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周大哥你去忙你的,我是不是這些天耽誤了你好些時間啊
李莉接過周易的鑰匙,點了點頭,有點不安地說道,周易這些天爲她辦了不少的事情,李莉很感動,也意識到了自己耽誤了周易很多的時間。
她在周易面前說話的時候,總是嬌滴滴的我見猶憐的樣子,其實她比周易要大,但是卻把周易當做了大哥哥。
沒事,其實說起來,我們還算半個老鄉呢,我幫你這點小忙算什麼,再說我還等有一天你成了耀眼的歌壇天后,給我簽名呢。周易笑了笑說道。
周易當然不是有追星的傾向,他這樣說只是激勵李莉要努力和加油。
真的
李莉欣喜萬分地問道:周大哥,你不是杭州本地人,你也是山東人嗎
你是山東濟南的,我祖籍是山東煙臺的玉泉鎮,我爺爺現在還住在鄉下呢,他說葉落歸根,住在鄉下比住在城裡要舒服,所以算起來,我們的確是半個老鄉。
周易回答道,不過他沒有把自己的爺爺就是周八極周文山老爺子說出來。
李莉是山東人,肯定聽長輩說起過在北方大名鼎鼎的周八極,周易暫時還不想讓李莉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不想提起這些,免得這個純樸的女孩子在心理上產生一種自卑,害怕再和自己交往。
那我們真的是老鄉了,我能遇到你,真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李莉聽了周易的話之後高興起來。
那我先走了,中午再聯繫。
周易笑笑,然後就下樓了。
出了這個小區,就是一個小公園。
公園不大,卻很整潔,那些落葉都被負責衛生的大媽掃的乾乾淨淨了,樹下的那些長椅子也全部是新的,只是現在是冬天,再加上是個有點陰冷的天氣,雖然是週六,但公園裡面幾乎看不到什麼人。
一顆大樹下的長凳上,坐着一個扎着馬尾,帶着墨鏡,皮衣皮褲,長靴的女人,她的身旁放着一個大箱子,她不時在看錶和啃着一坨硬邦邦的東西,顯得很不耐煩了。
這個女人自然就是肖瀟。
這個周易,居然敢威脅我,還把我趕出來,讓我一個人在這裡吹西北風,這次我來杭州有的是時間,我和你沒完,等你將我身上的傷疤去掉,我再找你算賬。
肖瀟一邊啃軍用壓縮餅乾氣鼓鼓地想道。
她是上午九點下的飛機,早餐也沒有吃,現在肚子都餓了,但是周易又要她在這裡等她,她只好坐在這長凳上,啃着自己帶的軍用壓宿餅乾。
軍用壓縮餅乾在普通人的眼裡很神秘,其實這玩意吃過的人都不想再吃,因爲不但味道不好,還硬的像石頭,唯一的好處就是攜帶起來方便,不佔空間,適合一些執行任務的特種兵吃。
肖瀟咬着石頭一樣的軍用壓縮餅乾,越吃火氣越大。
這就難等了我不過讓你等了十分鐘,我這個神醫算是沒有什麼架子了
突然,肖瀟的耳邊響起她一個熟悉的聲音。
肖瀟回過頭去,就看到了周易站在了她的身後。
哼,要我等人,還真是 大姑娘上轎,是第一次,難怪你剛纔讓我走,我看到你的朋友了,長的不錯嘛,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妹妹。
肖瀟猛咬幾口,將那一塊軍用壓縮餅乾吃掉了,她那神情,好像啃的不是壓縮餅乾,而是周易一般,她把吃東西當成是在泄恨。
呵呵,你也可以不等我嘛,你看到了也沒有什麼,她是我老鄉,從鄉下來的,在這裡舉目無親,我只是幫她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你要亂想,我也沒有辦法。
周易笑道,她知道肖瀟想除掉身上的疤痕,肯定會等在這個小公園等自己的,對於李莉的事情,他也不想多做解釋了,要是他越解釋,肖瀟可能越懷疑他是金屋藏嬌了。
哼,我的傷先前是你治的,現在疤痕沒有完全消除掉,你必須負責到底。
肖瀟橫眉直目地說道,顯得很生氣,其實現在她主要不是怪周易的沒有將她身上的傷疤除掉,而是剛纔周易讓她從房間裡面離開,不讓她和周易的朋友合租,這一點讓她心裡很不舒服。
好,我負責,我怕你了,但藥不帶在身上,下午我回家取了找你。
周易點了點頭說道,在肖瀟的身邊坐了下來。
這還差不多。
肖瀟聽到周易答應,有點小得意地道。
不過我那藥很貴的,這個世界上都只有那麼幾瓶,你要是想要我幫你除掉你身上的傷疤,你還得告訴我你來杭州是執行什麼任務。
