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離離一看,不樂意了:“這裡的主人請我過來的啊,怎麼?你不知道?”
鳳襲月:“……”
恰好這時一直站在旁邊打量殷離離的花嫣然回過了神來,見問,當即搶先道:“對,就是我請她過來的,我看和白公子相談甚歡,又得知白公子還有一位朋友在外面等着,恐她等的焦躁,於是就讓她過來了。”
不過片刻間,這女人便又恢復了之前那副千嬌百媚的模樣,也就是這個時候,剛進來的殷離離,才留意到這鋪滿了珍貴貂絨地毯的亭臺裡,還有那麼一個紅的不像話的女人。
沒錯,就是紅的不像話,瞧瞧,頭上戴的珠花是紅的,臉上蒙着的面紗是淡淡的紅色,就連衣裙裡面那抹若影若現的肚兜,也是紅色的,當真是全身上上下下的紅,紅的這麼豔麗、紅的這般招搖,紅的……讓人想要狂毆!!!
而這還不算,只見她此刻站在那張擺滿了各種點心水果的玉石臺前,一酥軟無骨的紅衣女子,完全像靈蛇一般,攀上了她旁邊白衣男子坐着的那張椅子上,那弧度、那方向……
殷離離突然有些生氣了,珠簾一挑直接走進來坐在了他的旁邊:“許她請你,就不許她請我?”
一邊說,一邊自顧自的提起玉石桌上的酒壺給面前那隻酒杯倒了一杯。
鳳襲月在旁邊看到,眉頭皺的更緊了……
倒是一直站在兩人身後的花嫣然,看到她這副模樣,吃吃嬌笑了起來:“白公子,你這朋友比起你來可是可愛多了,姑娘,來,讓姐姐敬你一杯如何?”
千嬌百媚柔情似水……
臥槽,這聲音嗲到殷離離立馬涌出了滿手的雞皮疙瘩!
“那什麼……姐姐,我不會喝酒怎麼辦?”殷離離裝純良無辜的表情,絕對可以拿金馬獎,瞧瞧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
鳳襲月看不下去了,將手中酒杯一放,拉了這人的手便站了起來:“花閣主,看來今天有些不便,如此,那改日我們再約好了。”
說完,拽着手裡的人就要走。
花嫣然一見,臉色變了:“白公子,我花嫣然可不是相見就見的哦,你這次下了這麼大的資本來見本閣主,難道就忍心空手而歸?”
這話挺有意思!
鳳襲月終於又停下了腳步:“那花閣主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若兩位陪本閣主喝完這杯酒,剛纔公子所求之事,花嫣然自會答應。”
說話間,這千嬌百媚的女子,幾根塗滿了鮮紅蔻丹的手指,已經將之前殷離離倒滿酒水的那隻晶瑩剔透的翡翠色茶杯過來。
見狀,鳳襲月只得皺了皺眉,看了一眼身旁一直默不作聲的黃衣少女:“既然如此,那白某恭敬不如從命了,只是喝酒之事,我這朋友確實不會,這樣,就由我來敬閣主一杯如何?”
話音未落,人已經俯身將自己剛纔那杯沒喝完的酒端了起來。
可見鬼的是,這女人這會倒好似沒有看見他一樣,水光瀲灩的雙眸微微一眯,直接越過他,重新落地了他身後的殷離離身上:“小姑娘,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來,告訴姐姐,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