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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不化骨化作了屠夫。
我的手沾滿了鮮血。
鮮血……
猩紅的鮮血。
還有一地蟲子的殘骸。
每一個人的樣子,都顯得那麼幸福……
原來這個世界那麼殘酷,對於有些人,死亡也是奢侈。
尤其是趙蓉,死後嘴角還保持着微笑,那微笑諷刺的要命,是在諷刺命運的不公。
兩千人,兩千個罈子,全部變成了裝載屍體的屍甕。
我心有不忍,但卻無可奈何,我做的只有那麼多了,我不是神,我不可能將他們斷掉的肢體重新上長出來。
但這個戰場有神麼?神會看着他的人民在水生火熱之中麼?
神,真是一個諷刺的稱謂,正如這些受難者嘴角諷刺的笑容一樣。
我忍着心中的背上,也壓抑着心頭的怒火,更是鬱制着滿腔的仇恨,繼續往前走。
我要看看,這個潘凱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到底是三頭六臂還是滿面猙獰。
但是經過一個走道的時候,我看到了那一堆可惡的師兄妹,這兩人有說有笑,一個人手中那海蜇解剖用的刀具,她又要去作惡了呢。
兩個人忽然來到了一個地道的拐角,一個沒有人的儲物間裡面,她們擁抱在一起,甜蜜而火熱的擁吻起來。
“師哥……別這樣,我們還有活兒……”那漂亮的女人說道。
守衛男卻一臉的笑意,那笑容噁心而充滿了慾念,他說道:“怕什麼,一炷香,讓咱們好好親密親密。”
“昨天晚上不是剛……唔……”她要說話,卻已經被他霸道的壓在了牆角處,那野蠻的嘴脣已經印了上去,一雙手卻開始拉扯她的衣服。
我無聲息的來到了兩人的身後,一拳一個,兩人被我輕鬆的打暈過去,當他們醒來的時候,已經被我綁在了同一根木頭上面,這裡是一間沒有人的雜物間,我也不怕有人過來,正如他們不怕有人來打擾他們的好事一樣。
啪……
門被我關上了,還戴上了插閂,那守衛男說道:“你,你是什麼人?痋人怎麼會在這裡。”
“先容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林雄圖,是你們點名要殺的人。”我非常尊敬的,來了一個紳士的敬禮,在面前是一張桌子,桌子上放着各種折磨人的刀具。
“你,你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養屍人?!”師妹驚恐的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是啊,你說的……就是我,不過我殺人還是眨眼的,因爲血液會濺到眼睛裡面。”
說着,我露出了一個自認爲還算可的微笑,但沒想到嚇得這個小姑娘眼淚都落下來,她哀求道:“不,不好殺我……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喲呵,奉命行事,好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那些【容器】們可是說了,你們平時在外面收了委屈,只會在他們的身上尋找發泄的出口,用刀子割,鞭子打,甚至於你們將喝湯用的鐵湯匙邊緣磨鋒利了,將人的眼珠子生生摳挖出來。”
我拿起了湯匙:“就像這樣。”
湯匙刺入了男人的眼睛裡面,他哀嚎這,但這時候我一用力,圓滾滾的眼球就被我挖了出來,我平整的放在桌子上面。
“啊啊啊啊!你個混蛋,我饒不了你!”
“謝謝誇讚。”我召喚出了十個不化骨,將眼球拋了起來,一個不化骨就像是等待投食的幼鳥一樣,張開了嘴巴,準確無誤的接住了眼球,咕咚一下就吞嚥了下去。
噠噠噠……
師妹失禁了,害怕的一張臉都變成了青紫。
“我有些事情想要請教一下你們,你們可知道,這麼多密密麻麻的房間裡面,哪一間是潘凱的房間?”我問道。
“就在進入過道第一間。”男人忍痛說道。
“撒謊就不好玩了。”我揪住了他臉上一塊肉,然後用小刀將那肉給切了下來,丟給了身後的不化骨,男人再次尖叫。
“據說,一個正常能夠承受三千刀,每一刀都可以割下一片肉,其實你有三千次機會,你可以好好跟我撒謊。”我笑道。
“你這個魔鬼,魔鬼啊!”
