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於清影最關心的是唐振東,因爲她從大屏幕上清楚的看到了火雲跟唐振東一起跌倒的一幕,
“沒事。”唐振東輕握於清影的手,唐振東當然不會有事,不過碰上於清影關心的眼神,唐振東也只能把自己讓火雲佯裝摔倒,佯裝脫力的事情,用精神傳遞了過去,
“那火雲爲什麼。”於清影張嘴想問,但是唐振東隨即告訴她用精神跟自己交流即可,因爲唐振東能把自己的精神傳遞給於清影,自然也能知道她想說什麼,
“火雲不裝不行啊,跑太快了,怕大家都認識到火雲的實力,明天火雲恐怕難以以黑馬身份出現了,跑慢了,怕進不了決賽,真是左右爲難。”
唐振東傳遞給於清影的精神中嘆了一口氣,於清影也準備把握到了唐振東心中的笑意,也明白了爲什麼唐振東要跟火雲合作演這麼一場戲,
“對了,火雲演的也太像了,簡直可以奧斯卡封后了。”
“怎麼是封后,那是稱帝。”唐振東更正了於清影的錯誤說法,
“呵呵,那是我把我自己代入了火雲,對了,火雲怎麼能裝這麼像。”
“火雲跟我心意相通,我讓它怎麼辦,它自然會照做,怎麼樣,能不能騙過你們這些大屏幕前的人。”
“當然能了,火雲摔倒的太逼真了,簡直就跟真的一樣,走路一瘸一拐,好像真的摔倒脫力了一樣,貴賓室裡衆人都議論紛紛,尤其是我旁邊的何老更是擔心的大叫。”
唐振東在心中一笑,這就好,我就怕騙不過所有人,讓所有人都這麼認爲,那當然最好了,
第二場比賽開始了,參加的馬匹裡,有個唐振東熟悉的王識的法蘭西馬塞拉,王識也是跟唐振東一樣,親自上陣,他騎着塞拉在第一跑道,第一跑道還是有些優勢的,是最靠近彎道的,從第一跑道轉彎,比外跑道近那麼一點,
第二組的馬並駕齊驅,王識的塞拉幸好有這個第一跑道的優勢,所以一直保持在第一陣營,
最後,塞拉以微弱的優勢,奪得了本組的第一名,
但是這個第二組的第一名比第一組的第二名還差了不少,很顯然,唐振東和火雲所在的第一組,跑出了一個記錄,如果以火雲在第一組的成績,拿最後的決賽冠軍穩穩當當,
後來的比賽,唐振東既不投注,也沒仔細觀看,對於他來說,比賽的結果已經很次要了,錢也是次要的,唐振東在他參加的這第一組比賽中,以一百萬翻了十三倍,一百萬一下變成了一千三百萬,
這個好消息,除了白明歡呼外,於清影和老葉等人,似乎是司空見慣,老葉也拿了一萬塊錢壓了一注,最後博得十三萬,也算是小小的收穫了一筆,
最後的幾場賽馬,已經是快午夜了,於清影累的直打哈欠,唐振東就跟何老,還有幾個徒弟朋友,說了,就帶於清影返回酒店,
在衆人的眼中,唐振東一晚上都沒投注,除了一開始於清影等人在火雲的第一場比賽中投了一注外,再就是基本沒動靜,不過這也可以理解,畢竟馬受傷了,雖然獲得了決賽的入場券,但是能不能參加決賽還是個未知數,就更別說什麼拿名次了,心情不好也是理所當然的,
唐振東和於清影,還有紫菱,一起出了貴賓室,剛要進電梯,何鴻深就追了出來,“唐師,稍等。”
“哦,何老,有事。”
“我老胳膊老腿,年齡也大了,咱們就一起回去吧。”何鴻深回身轉頭對李元羣和邵剛說,“你們要是想玩會,就再玩會,我跟唐師先回去。”
李元羣和邵剛沒回去,但是卻在下了電梯後,自覺的拉後一段距離,李元羣知道何老一定是有話要跟唐振東說,
“唐師,謝謝你的火雲幫我賺了六千萬,哈哈。”何老在第一場比賽買了五百萬的注,按照一賠十三的比例,他贏了六千多萬,去掉五百萬的成本,還能剩下六千萬,這不是個小數目,
如果不是這場比賽有卡琳娜的純血馬參加,也許何鴻深會投一千萬,或者五千萬,一億也說不定,那時候的利潤就不是幾千萬了,但是最終何鴻深只投了五百萬,既是對應唐振東投的一百萬,也照顧了方方面面,
“何老,不用客氣,既然你選擇相信我,我怎麼會讓你失望呢。”
唐振東微笑的對何老說道,但是何鴻深老是感覺唐振東的話里語意雙關,你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失望,這是什麼意思,
何鴻深本來想仔細問問唐振東,但是被後面追上來的泰森和唐金給打斷了,這個粗魯的過氣拳王,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泰森在別人眼中,或許有拳王的桂冠,但是在何鴻深眼中,泰森只不過是個過氣拳王,或者說是個跳樑小醜,一個別人用來賺錢的工具而已,
