行!”那小廝一臉的堅決。
我哈哈大笑,朝着周圍人看了看。
陸遜也笑了起來,就在對方也要跟着笑的時候,我的袖子中,那組裝好了的青鋼槍早已經從我身後隱蔽處,猛的飛躥了出去,將那小廝紮了個通透。
周圍其他人都看的瞠目結舌,而這時候我將大喝一聲:“上!”
我身後的人立刻就朝着那些山賊廝殺了過去,一幫官兵此時也早就憋得緊的,殺出去的時候,好似一羣蠻牛一樣,突入了敵人的陣中,將這十來個山賊全部滅殺的毫無聲息,幾乎是第一時間將其斬滅,只留下一個活口。
那活口跪在地上:“官爺,饒,饒命啊!”
我踹了他一腳:“去給你們大王報告,就說讓他將強搶的民女和財寶都給本官送下來,不然就棍棒伺候!”
“哎哎!好!大人稍等,我……我去去就來!”說着,那小廝跑的賊快,一股腦兒就朝着山上跑去。
小廝剛走,陸遜說道:“大哥,現在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將那些牛車都拉過來!”我說道。
頓時,身後拉過來十輛牛車,上面放慢了炸藥,如今的大宋炸藥還是最普通的黑火藥,威力不大,所以我在來的路上,在炸藥的裡面,放慢了陶片,此時接着那小廝上山報信的空隙,我立刻佈置下任務,開始在四周圍必經之路開始下坑。
黑火藥犄角相連,而引信被藏在一根根打通透了的空竹之內,火藥相連,這些就類似於現如今的地下電纜一樣,可以埋藏在泥土下面引爆。
過了不久,果然一陣陣腳步聲從元而來,向前一看,這才發現來了一大片的人,黑壓壓一片,足足五六百人。
一個官兵在我身後說道:“大人,對方人太多,要不然我們還是先……避一下?”
“等吧,先讓我會會他們。”我說道。
來了一個身高挺拔的人,人間還穿着一身西裝,我心說此人果然是通靈師無疑,竟然用古代的布料給自己做了一套西裝,並且脣紅齒白,還是一個俊朗的小夥兒。
那小夥兒說道:“沒想到,在這裡竟然能夠遇到戰友,只是你不在自己的地盤好好發展,來這裡散播什麼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