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殺風滅+白闕的‘婚事
命泛桃花—極品煉丹師,035殺風滅+白闕的‘婚事
宗政司棋呆呆地看着那水晶棺材之中沉睡的宮譽辛,張張嘴,但沒有勇氣發出任何一點聲音,眼前更是一陣陣發黑。1
好久之後,才用那哆哆嗦嗦的手,將那水晶棺材打開,迎面撲來一陣毫無聲息的涼意。
裡面沉睡的那個人,早已經沒了聲息,成了一具死物。
“辛——”
宗政司棋喚了一聲,半天等不到那夢寐以求的迴應,伸手去撫他的面頰,那讓她熟悉的溫暖,再也沒有了。
他,死了。
“辛,你怎麼了?你睜開眼看看我啊?”
宗政司棋突地發瘋般地撲進了棺材裡,抱住了那冰冷的屍體。
他不可能死的!這一定是幻覺!
“辛!你醒醒!宮譽辛!”
宗政司棋聲聲淒涼地喚着,但懷中之人已經再無半點感覺,再也不會睜眼看她了。
兩顆豆大的淚顫抖着落在了他冰冷的容顏之上,宗政司棋突地撲向了白夙。
“夙兒,他沒有死,對不對?你在跟我開玩笑對嗎?”
白夙搖搖頭,退了幾步,眼中也是與宗政司棋一般的痛苦之色。
或許,讓她知道他已經死了,對他們兩人都好。
旁邊的幾人也是一番沉默,狗尾巴看着宗政司棋那傷心的模樣,也不禁傷心,她探過小腦袋去看她懷中的那人。
怎麼跟大狼狼長得這麼像……
宗政司棋抱着宮譽辛冰冷的屍身整整坐了一天了,不言不語,不吃不喝,誰勸也不聽。
白夙便一直臥在她的身邊,九個腦袋一直都注視着她。
看着她流淚,他的心也在滴血。
關猛抱着狗尾巴走了過來,噬天和傾修也來了。
看着她如此傷心,衆人也不禁傷感。
狗尾巴到了宗政司棋面前,看着孃親如此傷心,那小嘴兒也是扁着。
伸出嫩嫩的小手,擦擦她面頰之上的淚珠,軟軟地哄着,“孃親乖,不哭,不哭啊——狗尾巴疼你。”
宗政司棋不語,只因爲她現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窒息般的痛苦一直縈繞着她,令她痛不欲生。
關猛半跪而下,擦擦她臉上的淚珠,將她輕輕地摟入懷中。
“不要傷心了,壞了身子便不好了,還有我在,我不會離開你的——”
她在他懷中輕聲的啜泣着。
她很貪心,她愛着她的每一個男人,每一個在她心中都有着一番重要的地位,沒有誰能取代誰,少一個,於她來說都是切膚之痛。
宗政司棋低低地啜泣了兩聲,用那沙啞的聲音道:“他沒死,他一定沒死,我能感覺得到,他一直在我的身邊。”
她不相信他會死,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他留在這世間的所有,便只有這具屍體!
“宮兄他不會死的——”
關猛摟着她,輕聲地安慰着。
白夙一直便是看着,眼底深處掩藏着與她一般的痛不欲生。
哪怕我死了,我也會一直在你身邊。
宗政司棋將宮譽辛的屍身裝入了內天地之內,好生地安放着。
衆人再看到她時,她還是如以往一般意氣風發。
他就算真的死了又如何?
自己也不是曾經死過一次嗎?
傾修和宗政御天誰沒死過?
等自己成爲了天尊,定能讓他再現人間!
她還是如以往一般,勤奮地修煉着,幾乎是將自己的整個生命都投入了修煉之中。
多努力一點,就可以早點看到他,不是嗎?