“城管大俠,等等我。”泰森飛奔而來,後來還有他的胖子經紀人唐金,
“我不叫城管,以後別這麼叫我。”唐振東看着泰森,“你有什麼事嗎。”
“我想問問城管大俠,能不能收我當徒弟,你知道的,我現在對於柴妮子功夫非常感興趣。”泰森邊說邊手舞足蹈的比劃開來,
“可惜我對你不感興趣。”
唐振東一扯於清影和紫菱,三人就要過馬路,過了馬路,就是唐振東住的沙田賓館,
“別呀,師父,我真是非常崇拜你的柴妮子功夫。”泰森有一次奔來,
唐振東一擺腰,一伸手,一記動作幅度極小的野馬分鬃就使了出來,泰森二百多斤的體重被唐振東的野馬分鬃掃的飛了起來,整個人正好落在馬路邊的一支分叉的燈杆上,
野馬分鬃,用的是旋腰的腰勁,手臂是腰帶着轉,一轉一掃,就是一記野馬分鬃,而且手臂上帶出的勁,是從下往上,是一股斜向上拔根的勁,
所以,泰森就被唐振東的這一甩,給甩到了三米多高的路燈杆上,
“嗷嗷,大俠,放我下來。”泰森抱着燈杆大喊救命,唐振東不讓他喊自己是城管,泰森就改口喊唐振東是大俠,
“走吧。”唐振東幫紫菱打了一輛計程車,半島酒店,是港島著名的五星酒店,距離也不遠,紫菱謝絕了唐振東和於清影要一起送她回去的想法,然後跟唐振東約定明天一早開市,還要繼續前往交易所,
明天是跟國際金融大鱷索羅斯的最後決戰,紫菱一晚上都顯得心事重重,儘管旁邊的於清影一直拉着她的手,儘管跑馬比賽動人心絃,但是紫菱的心不在這上面,自然就不能集中精神,
“大俠,放我下來。”泰森抱着燈杆在後面呼喊唐振東,不過燈杆下只有唐金在四處張望,尋思找個梯子,好把泰森接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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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店後,於清影洗完了澡,款款的坐到唐振東旁邊,“紫菱姑娘好像對你特別依賴。”
“恩。”唐振東拿着遙控器的手,就是一抖,不小心把電視給關上了,
“別關電視啊,我還要看一會。”
“那個,我想站會樁。”唐振東急忙把遙控器遞給於清影,自己在牀前站起了樁,
“我只是說紫菱姑娘對你依賴,也沒說別的,其實紫菱喜歡你,我早就能看的出來,如果你要是願意,我其實不介意的。”於清影喃喃道,
“沒有的事,別胡說。”唐振東略微有些慌亂,
站樁務求靜心,心不靜,樁也不會靜,唐振東往常站樁,一站,渾身上下就是一個渾圓的整體,勁整,全身上下的內息循環往復,但是這次,唐振東的內息竟然非常零散,完全沒有以往擰成一股繩的勁頭,
“呵呵,我這可不是試驗你,而是說心裡話,如果你也喜歡紫菱姑娘,我真的不介意的。”
“好,我也說句心裡話,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人,別的女人我連看都不會看一眼。”唐振東說的斬釘截鐵,
他之所以剛剛於清影說的時候有些慌亂,並不是他的心不夠堅定,而是因爲他不習慣於清影一副安排後事的語氣,於清影的意思是我如果有什麼不測,讓紫菱來接替我照顧你也是一樣,
唐振東能感覺到於清影身上的天命危機越來越近了,這種情況非常不妙,唐振東甚至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他也曾試着用自己的相面觀人,推演命理之術,試着推演於清影的命理,但是也許是因爲於清影跟自己的關係太過密切,或者說於清影根本就是和唐振東融爲一體的,他根本無法安心推演這個跟他關係最密切的女人的命理,
這就跟唐振東無法推演榮飄飄的命理,如出一轍,但是於清影是自己的愛人,那榮飄飄會是什麼人呢,
最近,唐振東總是忙的馬不停蹄,很多別人求助的事,他一般不會答應,那是因爲他真想一下子把所有的事情都忙完,然後跟於清影回到月亮灣花園的別墅,一起看日出日落,花開花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