“我心本善,奈何遇到了魔鬼,我只能比你們更殘忍。”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說!不然就將下面的東西給割了,就算你活着,你也算不得男人了!”
話音剛落,那男人臉色鐵青了起來:“我……我我我……我說,他的房間在茅廁旁邊……宗主是一個非常小心的人,不知道他住處的人,絕對想不到整個藥神谷條件最差的地方就是他房間,另外……另外他和他的相好在一起。”
“相好?”
“對,一個叫做方正雄的人,在你們進入藥神谷的時候,就是方正雄出謀劃策,讓宗主提前行動。”男人悲哀的說道。
我心說果然如此,但沒想到端木玥的前未婚夫出現在這裡,也是讓人難以想象。
當然他根本沒資格成爲端木玥的未婚夫。
我用手巾擦拭着刀片:“現在天空樹喚醒到了那一步了?”
“你竟然知道天空樹?”師妹驚呼。
我笑道:“所以你們別騙我,有些事情我也許就本來知道。”
“但你肯定不知道,天空樹已經醒了。”師妹憤恨的說道。
“師妹,你住口!”獨眼的師兄大罵。
“我想活下去!我和你不一樣,只要我活下去,在整個蠱宗喜歡我的人還有很多,現在的你醜的要死,我嫌棄你!”師妹忽然就反水了,她開始怒罵他。
我不知道他們是在演戲還是怎麼滴,繼續問道:“既然醒了,爲何還不開始進攻大唐呢?”
“它拒絕進攻大唐,天空樹早已經和藥神谷的弟子保持了互相協作的關係,藥神谷的弟子也非常愛護它,甚至於潛入深海之中爲天空樹消滅船蛆的腐蝕,這是妖族無法做到的,而天空樹正因爲他們的呵護,才拒絕繼續屠殺人類。”她說道。
我沒想到此行竟然有了這麼巨大的收穫,心中也暗喜不已:“既然拒絕,那他們呢?打算怎麼辦?”
“據我所知,這個方正雄會養屍術,他佈置了一個巨大的養屍術陣法,想要將天空樹轉換成一個巨大的樹妖殭屍,天空樹正在激烈反抗,而方正雄等人也在緊密的進行這些事情。”師妹說道。
那師兄暴怒:“賤人,你這麼做,對得起宗主對我們的栽培麼?”
“宗主?哼,你叫那畜生爲宗主?!稱之爲種豬還差不多,你不是一直在問我,到底是誰奪走了我的紅丸,誰讓我從女孩子變成了女人,那就是宗主!是潘凱,他當初是怎麼將我帶上蠱宗的!?她是將我的家人給殺盡了啊,我害怕被他中蠱,我這才假意裝作屈服,實際上這仇恨我一直記在心裡!”師妹忽然也不甘示弱的說了起來。
我沒想到事情那麼複雜,便站着看戲。
師妹又道:“你這個混蛋,頭上帶滿了綠帽子你不知道吧?半個月前,我告訴你有了,但我確信我肚子裡的不是你孩子,他可能是左豪的孩子,也可能是楊玉龍楊師兄的孩子,因爲他們兩個才最有可能成爲長老,而你?!哼,一輩子就只能在養蟲場呆着吧!”
“我要殺了你這個賤婦!”師兄開始咆哮。
我嘆了口氣:對着不化骨下了個命令之後,我就關上門離開了,隔着門雖然聲音消減了很多,但是我還能看到那一對“恩愛夫妻”的悲鳴。
我走在過道上,看來事情的發展,更有趣了起來。
在走的同時,我摘掉了身上的面具和衣服,直接換了一身蠱宗的黑色長袍穿戴在身上。
此時一個蠱宗弟子跟我擦肩而過,他看着我疑惑了一下,但還是走了出去,畢竟我對自己的僞裝還是相當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