她比以前更拼命了,所有人都知曉。
似乎再也沒有見她閒暇過,不說神機學院的學生們很久沒有見過她了,就算是關猛傾修狗尾巴也只是有時候能遠遠地看見她一眼,便是匆匆地走了。
傾修看着那呈拼命之勢的宗政司棋,不由得黯然搖搖頭。
謂白夙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白夙能騙過宗政司棋,只因爲宗政司棋從未懷疑過他,但卻瞞不過同爲神帝修爲的雨傾修。
他只是掐指一算,便算出了前因後果,當年他們曾經並肩作戰過,對於公寓心他還是熟識的。
白夙用那無比認真的語氣道:“她是我的主人,只能是主人,一輩子的主人。”
“你是白夙,也是宮譽辛,作爲宮譽辛的你,就忍心看着她如此嗎?這樣只能造成兩個人的悲劇罷了。”
白夙不再說話,將九個腦袋一致別了過去。
他這輩子,只能是她的戰寵,陪她出生入死,陪她天涯海角,陪她天長地久……
天界的時間總是特別快的,轉眼又兩年的時間過去了,宗政司棋還以爲只是過了兩天而已。
她的實力穩步提升到了神王六星階段,一直是埋頭於各種功法武訣的修煉。
無形劍,宗政家傳劍法,還有御劍門劍法,九炙神功,四大法訣,她都在修煉着,每日有條不紊地安排着時間。
無論是多麼強大的功法,總是會有缺陷,宗政司棋接觸了不少高階的功法,特別是那四大法訣之後,竟然發現,這四種法訣乃是相生相剋,每一種都有缺陷,但另外三種功法卻能彌補這一殘缺。
若是能將四大法訣融爲一體,那絕對是史上第一,毫無瑕疵的法訣。
這也難怪,四大法訣,可都是上一位天尊所創,若是真的能將這四大法訣融會貫通,甚至是融合,那毀天滅地,再造一個也不爲過,更別說是,復活一個人的生命!
龍山之上的龍灝還在與獅族大戰着,不僅是獅族,還有許多對皇位蠢蠢欲動的人都趁此機會作亂,形成了一個龐大的聯盟,要將龍族趕盡殺絕。
而宗政司棋這點實力,對龍灝根本就是毫無幫助。
龍灝失蹤的那些年,龍嫿四處尋他,龍族再無皇者鎮守,獸修之位被其他的種族霸佔着,龍灝歸來之後,重新執掌大印,將其他的獸修趕下了獸皇寶座。
但現在,以獅族爲代表的強大種族又開始覬覦皇位。
這兩年也不見龍灝來瞧瞧宗政司棋,怕是他現在也是焦頭爛額吧。
倒是小龍幾個月便來一次神機,看看宗政司棋,看看狗尾巴,看看衆多爹爹們。
除了帶來最新的‘存貨’之外,也給宗政司棋帶來了最新的消息,比如,龍灝又滅了一個想搶奪獸皇之位的大族,虎族趁機作亂等等。
宗政司棋雖然很擔心,卻是絲毫沒有辦法,但她相信龍灝,定然能守好他的獸皇之位。
西門罄這兩年也是來過一次神機,但他乃是魔族,不能夠長期停留,只是匆匆地來了一次,便又離開了。
雷豹也時常來看看宗政司棋母女倆,但每次來,狗尾巴莫不是撅着小嘴兒跟他告狀。
都是孃親又不陪她玩,整日只知道修煉云云——
她一定是孃親在天雷宮的垃圾堆裡揀的!
狗尾巴這兩年也是長高了不少,小臉越發的美麗,更驚人的是,她竟然也和宗政司棋一般,都是聖體!
她也有資格成爲天尊!
但宗政司棋並未高興,反而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怕她有一天,也如自己的母親一般,將自己的孩兒無情滅殺!
轉眼她已經兩年沒有出過白夙的空間了,再出來,看着神機的一切竟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宮譽辛的死訊帶給她的心痛沒有隨着時間的流逝而淡化,反而是越發刻骨銘心。
她對自己道:放心,我們還有機會相遇的!
她來到了神機的演武場之上,準備去秘境之中歷練一番,便見着幾個熟人,正是馮紹何等人。
甚至還看到了戰非罪和溫香等學生。
見到宗政司棋,他們皆是驚奇。
“鄭師妹你來了!”
“這兩年你都幹什麼去了?”
“你的實力,似乎又上了一個檔次了!”
這兩年,宗政司棋都在白夙的空間之內,自從她來了,白夙便將那空間徹底地封閉了,外人再難進入,衆人便是兩年沒有宗政司棋的消息了。
乍一見她出來,自然是驚奇。
宗政司棋見他們整裝待發,似乎是要出去的模樣,不由得問道:“你們這是要去哪裡?”
馮紹何道:“最近沉月山脈出了異獸,各大勢力都在往那邊趕呢!我們正要去,你也跟我們去吧!”
異獸?
還驚動了各大勢力出動的異獸?
這麼強大!
