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市的攤點離酒店不遠,大約走了十幾分鐘的路程便到了。雖然這裡條件不怎麼地,不過人還是滿多的,葉鋒主要也就是想吃一些地道的華夏口味的菜而已,對於酒店還是路邊攤並沒有太在乎。
讓葉鋒他們坐下後,張雨就去安排一切了,正在這個時候葉鋒他們就聽到了外邊張雨地叫喊聲,只聽張雨喊道:“你放開我,我不是,放開我。”
可能是太着急的緣故吧,竟然忘記用島國的鳥語,她的旁邊正是兩個島國老男人,體態發福,形體臃腫,賊眉鼠眼,讓人看了都噁心,此刻兩人好像喝了點酒,正滿臉笑的拉住張雨往外走。
葉鋒看到這個情景,立刻走了過去,一把拉過張雨,對着她問道:“怎麼回事,你沒事吧?”而凌飛此時眼裡射過的憤怒,幾乎可以將人殺死。
“沒,我沒事,他們把我當成女了,非要拉我去跟他們開房,沒關係,我們回去吧,我們都習慣了,出門在外什麼事忍忍就過去了。”張雨有些難過地說道,顯然不是第一次碰到了這樣的事情,不過沒辦法這裡是人家的地頭,她一外來人只能忍耐,而且她也不想找麻煩,知道這裡的島國人大多都和黑幫有所關聯,害怕出什麼事,所以就要拉着葉鋒回去。
聽了這話,葉鋒暗暗皺起了眉頭,不過卻沒有說什麼,畢竟這是張雨自己的原則,而且這樣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他想管也管不過來,所以冷冷地看了兩個小鬼子一眼,正要跟張雨一起回去。
可是沒想到,葉鋒不找他們麻煩,那些個小鬼子倒是蹬鼻子上臉了,一聽張雨和葉鋒說着華夏話,頓時更加囂張,此刻其中一個人用島國的鳥語滿臉笑的對葉鋒他們說道:“支那人,我們大島國的高貴男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就好好的伺候下我們,不然你們今天休想走出這裡。”
話沒說完,就發現一隻大手打到了他的臉上,一巴掌把他打翻在地。凌飛忍這小子已經很久了,不但侮辱自己喜歡的女人,竟然又侮辱自己的大哥。接着又補了他一腳,那小鬼子頓時吐了口鮮血連帶着幾顆牙齒也出來了,凌飛這一腳暗自運用上了真氣,這個傢伙三日內必死無疑,而他旁邊的那人見到凌飛竟然對他的朋友動手,頓時憤怒地叫道:“八嘎,你這個卑鄙的支那人竟然敢對我們動手,我們是流雲社的,你給我等着。”
說完,那傢伙就要跑,他看凌飛那幾手就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所以他十分害怕,想要跑出去,叫上救兵前來。
張雨滿臉擔心地看着凌飛,她在東京呆的時間長了,知道那些個黑幫的手段,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更何況自己華人的身份在島國比較低下,就是死了那些個警察也不會管,頂多就是裝裝樣子,根本不會爲了自己這邊得罪那些個不要命的黑幫,這樣的事情最後也只能是不了了之,張雨帶着哭腔語氣有血顫抖的對凌飛說道:“凌先生,我們快走,再晚就來不及了,他們可是黑社會,殺人不眨眼的,現在我們走了他們也找不到我們,都是我不好嗚都是我不好。”
看到張雨的樣子葉鋒皺了皺眉頭,不過卻沒有說什麼,葉鋒知道這不能怪她,畢竟這裡的情況如此,她一個女孩子也沒有辦法,只有忍耐纔是唯一的途徑,這也是生活所迫,沒有辦法。
凌飛冷漠的笑了一聲,道:“你先回去吧,我們在這裡等着他們來,我到要看看他們有什麼本事。”
“凌先生,你不要衝動,我告訴你他們是黑幫,真的不講情面的,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人,你不能意氣用事啊,還是跟我們走吧,如果現在不走,等等他們來了就是殺了我們警察也不會管的。”聽了凌飛的話張雨十分着急的對他說道,顯然她不瞭解他們的身份,十分擔心他們會出什麼意外。
“不要叫我凌先生,叫我凌飛就好。”凌飛淡淡的說道。
“哈哈,我看叫你凌哥哥比較好吧。”沈浪湊過來嬉皮笑臉的說道。頓時把凌飛說的面容一赤,轉過頭去不敢看張雨。
“你們不要再鬧了。他們是黑幫,我們惹不起的,快走吧。”張雨着急的說道。
葉鋒淡淡的笑了一聲,道:“你要是害怕就先回去,要是不怕的話待會就躲在一邊看着就行了。凌飛,你要保護好她。”
凌飛沒有說話,只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張雨看了他們一眼,嘆了口氣,卻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畢竟剛纔他們也是爲了救自己才得罪那些人的。不過眼神裡還是掩飾不住有些恐懼之色。
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拿起一瓶清酒三人就開始自飲自酌起來,此刻這家麪館裡已經空無一人,黑幫火拼說起來壯觀,可是這真要看了想要活命可就難了,所以那些人一個個早跑了個沒影,連老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收拾了東西躲到後邊去了。
不一會大約半個小時的時候,那個剛纔逃跑的島國人帶着一大堆人馬殺了回來,大約有四五十人一個個手裡都拿着武器,不過就是不太先進,有棒球棒,武士刀,鋼管,可是就是沒有一個現代化點的東西,不得不說這些個小鬼子的黑幫還真是落後啊,除了三大黑幫有點傢伙以外別的真是夠可憐的。
“支那人,你們三個就是剛纔侮辱我們偉大的流雲社,毆打我們高貴的大和民族國人的傢伙嗎?”一個領頭的傢伙走了上來,帶着黑眼鏡,穿着黑西服到有那麼點大哥的味道,不過他這話說出來讓凌飛三人怎麼看他怎麼像個傻子。
“你是白癡嗎?不會自己看啊?這裡就我們三個人,不是我們是誰?高貴的大和民族,一羣畜生而已。”沈浪昂着頭看都沒看他,扔給他一句。
“八嘎,殺了這些該死的支那豬。”那小鬼子的首領聽了沈浪的話立刻憤怒了起來,指着沈浪他們對他身邊的手下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