周易嘿嘿一笑道,說實在話,他對肖瀟突然來杭州也感到很好奇。
這可是機密啊,不能說。
肖瀟連連搖頭。
那算了,你找別人幫你去疤痕吧。
周易站起身來就要走。
不許走。
肖瀟一把就將周易拉住了。
別拉拉扯扯的,男女授受不親啊。周易故意道。
我身子都被你看了大半,被你抱過,剛纔還被你流氓了,你還說男女授受不親肖瀟聽到周易這麼說,簡直要發飆了。
哎,你真是不識好人心啊。周易嘆氣道:其實你來杭州做什麼,我早已經猜出來了。
你怎麼可能知道,這是機密
肖瀟不相信地說道:那你說說看,要是你說中了,中午我考慮請你吃個飯,要是你說錯了,就不許再問我了,還得請我吃飯,我剛下飛機就來了這裡,還沒有吃飯呢。
一言爲定
周易信心滿滿地說道。
那你說吧,你肯定猜不到,這樣機密的事情你是不可能知道的,今天你肯定輸的慘,我要上杭州最好的飯店吃飯,我要讓你大放血。
肖瀟得意地說道,好像是要報復周易一般。
這的確是機密,你坐過來一點,這個我可不能大聲說啊,防止隔牆有耳。
周易重新在大樹下的長凳上坐下,神秘地笑道,肖瀟身上的處子之香很是好聞,周易被這種若有若無的香氣撩撥起來,所以想讓肖瀟坐近一點,這樣的話感覺更好。
肖瀟的任務的確是機密,不然上頭也不會從蘇老將軍那裡將她借調出來,派她來杭州執行任務。
肖瀟聽到周易這麼說,就往周易身邊坐了一點。
你是來杭州調查日本山口組吧
周易湊到肖瀟的耳邊輕聲說道。
肖瀟的耳垂很是好看,周易不經意看到她那耳朵,不禁有種想親一下和摸一下的衝動,不過現在可不是給肖瀟療傷,他自然不好真的下手,萬一把肖瀟惹怒了,這個彪悍的女人是真的要拔槍的。
你怎麼知道
肖瀟大驚,差點大喊了起來。
我怎麼知道的,就不是你關心的範疇了。周易笑道:肖大美女,實在不好意思,今天要你破費了,你自己說要去杭州最貴的餐廳的,那咱們現在就走
周易,你果然不簡單,我調查過你,你小小年紀居然就混黑道了,所以你知道我來杭州是接到了國安的密令,調查日本山口組在杭州的情況。
肖瀟卻是突然嚴肅起來,沒有再說誰請客吃飯的事情,而是用一種打量的眼光看着周易說道,好像是要把周易徹底看穿一樣。
我還是學生,可是個遵紀守法的社會主義五好青年,你怎麼說我混黑道呢,你可不要冤枉我啊。周易心裡一驚,然後馬上恢復了正常,笑嘻嘻地說道。
周易混黑道其實是遙控,具體的事情都是周癡,荊戈,秦風三人負責的,所以外行人只知道杭州的黑道上新興起了一股勢力和三金幫合作,和西湖幫三分天下,至於這股新興的勢力幕後的老大到底是誰,並沒有多少人知道。
周易走的是黑道,肖瀟是國安的人,可謂是一黑一白,所以周易不想讓肖瀟知道得太多,雖然如今國家對黑道的存在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若是鬧的太出格了,政府肯定是要下格殺令的。
所以每年都有一些黑道大佬被政府當做反面定型揪出來被槍斃被判刑,但還有更多的黑道大佬過的很逍遙,他們的勢力有時候完全不在主政一方的一方大員之下。
周易,你別和我裝了,你以爲我們國安的人是吃素的
肖瀟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和三金幫合作的事情瞞得過別人可瞞不過我,不過你和西湖幫之間的爭鬥還算不了什麼,只要你們不鬧的太兇,上頭是沒有人會管你們的,但是對於日本人就不同,日本人的黑幫一向都有野心在大陸發展,以求謀取更大的利潤,但是無論是白道還是黑道上的人,都不會忘記小日本當年在我們中國做的事情,所以白道黑道同仇敵愾,幾十年了,日本的黑幫在大陸根本沒有立足之地,就算是在香港和澳門,日本的黑幫的勢力也小的可憐,但是現在上頭覺察到了杭州有日本山口組的人活動,日本山口組想在中國建立基地,所以拍我來調查。
你不是專門來找我麻煩的就好。
周易笑了起來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會來杭州找我麻煩的,因爲我當時沒有告訴你,你的傷口必須用我藥兩三次之後才能不留下任何的傷痕,只是我沒有想到你來的這麼快。
看來你是故意不告訴我的肖瀟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