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振華看女兒急匆匆的接了個電話,連飯都沒吃,就急匆匆的出了門,問孟如花,“怎麼清影最近工作很忙嗎?”
“她現在是報社採編副主任,應該算是不閒散的吧。”
“我還是市長呢,我看他比我還忙,小李還沒來接我呢,她倒是先走了。”
“行了,趕緊吃飯吧。”
小李是于振華於市長的秘書,也是市委第二大秘,見官高三級。
于振華吃完飯的時間剛好是八點整,一分鐘不差,而他的秘書李全才和司機老王,早在五分鐘前就就位了,在於振華住的別墅前等着了。
“小李,今天有什麼安排?”
李全才根本也不用看筆記本就說道,“今天上午十點,財政局孫局要來跟你彙報,中午市工商聯有個飯局要您參加,下午計劃是如果飯局結束早的話,就準備去下南郊的的幾個村考察調研。”
于振華點點頭,沒說話。李全成知道於市長肯定是聽到了自己的話,於市長的腦子很好用,其實就算不用自己說,那於市長也基本能記得起兩三天的工作安排,詢問自己,不過是查漏補缺而已。
於市長是個精細人,尤其是對工作一絲不苟,這讓李全才非常欽佩。李全才也一直以於市長爲榜樣。
于振華從座位後面看到李全才欲言又止的模樣,“小李,什麼事,說。”
“於市長,是這樣,剛剛我和王師傅進來的時候,遇到清影了。”
“哦,她怎麼了?”于振華的眼睛如有實質,李全才感覺於市長看的自己背部有些灼熱。
“剛剛我看到清影上了一輛路虎車,這車是小唐開的。”本來這樣的事,李全才是可以不聞不問的,裝作看不見的,但是於市長對自己有如子侄,如果自己看到了沒有告訴於市長,那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李全才見過唐振東,那是在開發區的海天集團。唐振東帶着四五人從海城著名的黑老大馬嘯天的重圍中殺了出來,現場的場面那叫一個慘烈。
在李全才的印象中,唐振東就是個黑社會,一個黑社會混子想染指市長千金,這簡直就如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癡心妄想。
其實李全才心中還有一個打算,不過這個打算他也並不敢見光,那就是夢想於市長有朝一日能把女兒許配給自己,在這種打算下,他當然會把於清影的感情動向跟自己的老闆彙報了。
“小唐?小唐就是那個在海天集團打架的那個吧?”
李全才一點頭,“恩,是他。”
于振華閉嘴不語了。李全才儘管也是八面玲瓏,但是此時卻是猜不透領導心思了。做領導有領導的藝術,該讓下面體會的精神,一定會讓下面體會,該讓下面捉摸不透的時候,一定要讓下面人如墜雲裡霧裡……
唐振東接上了於清影,“去永和豆漿吃?”
“我知道一個小攤,走,我帶你去,左拐。”於清影指揮着唐振東找到了那個賣豆漿油條的小攤,“我以前上學的時候,經常在這裡吃早飯,那時候我爸媽都忙着工作,直到這幾年,他們纔不這麼忙了。”
“老闆,來兩碗豆汁,三塊錢油條。”於清影熟悉的跟小攤上的夫妻倆打着招呼。
“好嘞,馬上就來。”
“裝什麼裝,開這麼好的車,還來這裡吃飯?”在唐振東和於清影坐的小桌子旁邊,還有七八張小桌子,現在是初冬,北風料峭,寒意漸濃,小吃攤老闆就用大塑料卷圍成了個小屋子,裡面擠滿了小桌。
也許是這個小吃攤,味道不錯,也許是此時臨近上班的點,反正裡面的人挺多,說風涼話的這兩個小青年,跟唐振東和於清影隔了一張桌子,不過由於說話聲音大,很多吃飯的人都聽到了他的這句冷嘲熱諷。
唐振東看了這兩個小年輕一眼,於清影握住唐振東的手,示意他不要打架。
唐振東呵呵一笑,回了於清影一個我是那樣的人嗎的眼神。
兩人都相視而笑。唐振東和於清影之間的交流越來越默契了,兩人根本不用說話,一個眼神過去,唐振東就知道於清影的意思,給於清影回個眼神,於清影也能讀懂唐振東的話。
“你倆的豆漿和油條來嘍!”老闆端着熱乎乎的豆漿和油條,放到唐振東和於清影面前。
“吃吧,味道很不錯的。”於清影笑着跟唐振東示意。
“切,又一個傻逼女倒在了大款的身下。”這兩個小青年一看唐振東不敢跟自己計較,也膽子大了起來,沒有不敢說的話。
要是這倆人調侃唐振東自己,唐振東可以不計較,但是這兩人敢調侃於清影,唐振東就不能等閒視之了。
於清影在唐振東心中是女神般的存在,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褻瀆她,這兩人可以說這句話正好戳到了唐振東的逆鱗上。
唐振東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他走到兩個小青年面前,“你倆剛纔說什麼,再說一遍?”
