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你可以重點,不然血散不開門,我是個男人,一點痛扛得住。 周易當然也很痛,但是這痛還在他能承受的範圍之內,於是他笑着說道。
聽到周易這麼說,張萱萱加大了力度,按摩周易的肩膀,慢慢地周易肩頭的淤血漸漸散去,然後張萱萱開始給周易上藥。
金瘡藥要將藥效滲進肌膚才最有效,於是張萱萱將藥上完之後,繼續給周易輕輕按摩背部。
淤血一散開,周易的肩頭感覺就沒有那麼疼了,現在張萱萱的那雙小手在他的後背輕輕地按摩,這真是一種享受,於是周易半閉着眼睛享受道:萱萱,看不出你手法還不錯啊,真要好好謝謝你了。
聽到周易說謝謝自己,正在繼續幫周易按摩的張萱萱眼睛一下就紅了,她以前受過傷,所以她知道剛纔周易忍受了多大的痛苦。
周易哥,你別說了,你的傷都是因我而起的,是我要感謝你纔對。張萱萱沉默了一下,然後才接着說道:你知道我今天爲什麼要一個人去酒吧嗎
我先也是隨便問問,如果這涉及你的隱私,那就不要說了。周易想了想回答道,張萱萱今天受了驚嚇,現在想來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該問這件事情。
不是我不想說,只是我當時太笨太傻了,我說出來你不要笑我。張萱萱有些羞澀地說道。
今天晚上雖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但是此時有周易在身邊,張萱萱的心神已經穩定了下來,更爲重要的一點,周易爲了救他,不顧性命,她知道了是周易是在乎她疼她的,所以她心中的疑慮打消了,心情也就愉快了起來,只是要將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周易,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聽到張萱萱言語之中有嬌羞之意,再想起張萱萱對自己的依賴,周易隱約感覺到了張萱萱這個極品小蘿莉是喜歡上了自己,不過對待感情這種事情,如果是水到渠成,周易是不會拒絕的,何況他對張萱萱也有意思。
我怎麼會笑話你啊。周易隨意地笑了笑。
那我就告訴你吧。張萱萱更加羞澀了起來,半響她才集聚了勇氣道:你以前答應週末的時候帶我出去玩的,可你好久都沒有來我家了,我以爲你忘記了我,根本不在乎我,所以我趁着爸爸出差,一個人去了酒吧喝酒,然後我打電話給你說我喝醉了,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在乎我,可是我剛到酒吧,就遇上了那兩個黃毛混混來搭訕,然後就發生了接下來的事情。
這丫頭果然是喜歡上自己了。周易聽張萱萱說出事情的起因後心中想道:要是張楊浩局長知道我幫他女兒治病,卻將她女兒的心偷走了,不知他是何想法。
傻丫頭,下次別這樣了。周易柔聲道:那你現在知道我在乎你了嗎我最近沒有來你家是因爲很忙。
嗯。
張萱萱點了點頭道:當你帶着我在酒吧裡面一路往前殺,我就知道你很在乎我了,所以我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很傻的時候,我不改試探你。
萱萱 ,你是不是喜歡我了。周易笑道:你還小,小孩子是不許談戀愛的,還是把心思放在學習上吧,這事將來才說吧。
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我爸爸早就說我是大人了。
張萱萱沒有想到自己的心思竟然被周易看了出來,其實她現在對周易這麼依賴,周易看不出來纔怪呢。
你瞧你先前還哭鼻子,還說自己不是小孩子。周易繼續笑道。
我是小孩子也可以喜歡你啊。張萱萱急了,一把抱住了周易,帶着小女孩的任性道:我就是要喜歡你,我長這麼大,只有你這麼一個男生在乎我。
張萱萱一下就將周易抱住了,周易也沒有料想到這個丫頭居然這麼大膽,因爲張萱萱總體上說來還是一個比較溫柔正統的女孩子,可不是那些隨隨便便的小太妹,是個男人就可以親熱。
要是在平時,周易被張萱萱抱住還好一點,現在他可是沒有穿衣服。
張萱萱看起來是個小蘿莉,但卻不是個發育不良的女孩子,她一抱住周易,周易就感覺到了張萱萱那胸前的柔軟在他的後背擠壓着,讓他受盡了煎熬。
周易認識的女人不少,雖然在男歡女愛方面還說不上經驗豐富,但是多少有了些見識,從後背被張萱萱胸前那柔軟擠壓的感覺,他就知道張萱萱真的不是個小孩子了,因爲他已經感覺了出來,張萱萱那胸前之物雖然沒有葉傾城和慕容紅豆的那麼大,但絕對是高挺而充滿彈性,一手難以掌握。
