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那是什麼眼神啊,一看就是你們這兩個神棍在搞什麼,居然用演卦這種事來糊弄老子的意思。 ”江夜很不爽地說道。
“我靠,這你都能猜到,你還真是有點神奇呢。”張野嚇了一跳。
“你特麼果然這麼想的,反正我已經把實話告訴你了,愛信不信,從今天開始,我就是星辰宗的副宗主了,將來那誅仙劍也一定要給我。”江夜撇撇嘴道。
“憑什麼啊,我是宗主你是副宗主,就算得到法寶也是我的吧,和你有半毛錢關係嗎?”張野斜着眼睛看江夜。
“你……張野,你別太過分,我告訴你……”江夜頓時大怒。
不過還沒等他說完,張野就揮手把他打斷了,笑呵呵的說道:
“嚷嚷什麼,不就這麼點兒破事兒嗎?一個區區頂級帝寶而已,用得着這麼着急上火嗎?咱們都是粗人,能動手儘量不吵吵,意見不和了,打一架就得了唄,咱們找個地方練一練?”
“滾!!”
江夜都要瘋了。
他認識張野到現在也有段時間了,卻從來沒看到過他這樣厚顏無恥的一面,簡直堪比諸葛丞相嘴裡的王朗啊。
自己才帝境三品化神境而已,本來就比張野的帝境四品陰陽境低上一個等級,而且這個不要臉的傢伙還是明空妖孽,秒殺同級完全不用費力的存在。
他居然好意思說要和自己出去練練?
練你大爺!
老子要不是打不過你,早就把你弄死了。
江夜的心裡是一陣陣翻滾,氣的他肝兒都疼了。
倒是旁邊的蕭驚羽看得樂不可支,笑呵呵的說道:
“夜兒,你現在不用着急,張宗主肯定是不會貪墨我們天道宗法寶的,雖然誅仙劍聽起來名頭大,可張宗主未必能看得上眼,你說是吧,張宗主。“
“哎,這還想句話。”
張野笑着點點頭,還特意不屑的瞥了江夜一眼,氣的江夜差點血壓升高,然年就聽到張野又悠悠的說道:
“你學着點吧,看看你師
尊說出這話來多有水平,哪怕是捧殺,我也愛聽不是。放心吧,你們的誅仙劍就是你們的,我都沒什麼興趣。更別說本來就是你們的誅仙劍了,我自己的煉天雲劍不是也送給你了嗎,我往回要過嗎?”
“哼!”
江夜被張野說的沒詞兒,冷冷的哼了一聲,扭過臉去自己鬧彆扭去了。
看見他這樣,張野也不管他,反而是對蕭驚羽笑呵呵的說道:
“蕭宗主,你看我這馬上也是要成爲一宗之主的人了,但畢竟我的星辰宗纔是草創,誰都沒什麼經驗,既然你當了這麼多年的大派宗主,不知道有什麼心得體會給我傳授一下唄,也省的我走彎路是不是。另外就是我很想知道,我成立星辰宗的事情一直是個秘密,你們又是怎麼知道的。”
呵呵!
蕭驚羽笑了起來,意味深長的看着張野,道:
“張宗主,後面的這句話這纔是你來見江夜真正的目的吧。”
“蕭宗主不愧是當過大派宗主的人啊,一眼就看穿了我的真正目的,好吧,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的確,我非常奇怪爲什麼你們會知道這些。”張掖坦率的點點頭。
“其實很簡單,我是你的帝寶器靈。你我滴血相連,本就是最親近的關係,有一些所謂的心靈感應是很正常的。我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只要稍微感應到,加上我的先天演卦之術就足可以推斷出很多事情了。”蕭驚羽笑呵呵的說道。
“呃,這先天演卦之術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算卦真的能預知未來?”張野不敢相信。
“張宗主,我知道你現在的思維被固話了,以爲所謂的算卦的人都是江湖騙子,但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你以前遇見或者聽說的那些人的確都是江湖騙子,這一點毋庸置疑。但這並不是說演卦也是假的,只不過那些人並沒有學到真本事罷了。”
蕭驚羽微微笑着,侃侃而談,真有天道宗主的一番風采:
“所謂先天演卦,說穿了就是一種另類的數學,演卦者通過一系列的手段來計算推演一些事情,僅此而
已。”
“就這麼簡單?”張野疑惑道。
“沒錯,就這麼簡單,而且其實我倒是很意外,張宗主你本身就身懷演算之靈,爲什麼反而不相信演卦之術呢?”蕭驚羽意味深長的問道。
“我靠,這你也知道?”張野當然聽出了蕭驚羽的意思,他顯然還是在說自己的天魂,那可是在修煉伏羲的洪荒天道妙術的,所謂先天演卦之術,不正是伏羲的拿手好戲麼。
“當然知道,別忘了我剛纔說的,你我本是心靈相連的關係。”蕭驚羽笑呵呵的說道。
“好吧,那老子和老婆在一起的時候,麻煩你別惡趣味的tōu kuī啊。”張野翻着白眼兒說道。
“……”
這下蕭驚羽都敗退了,臉色青一陣紅一陣,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尷尬,反正最後就是搖搖手說道:
“你放心好了,我雖然和張宗主的心靈相連,但只能感受到一些你心裡想的事情,至於你和貴夫人之間的事情,我就算是想感覺也感覺不到。”
“我靠,你還想感覺?”張野頓時瞪眼。
“我就是舉個例子……”蕭驚羽無奈。
“行了,我知道了。”張野黑着臉,又把話題硬生生的轉了回來,說道:“蕭宗主,那和我說說吧,關於管理宗門的事情。你以前當了那麼多年的天道宗主,總歸是有些經驗可以被我借鑑的。”
這……
蕭驚羽猶豫了一下,倒不是因爲他不想告訴張野,而是他根本不知道如何說起。
“你想問什麼?”
“我哪裡知道我想問什麼啊,就是連問什麼都不知道,我才向你請教啊。”張野沒好氣兒道。
“可是你沒有具體的問題,我怎麼回答你?”蕭驚羽無奈道。
“那我不管,你自己想,反正今天你得和我說點有用的東西。”張野乾脆耍起賴皮來了,坐在沙發敲着二郎腿等着。
“……”
蕭驚羽如今非常可以感受到江夜剛纔的無奈,真真就是那句話,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