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唐振東就到了院子練功,於清影則喜歡稍微睡會懶覺,這大概是美女的天性吧,她們都堅信睡覺能養顏,
齊嬌今天打扮一新,準備乘坐飛機前往海城發展,歐陽飛雪的勸告,讓齊嬌最終下定了這個決心:喜歡就去追,
是啊,齊嬌是打算喜歡就去追的,她的對手越強越能引起齊嬌的好勝心,
雖然齊母不贊成齊嬌東跑西顛,但是齊嬌一向執拗,很難有人能改變她的決定,齊仁達雖然也不贊成,但是他知道齊嬌的性格,故而一句話沒說,
齊嬌沒讓歐陽飛雪送自己去機場,她從家打了個車,就直奔機場,
齊嬌定的是上午十點的機票,她趕到機場的時候已經是九點了,馬上要檢票登機了,齊嬌眼睛盯着登機口一個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把這老人撞的一個趔趄,
“對不起,對不起。”齊嬌連聲道歉,
“沒事,沒事。”那人爬起來,走了,
喲,這不是老年人啊,這人只不過生的矮小,而且彎下腰,顯得身材傴僂,彷彿老年人似的,實際看上去這人可能還不過四十,
齊嬌的好心情並沒有因爲被人一撞而消散,因爲她在過兩三個小時就能見到唐振東了,她不禁有些興奮,
登機口,齊嬌翻遍了所有口袋,就是不見登機卡,不光登機卡,身份證不見了,就連跟登機卡放在一塊的皮夾也不見了,
齊嬌一下子就慌了神,
都說好事多磨,果然是如此,錢不錢的損失一點,都無所謂,齊嬌剛剛畢業,一向是花家裡的錢,而且她對生活品質的要求也不是非名牌不可,錢沒了可以再掙,再說了也可以跟家裡要,只不過這登機卡和身份證都丟失了,是沒法補的,也就說今天的旅程要泡湯,
口袋裡只有剛纔坐車找的四十塊錢,連回去的打車費都不夠,齊嬌不由有些惱火,不過惱火也沒用,只能先回去,齊嬌只能打車到歐陽飛雪那裡,讓她幫自己付了出租車錢,
齊嬌不止一次的在大腦裡詛咒這個偷自己錢包的傢伙,齊嬌對這個人印象非常深刻,因爲她本來以爲這是個老人,但是一看卻是個年輕人,齊嬌心裡還在奇怪,這個年輕人才三十多歲,身體就這麼差了,
下次見到他,一定要把他逮起來,齊嬌惡狠狠的想,不過現場抓不到人,現在要去哪裡抓人,
,,,,,,,,,,,,,,,,,,,
耗子這段時間一直混跡於汽車站、火車站、飛機場,
因爲耗子不是常吃這碗飯的,所以一個地方不能呆時間長了,他沒了生活來源,自己又找不到墓葬,只能依靠身手的靈活與小巧,在這些地方混飯吃,
每個地方都是排斥外來人的,汽車站,火車站都有地方性的小幫派,一個外人想插一腳,必須憑藉武力,不過耗子的武力值約等於零,
打又打不過,只能是做完一票,換個地方,
飛機場是個好地方,這裡不大,人員相當比較簡單一些,而且有錢人居多,但是這裡的警力也相對比較強,幫派生活的空間不大,耗子已經在這裡得手過三四次了,但是卻一直沒捨得走,
不過,今天剛剛得手的這個女孩,錢包裡的錢可不少,耗子知道,這次他是必須換個地方了,或者是休息幾天,要不然讓機場警方給盯住,就麻煩了,
耗子甩着他剛剛的手的三千多塊錢,登機牌,銀行卡和身份證對他來說沒什麼用,出了機場,在花壇邊隨手就扔了,
自己剛認了一個大哥,準備跟他去混,但是手機突然打不通了,這都三四個月了,手機一直是關機狀態,要不是這人的身份在這裡,耗子幾乎要認爲這人是故意拿他開涮,什麼人啊這是,耗子搖搖頭,他拿出手機,又試着給唐振東撥了一個號,竟然撥通了,
唐振東一聽是耗子有些幽怨的聲音,“老大,你電話可是打通了。”
唐振東笑着讓耗子過來,
耗子問明瞭地址,當天下午就買了到海城的車票,
當天中午,唐振東去王猛那裡湊合了一頓工作餐,晚上,接於清影回了一趟家,這都四個月沒回家了,有必要回去一趟,
“阿姨,我和振東回來了。”於清影進門就看到唐母正拿了一捆燒柴,於清影趕緊接過唐母手中的柴火,“阿姨,我來吧。”
“不用,這個活,你一個城裡姑娘不能幹。”
“阿姨,沒事,我能幹,我來。”於清影麻利的接過唐母手中的燒柴,放到了大鍋前,
