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金本來還想和呂何娜再玩一玩,然後回家做一些有益身心的事情。只是,不知道是呂何娜還惦記着昨天被唐百合看到的尷尬處境,或者想要利用現在的時間多學習些關於經營和管理的事。
總之呂何娜和秦金回到步行街的路上,購買大批關於經營,商業法律還有一些服飾類的書籍。幹完這些回到家裡已經六點多鐘,呂何娜待在房間裡認真看書,爲了防止秦金跑過來騷擾自己,還特意關了門。
秦金見到呂何娜不同意自己進去後,失望沮喪的走到小區外面。他發現很無聊,想想還是先處理下白癡再說。膽敢買走老婆看中的廠,秦金不會讓他好過。
“喂,四老婆啊,我有一件事情要問你。”秦金掏出自己的電話,大大咧咧說,周圍有幾名行人聽到秦金的話都嘆息搖搖頭,現在的學生啊,連老婆都有那麼多。
“媽蛋,誰讓你這麼說了。不是前幾天說好別喊我老婆了麼?信不信我分分鐘把你帶到公安局裡拷問。”玉何蕭在電話一頭咆哮道。
秦金滿不在乎的笑嘻嘻道:“可是你是我的老婆啊。”
“別廢話,你問完我就關機。說吧,你想要問什麼事情?”玉何蕭懶得和秦金磨嘰糾纏半天,生怕待會說不定會被秦金套進去。
“嘿嘿,是這樣的。我想要問一下那個白癡江山在哪個地方。”秦金笑嘻嘻說道。
“你問他的地址幹什麼?說,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玉何蕭的聲音很機警,“我可是告訴你千萬別亂來啊,他的家族很不得了,要是你幹些過份的事,到時候你自己惹上一堆麻煩倒是不怕,呂姐他們不好處理。”
“我懂我懂,你說吧。”秦金隨口說道。
“好吧,我告訴你,但是你自己下手注意點。”玉何蕭說道。她想要是秦金真把江山整得最近下牀不起,自己也算是少了一件麻煩的事。
夜晚,繁星點綴。
紫竹區的某一棟別墅裡,江山早早洗個澡後,打算早睡。最近這幾天和秦金糾纏讓腦子極度暈沉。
但是在睡覺之前,江山有一個習慣,到窗戶口旁邊看向外面的星空品酒。
他端着一杯紅酒坐在客廳窗戶,看到繁星,嘴角優雅的扯出一抹弧度。忽然,吹來一陣清涼的微風,江山閉上眼睛享受微風,只是耳朵傳來一陣沙沙的聲音。
他睜開眼睛陡然發現自己前面不遠站着秦金,秦金面容詭異慘白,眼睛似乎像是針眼盯住自己一樣,刷的一下,一抹銀光閃現,江山只覺得自己的腦海有一點暈。但隨着搖搖頭清醒幾分鐘後才發現周圍並沒有什麼秦金。
江山很奇怪的自言自語:“怎麼回事?難道是我的眼睛花了不成?”
江山很認真的看向周圍,發現外面還是一片景物,假山,小河,還有一片木橋走廊。
“算了,一定是秦金這傢伙讓自己太煩了,纔會出現這樣情況。我還是早一點睡覺養好精神再說吧。”江山沒有在意的睡覺。
小區的外面某一片草叢上,秦金蹲在那裡饒有興趣看了一眼,嘿嘿笑道:“你這個大白
癡等着頭疼,肚子疼吧。到時候你就要把廠免費送給我了。”
午夜時分,江山睡在牀上,只是面容慘白還不停冒着虛汗,死死擰着眉頭並且不停的說着不要不要不要。
突然,他猛得醒過來,睜大眼睛驚恐看向四周,發現還是原本的樣子後,才稍微安心的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水杯。
江山剛纔做了一個很恐怖的噩夢,夢到自己置身一片屍山血海中,無數血淋淋的殭屍正慢慢圍向自己,看到他們空洞的眼眶還有流下來的血水,江山無比的害怕,直到現在後背上的冷汗還沒有完全乾。
他有一絲顫抖的拿起水杯,突然,啪的一聲,水杯落到地面碎裂開來,開水落一地。
啊啊!
江山痛苦的仰頭大叫一聲,雙手捂住額頭。
他發現自己的腦海無比的頭痛,像是有千萬根針刺一樣,直到數十秒後,江山才發現腦海有好轉的情況。
“怎麼回事,我的頭突然變得這麼痛了。”江山捂住頭自言自語。
砰!
