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夏天和葉婉珍兩人太過親密的姿勢,弄的方明也是萬分的不自在,識趣兒地坐遠一點兒,以免妨礙到兩人。
貴賓候機室裡其實有不少人想要上來和夏天結識一番,就憑剛纔夏天和林賭王的一雙兒女硬槓的實力,人們就很想認識這樣的強者。正所謂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多個朋友往往就意味着多條路啊,沒人會介意多一個強大的朋友。
但是夏天和葉婉珍兩人這麼親密地貼在一起,也讓人看的有點兒懵,因爲有自制力的成功人士,肯定不會在公衆場合搞出這種姿勢,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笑柄。
可是夏天和葉婉珍兩人就這麼幹了,就像所有年輕衝動的小情侶一樣,眼睛裡只有對方沒有別人。
這下,別人也摸不準夏天的脾氣,頓時就沒人敢上來搭訕交流了。
不過這樣也好,倒是讓夏天和葉婉珍有了一點自己的私人空間。
夏天看方明閃開以後,才捏了捏葉婉珍的臉蛋兒,壓低聲音說道:“那兩個億,包括以後投資給你的錢,你都要小心一點,想辦法處理一下,我不能直接給你。”
這錢本來就是夏天從臘城賭場搜刮來的,有賭場自己的黑金,也有死去的那些富豪賭徒的錢,通過[洗劫神器]轉入張威名下的三張銀行卡——這筆錢是見不得光的,夏天當然不可能直接給葉婉珍。
而且因爲數額比較大,兩個多億,夏天現在也沒想好要怎麼處理。
沒想到葉婉珍毫不驚奇,很自然地點頭說道:“我明白了,這個交給我來搞定,在開曼羣島、維爾京羣島開幾個離岸公司,互相參股,把股權弄複雜一點,隱匿股東和法人,然後收購國外的一個殼公司,再以風投的形式,把錢轉進入國內,然後同時我在國內成立一家金融公司,拿到金融牌照,這筆錢就可以放心地用了。”
夏天聽的瞠目結舌,臥槽,原來還可以這麼玩?這他孃的簡直是自助式洗錢啊。
葉婉珍見夏天震驚的
表情,就知道他對這一行恐怕沒什麼瞭解,但這正是她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葉婉珍頓時心中竊喜,小聲說道:“剛纔我說的很簡單,但是真正操作起來,就比較的複雜了,而且需要一些時間來處理細節……畢竟要洗乾淨一大筆錢,後續還有很多,我們要先趟出一條靠譜的路子來……總之,老公,這筆錢交給人家,你就放心吧,人家可是華威大學的高材生,專攻會計與金融專業的,怎麼也算是專業人士了。”
華威大學是什麼鬼?
還有,你既然是專業人士,爲什麼以前不在家族企業裡幹這個?
葉婉珍無奈地說道:“老一輩都重男輕女,他們更信任男人,總覺得女孩子遲早是別人家的人,不願意我接觸太核心的東西……而且,賭場裡也已經有專人負責這一塊了,我是插不上手,甚至連底賬我都見不到,只讓我負責一般的賬目覈對,算是起到一個類似於第三方監督的作用吧,我的主要任務還是經營兩家爲賭場服務的公司。”
夏天這才恍然,難怪,這就是把葉婉珍當作聯姻對象而已,嫁出去的女人潑出去的水,他們當然不願意葉婉珍接觸太多的商業機密,免得女人家愛上了別人,胳膊肘向外拐,造成家族資產流失。
回頭要查查華威大學是什麼了,夏天在心裡暗暗記下這個事兒。
“你先考慮一下吧,寫個具體的計劃書出來,”夏天說道:“要是乾的好,我當然支持你越做越大,說不定二十年後你就是亞洲的女巴菲特。但如果你幹不好,嘿嘿。”
夏天邪惡地笑了笑,說道:“那就老老實實地把金融這塊交給鄭泉,你給我回到家來當家庭主婦,做飯帶孩子。”
“討厭,人家纔不做家庭主婦呢,人家可以幫到你,老公你就看着吧。”葉婉珍臉紅紅地膩在夏天的懷裡,不知不覺就把稱呼從夏先生換成了天哥,再從天哥換成了老公。
當然,主要還是夏天那句“家庭主婦”、“做飯帶孩子”,給了葉
婉珍信心和底氣,這讓葉婉珍敏銳地差距到,夏天對自己可是相當迷戀的,起碼在潛意識裡,他已經把自己看成他的女人了,而不是階段性的情人或者臨時的炮友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他甚至已經想過要讓自己給他生孩子了。
生孩子……我的孩子一定不會再是私生子,一定不會。
葉婉珍在心裡默默地念叨着。
這時廣播裡響起了登機提示,夏天拉着葉婉珍的小手,方明跟在後面,在貴賓候機室全體失望的眼神裡,登機走人。
頭等艙,葉婉珍和方明換了一下座位,讓夏天和葉婉珍坐在一起。
反正現在是在飛機上,方明憑着國安特工要人保護的身份,帶着配槍免檢上機,而其他人可都是經過安檢上來的,而且夏天上飛機前就已經用透視眼掃描過了,旅客和飛機都沒有什麼危險的玩意兒,自然放心。
直到登機結束的最後一秒,一個青年氣喘吁吁地衝上飛機,汗流浹背的模樣,惹得許多乘客都啞然失笑,唯獨夏天笑不出來。
夏天也是無意中掃描了一下這個青年,卻發現他的耳朵和手腳,都是黑色的。
黑色……不是有病變就是改造人。
一瞬間,夏天的表情就變得凝重起來。
所幸這個青年沒帶什麼危險品上飛機,都是普通的洗漱用品、換洗衣服,以及一些普通的文件資料,應該是某個公司的技術人員。當然,那只是僞裝身份,他的真實身份,要麼是個重病病人,要麼是改造人。
葉婉珍敏銳地趕緊到夏天的情緒有些變化,白生生的柔荑放在夏天的大手手背上,輕聲問道:“老公,你怎麼了?”
夏天心中煩躁,但是卻不能表露出來,只能心不在焉地說道:“我有點兒暈機,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沒事兒。”
“是暈機還是恐高?”葉婉珍竊笑一聲,兩手抱着夏天的頭,柔聲說道:“乖,放送一點點,把頭枕到人家胸口,閉上眼睛,深呼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