宗政司棋剛出關,正想磨練一下筋骨,便也隨着他們一道去了。
此次,神機對待這異獸也是十分謹慎,出動了幾十個學生,都是神王神侯的高手,各憑本事,若是能得到那異獸,便收爲己用。
但若是實力不如人,搶不過人家,傷了殘了,也不要怨言。
衆人皆是御空而行,幾十人一起行動,都帶着捕捉玄獸的玄獸網和特製的迷藥等東西。
見衆人這般謹慎的模樣,宗政司棋便也不禁問道:“那是個什麼異獸?”
馮紹何似乎不知道,倒是戰非罪答道:“聽說是一隻世間少有的飛天遁地獸!”
飛天遁地獸!
不由得想起了饅頭!
但想來,饅頭定然也不會在人世了吧,它和宮譽辛簽下了契約,若是宮譽辛死,它也會死。
而現在,宮譽辛已經——
心募然一痛,她的身子似乎是虛晃了一番。
很快,衆人便到了那異獸出沒的沉月山脈。
沉月山脈也算是天界的大山脈,無邊無際,蔥翠不已,天在界這般的山脈很多,隱藏了無數人們未知的事物。
這沉月山脈也算是比較神秘的,最近更是萬衆矚目,只因這裡出現了飛天遁地獸的蹤影!
飛天遁地獸,那是玄獸之中絕對的異種,出生便能穿越空間和各種禁制,本身的實力更是強大,最難捕捉。
此次各大勢力雲集沉月山脈,這山中時不時可見高手騰空而過,那暗中更是隱藏了不少的高手。
神機學院的衆多學生一來,其他勢力的人自然也是注意,神機可是中州的三大勢力之一,若是神機都插手此事,那其他勢力的人定然不會坐視不理。
空氣,頓時緊張了許多。
山林之中,襲來龐大的神皇氣息!
一道人影破空而來,目標正是神機學院的衆多人。
宗政司棋心中一驚,以爲是敵人來襲,卻見領頭的戰非罪迎了上去,高興地喚了一聲,“大哥!”
來人是一個古銅色皮膚的英挺青年,器宇軒昂,還是神皇修爲,遠遠地看着戰非罪,點點頭,道了一聲,“二弟,你來了!”
馮紹何小聲地與宗政司棋介紹道,那便是戰非罪的兄長戰蒼穹,也是神機學院的學生,如今已經離開了神機學院在外四處遊歷。
宗政司棋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這戰家人的名字都取得這麼霸氣,一個戰非罪,又來一個戰蒼穹。
“大哥就你一人來嗎?”
“還有戰九州、戰乾坤、戰日月。”
這名字,一個比一個霸氣!真是氣吞山河啊!
“你便和我們一起行動吧!”
戰族的人愛戰鬥,卻從來不需要寶劍,更不需要戰寵,這飛天遁地獸他們是不感興趣的,來此只爲戰鬥。
戰非罪看看身後這一羣學生,還是道:“我便不隨你們了。”
他是神機學院此行的學生之中最強的,也算是帶隊,現在與衆多的勢力一比較神機便是一個整體,自然不能鬆散了讓人笑話。“也好。”
戰蒼穹點頭,便轉身遁去。
衆人繼續朝着沉月山脈的深處前進,前往那飛天遁地獸曾經出沒過的地方。
看到了越來越多的高手,神王神侯無數,神皇也有。
到處都是來去匆匆的影子。
行了半日,他們也探聽到了許多消息。
那飛天遁地獸的同修被靈風派的人抓住了,正將她關在沉月之巔上,等着那飛天遁地獸前來救援,好趁機將它擒住。
那飛天遁地獸也是出現過幾次,既沒有救到它的同修,衆多修者也沒有將它抓住。
但那獸似乎是很看重這同修,沒有救到它,一直在沉月山脈之中隱藏着,伺機而動,衆多修者抓住了這一點,便一直在此守株待兔。
雙方僵持了好幾天了。
聽到這消息,宗政司棋的心不禁‘突突’地跳了幾下。
靈風派的人也來了!