這時,門被人撞開,一名身穿長衫的男人闖進來。
這個男人的個子很高,約有一米九左右,體格勻稱,出奇的是雙肩非常寬,手掌和額頭都有厚厚的老繭。
他看到江山痛苦的神情後,皺着眉頭問道:“怎麼回事?江少。”
“王叔,剛纔我的頭非常痛苦,現在好一些了。”江山虛弱的迴應。站在他眼前的這位就是父親派過來保護自己的王叔。
雖然是保鏢,但父親對他都很客氣,至於自己當然不可能擺譜,對他的態度和家族普通長輩沒有區別。
“恩,既然沒有事情了,那我先回去睡覺了。”王叔微微點頭,神色間自始至終沒有變化。
但剛剛把話說完,江山發現自己的頭又痛了,不僅如此,連肚子也非常痛,像所有的腸子用機器絞碎在一起。
江山痛得想要暈倒,但是卻無法暈過去。不過說來也奇怪,痛得狠,但是去得也快。
王叔看到他痛苦過後,虛弱的倒在牀上大步走過去,坐在一邊把脈後。
“趕緊送你到醫院看看。”王叔皺着眉頭說道。他只是一名武者,並不是一名學醫有成的大夫。
“恩,拜託了,王叔。”江山很虛弱的說,連擡起手的力量都沒有了。
他們叫來救護車後,立馬趕到第一人民醫院。一路上,江山發現自己的痛苦基本趨向向三分鐘來一次,每一次持續的時間是五秒。
送進醫院裡,江山經過各種精密儀器檢查,還有抽血化驗,奇怪的是,無論怎麼檢查出來的信息,只是血紅蛋白和血脂含量偏高,其它並無奇怪的地方。
病室裡。
王叔看到這一份資料後,百思不解的說:“這是怎麼回事?”
他身邊躺在病牀上的江山聽到後,眼神裡也有一絲奇怪,連醫生都檢查不出來,但是在奇怪片刻後,腦海陡然回憶起睡覺前的那一幕,那個皮膚慘白的秦金站在面前向自己射出來什麼詭異的東西。
“是他!”江山睜
大眼睛,斬釘截鐵說道。
“誰?”王叔的聲音陡然加重,身上飄散出一股若有若無的威勢,周圍幾名病人遇到都不禁戰戰兢兢的躲在牀上。
“秦金!”江山無比肯定說。只有他纔有動機,否則,自己不可能白白得這種莫名奇妙的怪病。
想到秦金在打電話說,自己會乖乖送廠,現在總算是明白過來了,原來有這後手。
“他?他今天沒有和你見面吧。”王叔有一絲疑惑說,他知道這個男人,因爲昨天江山和自己說過。
“不,我睡覺前隱約看到窗戶口的外面有一個人影,長相和秦金非常你,而且彈出來什麼東西。”江山憤怒無比的說道。
啊!
剛說完,江山再度痛苦的捂住自己的額頭。只是當痛苦減退後,江山眼神中的憤怒卻更加凝聚,除此之外,還有一絲恐懼。
王叔陡然站起身,說道:“我去幫你處理掉那個傢伙,逼他交出解藥。”
“不,王叔,你跟他簽署那一份協議。”江山虛弱說道,“讓同意他的要求,然後你再動手處理掉他來得安全。”
江山順便把秦金的要求說完後,王叔不禁冷笑幾聲:“好狠的傢伙,不過你放心,我馬上保證他活不過一天。”
“謝謝王叔了,你先把我送回家吧。在醫院裡也沒有任何作用。”江山虛弱說。
“恩,我帶你回去。”王叔點頭後,也讓人安排江山出院。
他們很快回來時,卻發現客廳裡陡然出現一個人影,那人影是如此熟悉和憎恨。
“嘿嘿,你們回來啦。”秦金坐在桌子上笑嘻嘻的說,“比我想像中回來的要慢,你們不知道我待在這裡很無聊啊。”
王叔眯起眼睛,冷笑說道:“你就是秦金?”
“不錯,本帥哥就是秦金,你們是想過來找我簽名的麼?”秦金說道,“不過我只籤那份兩千多萬的合約哦。”
“你知道你現在乾的這一件事情多麼愚蠢麼?”王叔的聲音漸漸變冷。
見到他們一言不合,大有一種動手的感覺,江山連忙勸阻,虛弱說道:“王叔,你先同意的他的決定再說。”
“恩。”王叔點頭,而後注視秦金,“我把合約給你,你真得能保證治好江少?”
“愛信不信。”秦金打個哈欠,滿不在乎說道。
王叔頭一次遇到這種人,不禁暗暗動怒,但現在明白還是治好江山爲優先。只能忍住不爽到書房裡拿出那一份合約,並且讓江山進行書面協議。
所有的手續進行得非常快,只是五六分鐘已經搞定了。主要是江山怕時間拖延下去只會讓自己更痛苦。
要知道這種痛苦不是短暫性的,對神經會造成永久性的損傷。
“好了,現在可以把江少的病解除了吧。”王叔見到協議轉讓完畢後,冷着臉說。
“嘿嘿,沒有問題了。”秦金笑嘻嘻的說,“那麼現在幫白癡解決掉頭痛吧。”
他扭頭看到江山,伸了伸手指道:“喂,把你的雙手提起來,五指分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