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夏天滿臉疑惑的樣子,李海娜頓時很尷尬地小聲解釋道:“他是我對我很好的一個好朋友……啊,你不要這樣看着我,不關我的事啊……好吧,他是我的追求者,但是我並沒有同意和他交往。”
原來是追求者,難怪呢……夏天頓時恍然大悟,不過,這和報警有什麼關係?追求李海娜也不妨礙給警方提供線索啊?而且這次警方還提供了鉅額懸賞,他難道就不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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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娜紅着臉,小聲解釋道:“換了我,我也不會給警方提供線索的……他們槍戰哎,不光有槍,而且還跑了,連警察和軍人都抓不到他們,要是他們知道了是我報的警,回來報復我,那我怎麼辦?誰來保護我?我只是普通公民,沒有以暴制暴的能力,警察也不靠譜,說不定到時候泄露信息的就是他們,所以換了我我也不會報警的,反正也不關我的事。”
夏天張了張嘴,好吧,這的確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普通老百姓就是普通老百姓,有多大的權力就有多大的義務,如果你只是把公民當奴役,不給權力也不給福利,甚至你都沒法保護好自己的公民,卻讓公民去承擔高風險的義務,那就不是不仁的問題了,是良心大大地壞了,恐怕也只有腦殘和聖母婊纔會慷慨激昂地接這個盤。
如果連公民的資格都夠不上……洗洗睡吧。
夏天搞清楚了這個問題,疑慮盡去,開始琢磨怎麼查這個車牌號。
現在夏天和各大勢力正處於一個微妙的平衡狀態,明面兒上他絕不能越線,至少不能讓別人抓到痛腳,否則他承擔不起那個後果,所以夏天借不到強力渠道的資源。而李富貴、陳德妝有多大的信任度還有待觀察,劉亞羣和柳志相的信任度甚至還不如前兩人,原本最靠譜的宋慧還在心理疾病中苦苦掙扎,而最佳外援娜塔莎則需要飛去加勒比地區去處理自己的生意,幫不上夏天……現在夏天只能在異國他鄉,孤軍奮戰。
不過也只是吐槽一下而已,夏天並不會因此而軟弱喪失鬥志,想當初他剛從工地出來的時候,不也是一個人嗎?被幾個蹩腳的社團打手攆的四處逃竄,差點兒沒掛了,但是憑着勇敢、兇悍、運氣和頭腦,夏天一次次地成爲笑到最後一的人。
所以孤軍奮戰什麼的,都不是事兒。
李海娜拉住了夏天,小聲說道:“我可以幫你的。”
夏天呆了呆,突然捧着李海娜的俏臉,深深地吻了下去。
李海娜頓時懵逼了,過了一會兒才瞪大了眼睛,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了,然後羞澀地閉上了眼睛,兩手輕輕地扶着夏天的胸口……至於夏天亂動的兩手,女孩子表示我沒看見,反正這十天裡上上下下早就看光摸遍了,甚至都已經習慣了……現在再害羞,就太裝了。
過了一會兒,夏天推開李海娜,輕聲說道:“你是我的幸運女孩,所以我絕對不可以把厄運帶給你……相信我,和我在一起,會給你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和傷害,至少在我還不夠強大的時候,我不會來找你。”
李海娜眼神迷茫了一會兒,纔回過魂兒來,有些不甘地小聲啜泣着:“那你什麼時候才能來找我?我雖然大學還沒畢業,但是我一定有可以幫得到你的地方,現在我不就幫到你了嗎?”
夏天捏了捏李海娜的臉蛋,說道:“好好學習,到時候就可以更好的幫我了……別擔心,等我站穩腳跟了,會跟你聯繫的……還有,不許談戀愛。”
李海娜頓時破涕爲笑。
夏天離開小屋以後,一路上都在暗暗感慨,女人啊,真沒想到就是這麼十天的工夫,竟然就讓一個女人愛上了自己,現在想想都跟做夢似的。
到了公園下車,夏天拿出手機給蔡雲濤打電話:“小濤,我記得,你是個黑客?水平咋樣?”
蔡雲濤拍胸脯說道:“天哥你放心,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我在咱們國內的黑客聯盟裡,也算是個高手了,平時黑個網站啥的,都是小意思。”
夏天沉吟一下,說道:“那你幫我黑進交通數據中心,查一個車牌號……小心,不要被警察找到你的IP地址,真被圍起來,我也救不了你。”
蔡雲濤信心滿滿地說道:“天哥你瞧好吧。”
半個小時以後,夏天剛吃完一碗麪,蔡雲濤的短信就發過來了,是車牌號車主的聯繫方式和地址。
我去,小夥水平不錯啊。
夏天頓時驚歎了,給蔡雲濤回了個信息,然後立馬去了車主的住址。
這個車主的生活水準相當不錯,家裡住着大別墅,有庭院,
有車庫,甚至還有室外游泳池,家裡有漂亮的嬌妻,兒女雙全,還有兩個貌似是長輩的老人也住在一起,甚至還有一個傭人……正常人都不會認爲,有這種生活水準的人,會主動參與到那種危險的行動裡去,這簡直就是自毀前程。
夏天也懷疑,是不是盜車、或者車主的什麼人所爲。
所以夏天沒着急進屋,在別墅區外面默默地等天黑。
一直到了晚上,男主人終於駕車回來了,夏天用透視眼一掃,頓時就樂了……這貨竟然開的還是那輛被拍到的車,我了個去,這是膽上生毛了啊,一點兒都不避諱的,這尼瑪得要多腦殘才能做到?
三個小時以後,別墅裡的人相繼入睡,夏天潛入別墅。
男主人悠悠醒來,忽然覺得房間裡很亮堂,而且自己竟然動不了了,然後才駭然發覺自己被綁在書房的椅子上,嘴巴里也塞了一塊臭抹布,頓時把他給噁心的夠嗆,差點兒吐了。
男主人驚恐地擡頭看,終於看到對面坐着一個年輕的男人,正悠閒地喝着他珍藏的紅酒。
“嗚嗚嗚嗚嗚……”男主人瘋狂地掙扎扭動着。
夏天把手裡上了消音器的手槍放在一邊,從腰間拔出軍刀,走到男主人身邊,抱起了他的腳丫按在茶几上,二話不說,直接切掉他左腳的小腳趾。
“嗚嗚嗚嗚嗚……”男主人頓時疼的炸了,眼淚鼻涕和冷汗一下全出來了。
隔了一會兒,血流止住了,男主人恐懼地看着夏天,一丁點兒的聲音都不敢發出來了……面對這樣一個冷酷可怕的男人,他再也沒有了半點兒僥倖心理,只求他能放自己一馬。
夏天瞅瞅這貨變老實了,纔開口問道:“十天前,你這個車子接了一個受傷的中年人上了車,他去了哪裡?”
話剛說完,夏天才反應過來……擦,哥是用華語提問的,這貨是個暹羅人啊,能聽懂嗎?
誰知道對方立馬猛點頭,嘴裡“嗚嗚嗚”地叫着,夏天嘗試着把這貨嘴裡的臭抹布拽出來,這貨乾嘔了兩聲,趕緊忍着噁心,用生硬的華語說道:“我把那個人送去了泰京大賭場,至於到那以後人去了哪裡,我就不知道了……求求你,不要殺我,我再也不敢了,今天的事情我對誰也不會說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