唐振東刻意的沒用精神去壓這兩人,就是單純的怒髮衝冠,唐振東這是想打架。如果唐振東只是想讓兩人閉嘴,他一個如有實質的眼神望去,一般人都會噤若寒蟬,但是這次,他沒有,他故意要讓兩人先動手。
果然,唐振東的挑釁,成功的激起了這兩個小青年的傲氣。年輕人誰能受的了這種赤裸裸的挑釁,更別說還是在多對一的情況下了。
兩個對一個,這是上天擺明了要給兩人一個展現他們英雄氣概的機會,尤其是在美女面前,展現英雄氣概,弄不好美女還能跟自己走。
“媽的,我早就看你小子不順眼了,以爲帶個美女就能裝逼啊?”正對着唐振東的這個混混不甘示弱,脖子一梗,張嘴就噴。
另一個看來是個不善言談的,不過卻是善於動手的,他還沒等唐振東回答他同伴的話,就猛的站起,朝唐振東揮起了拳頭。
“你媽的。”
這記看上去威風凜凜的拳,在唐振東的眼中是處處破綻,而且慢的要死,唐振東一揮手,就順勢抓住了他的拳頭,微微一使勁,這個年輕人就疼的哭爹喊媽。
唐振東本身勁就大,再加上這八年精純的鬼谷內功,所以,雖然唐振東看上去沒使勁,貌似非常輕鬆,但是實際上能抵抗唐振東勁力的人是少之又少。
“哎呀,我的媽呀,疼死我了。”這個拳頭被唐振東抓在手裡的小年輕在唐振東的手中,疼的哭爹叫娘。
另一個小年輕一見同伴吃了虧,他自然不肯袖手旁觀,攥起拳頭,朝唐振東的耳根部位狠狠砸去。
會打架的都知道耳根部位也是人體神經叢比較密集的部位之一,打這裡可以加劇人體的疼痛感。
不過,他要想打到唐振東,那基本上是做夢。唐振東一步不動,又是伸出了一隻手,就接住了他的這拳,然後唐振東又是一使勁,握住了他的拳頭,這個小年輕也是疼的哭爹喊媽。
“以後嘴乾淨點。”唐振東站着沒動,就把兩個比較健壯的青年給治理的服服帖帖,絲毫沒打擾這密密麻麻吃飯的幾桌人。
“放開手,我告訴你,趕緊放開手,我認識城南分局局長董愛國的兒子董民生,我告訴你趕緊給我放手,要不然我饒不了你。”一個青年嘴上兀自強硬。
唐振東聽到董愛國的時候沒反應,但是聽到董民生的時候,他心裡就有些打鼓。董民生?他不是已經死在自己腳下了嗎?難道這是復活了還是怎麼的?
城南分局?這個地方好像自己也去過,董民生的父親是董愛國?董愛國自己好像也聽過這個名字?
唐振東的大腦在一瞬間,反應出了如此衆多的信息。
“你認識董民生?”唐振東抓住左手青年的手腕,一使勁,然後反問。
唐振東一提董民生的時候,右手邊青年就是一哆嗦,“不認識,不認識。”模樣甚是害怕。
唐振東正在問左手邊的這個,突然右手邊的那個一插嘴,唐振東就是一陣憤怒,頓時右手又加了勁,“我沒問你,你給我閉嘴。”
唐振東的一使勁,讓右手中的這個青年疼的大喊,“哎呀媽呀,放手啊,疼死我了。”
唐振東轉向左手的青年,“你叫什麼名,跟董民生是什麼關係?”
“我叫樑子,以前跟董民生玩的特別好,我們是好朋友。”
“多好的朋友?一起調戲女同學的好朋友?”
唐振東的話,讓樑子面色一變,“你怎麼知道?”
唐振東呵呵一笑,“我怎麼知道?我不光知道這個,而且還知道董民生已經身在地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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