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呵呵,老子的女人,你們也敢這樣決定,簡直不知死活。”
張野心裡冷冷的說着,但卻沒有馬現身。
他現在必須要知道方世鏡到底佈置了什麼陰謀來對付方紫塵的父親,這關係到方紫塵的安危,他不得不慎重。
更何況如今兩人只是口頭協議,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接觸,官婉暫時還是安全的,而且等她了大學之後,自己會抽時間去京城教她修煉。
等到半年後再回來,她最少都是先天一品的高手了,方世鏡的兒子想要娶她?
簡直癡心妄想。
聯姻的事情談好了,方世鏡很滿意的又和官紫軒聊了幾句,這才起身告辭。
兩人在書房握手,談笑風生的離開,但在關門的那一剎那,兩個人都是眼冷光大盛,心居然轉動的是同一個心思。
哼!
等到他們兩個一結婚,我一定會慢慢的把你們的一切都吞併過來。
官紫軒冷冷的笑着,回到沙發坐下來仔細的想着什麼事情,嘴裡還嘀咕道:
“方家的那個武癡居然衝擊先天境界失敗了,變成了病秧子?這個事兒最好還是告訴那邊一聲,看有什麼空子可鑽。哼,方世鏡,別以爲老子不知道你打的什麼好算盤,只可惜你還是對這個世界知道的太少了。”
他說着,拿起手機要打電話。
唰!
一道身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書房內,安靜的坐在了剛纔方世鏡的位置,面具下的一雙眼睛冰冷森寒,死死的鎖定了他。
什麼人!
官紫軒頓時大驚失色,憑他後天八品的實力,算是後天九品的修士也不可能如此無聲無息的接近他,可眼前這個神秘人卻做到了,他到底是什麼人,難道是……
想到這裡,他的心裡陡然一哆嗦,強壓住心的怒意和恐慌,忙站起身來道:
“你是什麼人,鬼鬼祟祟的跑到我家裡來做什麼,趕緊離開,否則我報警了。”
呵呵!
面具下傳來了一個無沙啞陰森的聲音,像是夜梟的叫聲,十分的難聽。
“官紫軒,你以爲老夫真的怕你報警嗎?”
張野冷冷的笑着,他特意用gōng fǎ改變了自己的聲音,是爲了不讓任何人猜到自己到底是誰。
唰!
他的手掌微微擡起,五指陡然虛抓,一縷法力閃電般竄了出去,纏住官紫軒的手機唰的一下回到了他的手。
咔嚓!
那個據說質量很好的水果手機頓時被他捏的粉碎,隨手扔到了地攤。
隔空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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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境界的修士!
官紫軒的冷汗陡然冒了出來,他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白癡,先天境界和後天境界到底有多大的差距,他簡直再清楚不過了。
可以這樣說,如果現在張野想要殺死後天九品巔峰的修士,直接一指頭都能直接戳死,來多少人都沒用,完全被秒殺。
更何況官紫軒還只是後天八品的修爲。
“這……不知道尊駕是哪位前輩,到我家裡有什麼教誨。”
官紫軒連忙嚇得拱手說着,額頭有一滴冷汗冒了出來,這可是他多年都沒有過的情況了。
“呵呵,看來你還不算太白癡。”
張野冷冷的笑着,眼珠一轉給自己編了個假名,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面具,道: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你可以叫我無常先生。”
無常先生!
官紫軒嚇得一哆嗦,他難道說自己是索人性命的白無常嗎?
“原來是無常先生,失敬失敬,不知道無常先生到訪,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嗯,我找你是有些事情。說吧,你和邪龍殿到底是什麼關係。”張野陰冷的說道。
什麼!
官紫軒頓時大吃一驚,驚疑的看着張野,心裡在飛速的旋轉。
他是怎麼知道我和邪龍殿有關係的,這麼多年我一直隱藏的很好,根本沒有人知道。
不對!
難道他知道了婉婉的那件事?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那件事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怎麼還會有人知道。
官紫軒的冷汗都要冒出來了,尤其是看到張野那雙幽深森然的眼神,一種無恐懼的情緒在心止不住的涌了出來。
“我,我,無常先生,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他支支吾吾的說着,眼神躲閃着張野的目光。
呵呵!
張野頓時冷笑起來,聲音沙啞冰冷,道:“官紫軒,你真以爲我不會殺了你是麼?”
這!
官紫軒心裡頓時一哆嗦,咬緊牙關死死的說道:“無常先生,你算殺了我,我也不知道你究竟在說什麼。我只是個普通人,邪龍殿這個名字,我根本沒有聽過。”
“好吧,既然你不肯主動說出來,那我自己來拿好了。”
張野淡淡的笑着,悠然的站起身,冰冷的目光盯着官紫軒,讓他有種靈魂都顫慄的感覺。
“你,你要幹什麼,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放過我吧。”官紫軒大聲的叫了起來。
“我猜你或許聽說過攝魂術這個名字,它是一種法術,可以從你的腦袋裡提取我所需要的記憶。但這個法術有很大的危害,會讓你徹底變成白癡。”
張野每走一步,都會讓官紫軒的心顫抖,知道張野來到他的面前,他的心理防線終於崩潰了。
“我說,我說,你別讓我便變成白癡。”
官紫軒大叫一聲,整個人好像蒼老了幾十歲,滿臉驚慌的坐在沙發,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開始把一切都說給了張野。
原來他當年還是個落魄人的時候,曾經遇到了一個神秘人,當時他只是說可以幫助自己飛黃騰達。
那時候的官紫軒被追債追的已經絕望了,走投無路的他頓時答應了那個神秘人。
然而讓他想不到的是,他的妻子隨後突然病倒,很快去世了,可直到這時候那個神秘人才說出了他真正要做的事情。
要把一塊骨頭放進自己女兒的體內,但可以不用傷害她的性命,直到有一天把這塊骨頭取出來。
然而官紫軒並不知道,這塊骨頭根本是自己妻子的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