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口?”
張野被寧七問的一愣,然後看了茶几上的紫色藥丸,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擺擺手道:
“放心好了,這不是毒藥,而是對你們身體有好處的藥,你們要是不想吃的話,送給別人也行。 反正我是送給你們一場造化,你們接不接受,那和我沒有關係了。”
說着,張野輕輕把寧七的女人放在沙發上,自己已經站了起來。
“希望你剛纔說的那些,全部都是真的。否則下次我再來的時候,大概就不會有這麼好的態度了。”
張野笑呵呵的說着,是威脅,也是警告,更是提醒。
寧七不由的微微顫抖着身體,這是無窮的恐懼,無比忌憚的看着的張野,但眼神裡還同樣夾雜着憤怒和一絲無奈。
“好了,我也是時候離開了,反正你顯然不太歡迎我,那我現在就告辭了。”
“等等!”寧七的聲音有些顫抖,但還是鼓足了勇氣喊住了張野,只是在對上張野的眼睛時,他的心又十分不爭氣的抽搐了一下,彷彿被一張無形的手死死捏緊,讓他有些要窒息的
感覺。
“什麼事?”張野笑着問道。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這裡明明是二十七樓。”寧七咬牙強忍着恐懼,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這個嘛。”
張野嘴角微微勾起了十分危險的弧度,笑着走向了客廳已經敞開的巨大落地窗戶,指了指外面:“如果我說,我是從這裡進來的,你信嗎?”
寧七的臉色瞬間大變。
如果其他人對自己這樣說,他怕是會直接冷笑着罵一聲對方白癡,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當張野這樣說的時候,他的直覺告訴自己,張野絕對沒有說謊。
然而接下來的一秒,他的直覺就被得到了證實。
張野唰的一下躍出了窗外,可是卻沒有墜落下去,而是化作一道流光瞬息消失。
這,這……
寧七驚恐的跌坐在沙發上,雙腿發軟,心臟噗噗的亂跳。
太可怕了!!
這個張野根本就不是人,他到底是什麼,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人恐懼到骨子裡,深刻到靈魂中,彷彿噩夢一樣讓人揮之不去。
寧七雖然年紀不大,可跟在魏中河身邊,也算是見過了各種各樣的大佬,可像張野這樣,身上的氣息給人如此恐懼和不安感覺的,他從未見過。
嚶嚀!
而在這個時候,寧七的老婆卻輕哼一聲,幽幽轉醒過來,迷迷糊糊的看到自己的老公呆呆的坐在沙發上。
“老公,你回來了啊。”
“小蕊,你沒是吧,有沒有什麼身體不適?”寧七立刻緊張的過去。
“不適?沒有啊,對了,人家有好消息要告訴你呢。”妻子說着,嘴角浮現出濃濃的幸福和喜色。
“什麼?”寧七疑惑道。
“老公,人家懷孕了,你就要當爸爸了。”妻子摟住寧七的脖子,開心的說道。
什麼!
寧七的臉色微變,震驚的看着妻子,倒不是懷疑她做了什麼不軌之事,而是一時間被這個消息弄蒙了。
而且他還瞬間想到,一旦張野去找了魏中河,讓他知道是自己出賣了他,那後果……
寧七不由打了個冷顫,臉色鐵青,立刻道:
“老婆,馬上收拾東西,我們搬家。”
……
張野當然不知道自己給寧七造成了多麼可怕的心理壓力,他此時已經出現在了龍華小區的裡面。
夜深人靜,龍華小區如今已經沉浸在一片安靜祥和之中。
他笑着展開了神識,很快就鎖定了目標。
魏中河在華夏大小也算是的成功商人,許多的財經節目都請過他,而中河集團更是在華夏算是響噹噹的品牌,雖然未必是家喻戶曉,但卻也有着極高的知名度。
如今的魏中河已經年過五十,多年來的商業打拼讓他開始了一些疲憊,而且如今自己的兒子也已經成年,是時候傳承家業了。魏中河心中早就做好了盤算,等到這次把龍騰集團的事情搞定,他狠狠的賺上一筆之後,就宣佈隱退,讓自己的兒子繼承自己龐大的商業帝國,他就可以徹底放下擔子,
帶着自己的小情人到處遊山玩水了。
人生如此,夫復何求啊。
然而此時的魏中河並不知道,他所謀算的龍騰集團掌門人,此時已經來到了他的門前。
張野笑着一揮手,原本堅固的門鎖卻無聲的劃開,完全形同虛設。
直到他已經來到了書房,魏中河仍然閉着眼睛,嘴裡哼哼着輕快的小曲兒,心裡是說不出的意得志滿。
“魏總,看來你的心情不錯啊。”
一個無比突兀的聲音在書房中響起,頓時把魏中河嚇了一跳,猛地睜開眼睛,正好看到張野笑吟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張野,是你?”
他驚恐的看着張野,畢竟是要對付龍騰集團,他怎麼可能連張野是誰都不知道。
“怎麼,沒想到我會出現嗎?不應該吧,怎麼說你現在也在謀劃着對付我的龍騰集團不是嗎?”張野笑着拉過來一把軟椅,輕鬆自如的坐了下來。
張野的從容淡定卻把魏中河嚇了個不輕,他臉色鐵青到極點,冷冷的質問道:
“你是怎麼進來的,這裡是我的家,你現在已經算是私闖民宅了,要是我現在報警,對你沒有好處,馬上給我滾出去。”
呵呵!
張野微微的笑着,卻也不說話,伸手在書桌上抽了一根鉛筆出來,輕輕在手上轉悠着。
“魏總,你好大的火氣,難道你忘記剛纔如果不是我主動和你打招呼的話,你還不知道我的存在嗎。要是我剛纔就意圖不過的話……”
他的笑容變得無比冰冷起來,手中的鉛筆不斷在手中轉着,鋒利的筆尖透出濃濃的寒意。
“你……”
魏中河的眼睛瞬間眯縫起來,憤怒的看着張野,咬牙切齒道:
“你威脅我?”
“威脅?談不上,算是一種警告吧。”
張野平靜的語氣中帶着森冷,滾滾如濤的壓迫感向魏中河席捲而去。
剎那間!
魏中河就彷彿被掐住了脖子,強大的壓迫感讓他瞬間窒息,額頭的冷汗完全不受控制的往外冒着。“你,你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