唐振東也停好了車,進了屋,手裡提着兩隻燒雞,還有兩隻燒鵝,“媽,別做飯了,都帶的現成的。”
“都做上了,一會就好。”
“我爸呢。”唐振東見父親不在家,問道,
“你大伯煙囪壞了,找他去幫忙了。”
“這樣的活,再別給他幹,我爸都這麼大歲數了,爬上爬下的多危險,他又不是沒兒子,怎麼不叫兒子幹。”
“你生哥那人,這樣的活,他能幹嗎。”
“這都是以前欺負人欺負的,慣得毛病,告訴我大伯二伯他們,以後我說了,什麼活也別來找我爸。”
唐振東入獄那段時間,這些人好一頓欺負唐文志,現在自己出來了,也有錢了,再也不能任由這些人欺負人了,還親戚呢,狗屁,
“你爸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熱心腸。”唐母掀開鍋,鍋裡有燉了一鍋土豆和芸豆,上面是饅頭,不見一點肉星,
“媽,不是給你的錢嗎,別不捨得吃,該花就花唄。”唐振東從口袋裡掏出一萬塊錢,這是他今天下午剛去取的,扔在桌子上,“以後看集上什麼好吃買什麼。”
“我和你爸兩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還是把錢收着,留着娶媳婦好用。”
“喏,媳婦不就在這裡嗎,清影又不是個挑剔的人,再說了,我結婚的房子什麼的,都準備好了,你和我爸就別操心了。”
“那可不行,結婚是大事,我和你爸都等着這天呢,你看村裡你這麼大的,就剩你了。”
“好,好,我不跟你說了,我去喊我爸回來吃飯。”唐振東哪能說得過自己的媽,只有藉機逃走,
唐振東逃走了之後,唐母又跟於清影嘮了起來,“小於啊,你和振東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啊。”
“這個事,讓振東定吧,我聽他的。”於清影一副言聽計從的小媳婦模樣,
“我跟你說,還是結婚早了好,你看西街上跟振東一般大的,人家孩子都上小學了。”
“呵呵。”於清影聽着唐母的話,呵呵直笑,
“對了,小於,你家裡是什麼意見,你看你們城裡人提親的彩禮是多少啊,我和他爸好準備下。”
“阿姨,彩禮那都是過去的老傳統了,現在不興這個。”
“唉,話不是這麼說的,我們村裡上個月有個閨女結婚,找了個城裡的對象,人家送彩禮送了三萬一千八,說是三家一起發,不過我也聽振東說過,你們家是大戶人家,當然不能隨着這個走,我和他爸前幾天還說起這事,不知道該給多少錢合適。”
“阿姨,真的用不着。”
“別,別,這是規矩,規矩不能亂,對了,你爸媽什麼時候有空,咱們是不是坐下來聊聊。”
“行,我回頭跟他們說下,約個時間。”
“好,回頭看你爸媽的時間,我和振東他爸一起過去。”
,,,,,,,,,,,,,
唐振東的大伯住在村北頭,跟他爺爺住的挺近,
唐振東隔老遠就看到自己父親在大伯的房頂上,扯了個線,上下聳着胳膊,唐振東知道這是線上綁了個磚頭,在通煙囪,用磚頭砸掉粘在煙囪裡累計的菸灰,
唐振東沒打招呼,直接推門進來,沒理站在地上看光景的大伯一家人,直接對着唐文志喊,“爸,我媽叫你回家吃飯。”
唐文志扭頭一看是兒子來了,轉頭朝兒子一笑,“好的,就來。”
唐文志在屋頂上擺弄煙囪老半天了,臉上都黑一塊,白一塊,還有幾趟汗水留下後的印記,
“振東回來啦。”大伯一家都笑着跟唐振東打招呼,
唐振東裝着沒看到一樣,扭過頭,“爸,趕緊下來,你親家來了,找你呢。”
唐振東看看大伯一家乾淨整潔的小臉和小手,心裡一陣不自覺的厭惡,這他媽也太欺負人了,你們一家老少都有,老少都不上去,一家人乾瞪眼,就等着我爸這個五十多歲的人上去,真是欺人太甚,
“哦,就來,就來。”唐文志一聽親家來了,他可不敢怠慢,村裡人都知道自己的兒子找了個高幹家的女兒,高幹來了,唐文志當然要趕緊下來,
唐文志提出磚頭,剛準備扭頭,順着房屋的山頭下去,不過剛轉過頭,手扶着煙囪沒抓住,上面的瓦又太滑,唐文志一個沒留神,一腳踩空,從三米多高的屋頂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