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想去看看這天界靈風派如何。
很快,便看到了那傳說中的沉月之巔,只見那絕壁高聳入雲,站在老遠便要揚起脖子纔看到山巔之上的情景。
各處勢力雲集,其人數似乎不下萬人,都是神將以上的高手,神皇也有不少。
衆人都是雲集在絕巔之上,那空中還可以看到許多騰空的人影,那絕巔之上很是鬨鬧,似乎是在爭吵着什麼。
神機學院的便向那方向沿着峭壁騰空而上,第一個看見的勢力便是戰族。
戰族之人,男人居多,也有女人,此次來了十幾人,個個都是神王以上的實力,最強的便是神皇六星的戰蒼穹,還有其他人,大概便是那所謂的戰九州、戰乾坤、戰日月。
他們只是來戰鬥的,對於爭搶玄獸的事情不感興趣,只是遠遠地看着。
馬上便有許多神皇高手加入了神機的隊伍,便是在外遊歷的神機神皇學生,聽聞了消息來此。
也看到了絕巔之上的情景,衆多的高手圍成一圈,似乎是在劇烈地爭吵着,空氣極端緊張,所有的勢力都圍了過去,唯有戰族袖手旁觀。
他們要的是戰鬥,而不是玄獸,而此時,他們便在爭辯那玄獸的處置。
見神機學院的來了,衆人自發地讓開了一條道,戰非罪與宗政司棋等人才順利地進去。
只見那中央,一個強大的禁制被佈下,禁制之中,困着一隻三丈長短的玄獸,似狐似貂,尾巴特別長,腦袋之上長着兩對眼睛,四隻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圍着它的衆人,流露出恐懼和驚慌的神情。
它的身上全是傷口,刀劍所傷,玄力所傷,傷痕累累,淡黃色的皮毛之上沾滿了血跡。
“嗚嗚——”
它朝天發出一聲痛苦至極的哀鳴,在地上掙扎了幾下,最終還是沒能起來,看似已經沒多少氣息了。
竟然是四眼通天獸!
而且,這還是西門罄的戰寵花捲!
宗政司棋差點喚出了聲!
不想在這裡遇到它,且花捲還這般田地!
當初西門罄來,她便也問了花捲的去向,他只道花捲一直在外修煉,不想卻是這般田地!
那飛天遁地獸,便是饅頭了?
饅頭不是死了嗎?
宗政司棋來不及想其他的,看着花捲那渾身的傷痕,心中募然升起一陣滔天怒火!
此時人羣之中還在爭吵着,爭吵的重點自然是如何處置這四眼通天獸。愛夾答列
一個粗壯的大漢扛着兩把利斧站了出來,粗着嗓門喝道:“我看這畜生便交給我吧,等我將它颳了皮,保準那飛天遁地獸會被激怒前來相救!”
衆多人也表示附和,那飛天遁地獸與這四眼通天獸感情極好,若是這獸死了,那獸定然會來報復,衆人便有機會將他拿下了。
但這卻是靈風派的人捉到的!靈風派卻是主張將這獸懸掛絕巔之上,暴曬三日,自然能引來那飛天遁地獸。
只要有這四眼通天獸在手,便不怕那飛天遁地獸會跑了。
“哼,憑什麼要給你。”一個冷豔的女聲傳來,美妙不已,令人一聽便心生遐想,這等美貌的聲音,也只有那絕色的人兒才能發出。
果真的,說這話的女子乃是一個白衣飄飄的絕代佳人,冷豔無雙的面容加上那一身出塵的白衣,若是凌波仙子,是那遠在寒山的一塊寒冰,令人靠近不得。
那女子的身後還跟着十幾個同樣白衣的女子,俱是一樣的絕代佳人,渾身都罩着如夢似幻的光澤,恍然世間所有的光彩都集中到了她們的身上,美得令人炫目!
靈風派!
宗政司棋一眼就識出了,那當先的一個女子,修爲更是神皇五星,在這上萬的修者之中,那算是最強的幾人之一。
手拿利斧的男子悶哼一聲,道了一句,“別人拍你靈風派,怕你風冷陌,我王勝可不怕你!今日這畜生你要是不交給我,哼——”
這王勝,乃是神皇四星的散修,無門無派,向來便是獨自行走,對於這靈風派可是一點也不懼怕。
風冷陌?難道便是風族的人?
宗政司棋按捺住了心中的激動,靜靜地聽着。
風冷陌不語,卻是突地發難,舉劍殺向了那王勝。
狂風四起,驚人的颶風侵襲一切,一大團風暴將那王勝和附近的幾個修者瞬間包裹了。
風動乾坤!
宗政司棋瞪園了眼珠子,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風族之人使這招,果真是威力無比!
只見那狂風之後,那王勝和附近的幾個修者連骨頭渣子都未剩下,灰飛煙滅了!
