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人真的是天界帝姬麼?”旁邊的人還不知道這朵金蓮,就是不久前他們在窗戶外看到那個將皇上撲倒在地的女人,見忽然間就消失了,還都上來問。
裴鈺寒心情不好,根本就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將自己的青龍獸召回來,轉身就上了馬車。
這個死女人,竟然不理他?哼!他一定會好好收拾她的。
上了馬車,本以爲那個死女人走了後,君若水那個瘋子又會追上來,可奇怪的是,經過剛纔那一戰後,一路上,竟然風平浪靜,再也沒有異動了,不但如此,就連他們進了城池,遇到那些人多的地方,那些人也好似沒有看見他們一樣,不管是陰兵還是南詔軍隊,都像是眼睛瞎了一樣。
“皇上,這是不是太奇怪了?爲什麼他們看不見我麼呢?”
走久了,就連隨同的人也發現了,於是他們忍不住,終於問道。
裴鈺寒又怎麼會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伸出手,他在馬車上輕輕一抹,果然,那耀眼的金色,就如同此時的夕陽一樣,將他的指腹渲染的格外耀眼奪目,而將它放入鼻下輕輕一聞,那一股沁涼的蓮花香,又如同那****身上的味道一樣,讓他忍不住脣角就微微翹了起來。
笨女人……
“皇上,既然是這樣,那我們要不要在這裡住宿一晚?”
“好!”
他本來是不想停的,可是腦子裡忽然想到這兩天來,似乎都沒有停留過,如果再繼續走下去的,他真的擔心某個躲在暗處的小獅子會炸毛。
答應了下來,那人便進去客棧了。
說也奇怪,進城時還是如同穿了一件隱形衣一樣的車隊,到了客棧門口後,竟然就神奇的讓所有人都看見了,而他們也就得以在這裡的客棧住了下來。
住下來之後,大家才發現,原來這裡的境況還沒那麼糟糕,至少,出了鎮守的兵力換成了南詔的外,城裡的百姓和一切日常細作,都沒有怎麼變過。
難道這是覆朝底下的那顆完卵?
“皇上,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這裡會這麼平靜呢?”
裴鈺寒冷冷一笑:“總會有些貪生怕死的人,不然,你以爲偌大的一個離國,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被南詔給攻克?”
那人一聽,頓時怒容滿面:“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難道他們就沒有一點羞恥心麼?”
呵呵,要是有羞恥心,今天,就不會發生這樣的局面了。
裴鈺寒淡淡的看來一眼身後那道只來得及看清一抹錦色的影子,慢慢的上了樓。
因爲是喬裝改扮,所以,這裡的人也沒有發現他是誰,而他一進來後,因爲這身上沒有好的傷,便直接去了牀上盤膝調息。
待到體內氣息終於平穩,他睜開雙眸,才發現,外面已經是一片黑沉。
都這個時候了,那個笨蛋在幹什麼?
他起了身,慢慢踱步到窗口,卻見底下的街道上,難得的還出現了一些擺賣的人,而在這條街道的盡頭,那個身穿錦衣,帶着一頂小氈帽的人影,正蹲在那裡,十分開心的看着那裡的雜耍。
是了,她本來就是天界上的人,平時根本就沒有見過這些玩意,看到,自然覺得新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