周易不是柳下惠,也不是聖人,他這樣光着上身被張萱萱這樣的極品小蘿莉抱着,就有感覺了,他的心和身子都躁動了起來。
萱萱,別鬧了,我知道你不是孩子了,你再這樣抱着我,我可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啊,我會變成大灰狼的。周易連忙說道。
那你告訴我,你喜歡我嗎
張萱萱在周易的耳邊認真地說道,她抱着周易那精壯的身子,陶醉在周易那充滿男人陽剛的氣息之中,以及不能自拔,這個時候的她越來越依賴周易,甚至是覺得離不開周易了。
聽到張萱萱這句話,周易再也忍不住了,他一個翻身,翻了過來,一下就將張萱萱壓在了身下。
你這麼漂亮可愛,我當然喜歡了。周易微微喘息着說道。
聽到周易這麼說,張萱萱滿臉通紅,害羞閉上了眼睛,一副任君採頡的模樣。
周易在張萱萱的額頭上輕輕地親了一下,然後就將張萱萱鬆開了,因爲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至於和張萱萱親熱,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他在帝國酒吧殺了人,必須要想辦法善後。
萱萱,今天晚上的事情鬧大了,我們必須馬上告訴你的父親,商量對策。
周易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我殺的人基本上都是西湖幫的,我和西湖幫本來就是對頭,所以西湖幫一定會借這件事情控告我的,我先前帶着你往外衝的時候殺人屬於自衛殺人,後來我再返回酒吧殺了那大勇哥並打傷他手下的那些人就是犯罪了,要是不盡早想辦法,搞不好我就會被抓起來判刑,會有大麻煩。
其實周易當時帶着張萱萱衝出酒吧之後一走了之,那就一點事情都沒有,因爲他是自衛殺人,就算是西湖幫的人想控告他也控告不了。
不過當時他的確殺紅了眼,再加上背上吃了兩鐵棍,他心中惱怒,所以殺了個回馬槍。
殺回馬槍的性質就不一樣了,酒吧裡面人多,許多人都看到了整個事情的過程,人證物證都有,他要想撇清關係很難,他將大勇哥的手下都打傷了這還不算什麼事情,關鍵是他殺死了大勇哥。
其實黑道上的火拼警察並不是每次都介入的,因爲黑道火拼一般是秘密進行的,再說這些黑道人士個個案底都不乾淨,所以就算是死了幾個人也不會有人報案。就算是警方介入了,也頂多是抓住幾個小弟,那些幕後的黑道大佬是抓不出來的,因爲他們並不直接參加,只是拿手下的小弟當炮灰。
不過這次就不一樣了,閆少古肯定會抓住周易殺了大勇哥的這件事情不放,安排他手下的人大做文章。
大勇哥那些被周易打傷的手下自然都有案底,但周易擔心這些傢伙在閆少古的謀劃之下哪怕一個個被抓進警察局也要把自己拉下水,那些人只是行兇未遂,而周易卻是殺了人,所以兩相權衡,警察要是介入這件事情,周易是要吃虧的,因爲這樣大的一件事情媒體肯定會大肆報道,要是裁決不公,會有人上訴,在社會上造成巨大的反響,所以這件事情必須儘快解決,拖的越久,就越麻煩。
當然,這是閆少古不知道自己的手下欺負的是市公安局長張養浩的女兒,也不知道周易和張養浩之間的關係,不然,他會重新考慮要不要在這件事情上對周易提出控告。
張萱萱躺在牀上,準備任周易採擷,但是周易卻起身穿衣服了,張萱萱心裡自然有一絲絲失落,不過當張萱萱聽到周易說要是不盡快處理在酒吧殺人的事情就有大麻煩,也馬上從牀上起身了。
張萱萱想了想道:我爸爸去北京開會了,我馬上打電話給他,你是爲了救我才殺的人,那些人都是該殺的壞人,我不會讓你坐牢的。
張萱萱說着,又快要哭了。
傻丫頭,你哭什麼啊,我又不是真要去坐牢,只要我們好好應對,西湖幫就算是有人證物證控告我也不能把握怎麼樣,畢竟你父親是公安局長,只要他出面給西湖幫施加壓力,西湖幫的人不會不給這個面子。
周易笑道。
於是張萱萱馬上給她在北京出差的父親張養浩打電話。
帝國酒吧。
在周易帶着張萱萱離開之後,酒吧裡面已經是亂成了一團,很快酒吧裡面的客人都逃之夭夭了,這樣血腥的殺人場面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所以他們沒有一個人有這個心情去報警,而是一個個逃命了,畢竟一連死了十個人,重傷十幾個,這件事情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