好強大的功法!
衆多修者不禁驚恐地往後面退了退!
此時那冷豔絕色的風冷陌當真如地獄來的索命惡魔。
風冷陌冷冷地看了一眼周圍的衆多修者,“還有誰不服?站出來!”
誰還敢站出來,都是紛紛後退,神機學院也是沒吭聲。
見無人站出來,那風冷陌帶着禁制之中的花捲沖天而去,懸在半空之中,招來了風刃,一下一下地刮在花捲的身子之上,每一道風刃下去,莫不是給它帶去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嗚嗚——”
花捲痛苦得聲聲哀鳴,血腥之味遠播萬里。
那飛天遁地獸也一定聞到了,定就躲在附近哪個地方,等着伺機來將花捲救走,衆多修者便在此等着它出現!
神機學院的也是擡起頭看着,卻沒人注意到,宗政司棋已經悄悄地退出了人羣。
剛鑽出人羣,便見一行人騰空而來,宗政司棋心中一動,擡起頭看去。
便見一大隊男女御劍而來,那領頭的還是宗政司棋認識的!
“鄭姑娘!”
宗政如玉一眼就看到了人羣之中的宗政司棋,忙喚了一聲,落身在宗政司棋的面前。
竟然是宗政家族的人!
宗政司棋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宗政家族的人成羣出現,她心中五味陳雜。
這便是天界宗政家族?難道還真是與自己同出一脈?
“如玉公子!”
宗政司棋還是喚了一聲,迎了上去,宗政家族的衆多人也隨他落地。
也是十幾人的模樣,都一致看向了宗政司棋。
“兩年不見,沒想到今日在這裡看到鄭姑娘,真是有緣有緣!”
宗政司棋笑笑,未語,卻是打量着他身後之人,見那羣人,最弱的都是神皇七八星的修爲,還有神侯,神皇。
宗政如玉看完了宗政司棋,下意識地看向那人羣,卻未見噬天,似乎有點失望,便與宗政司棋介紹他身後的人,“鄭姑娘,這便是我的兄長,宗政沐壁。”
他是宗政家族當今家主的小兒子,上面還有一個哥哥,便是這宗政沐壁了,宗政家族年輕一代的第一高手!也是神皇五星的強者!
“大哥,這便是我與你提到過的,救我的鄭姑娘!”
宗政沐壁上前來,將宗政司棋上下打量了一番,見她不過只是神王五六星的修爲,卻給他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似乎,還有種其他的微妙之感。
他想不通爲什麼會有這般奇妙的感覺,還是對她點頭道:“多謝鄭姑娘對舍弟的相救之恩!”
宗政司棋也是見眼前這男子眉目之中有正氣繚繞,不像是宗政劍那等人物,想來這大家族之中也是有好有壞的,便也謙虛地道:“哪裡!哪裡,不過舉手之勞。”
咻咻——
又幾道風刃刮在花捲的身上,它發出了一聲哀鳴,宗政沐壁便也注意到了那邊的情景,眉峰一聚,便持劍殺了過去,直取花捲。
宗政家族的都一齊殺了過去。
風冷陌卻在宗政沐壁殺來的前一刻,將花捲收到了身邊,冷冷看着宗政家族一撥人,“你們難道也想來跟我搶嗎?”
宗政沐壁不語,爭奪之勢卻是未減,連帶着宗政家族的人都先後加入了戰局與靈風派的衆多仙子大殺一處!
見到有人大戰,最高興的莫過於戰族!
戰火瞬間被點燃!
“我戰族來也!”
戰蒼穹一聲大喝,強勢衝入了宗政家族與靈風派的戰局,見人就打!
“戰族!”
那兩邊的人皆是咬牙切齒,這戰族特別可惡,每次有什麼事情,莫不是扎堆而來,不管三七二十一,見人就戰,爲戰而戰!出了名的攪屎棍!戰非罪自然也是熱血沸騰地加入進去,他這一去,神機學院地便也加入了其中!
現場之中還有其餘神機學院在外遊歷的神皇高手,也紛紛加入!
三大勢力與戰族這一大戰,本就處於臨界點的局勢立馬沸騰,暫時的安寧崩碎,所有在場的勢力都加入了大戰,飛天遁地獸還未來,這裡便已經殺成了一團!
衆人都在爭搶花捲,得到了花捲,便能引來飛天遁地獸!
如此混亂之中,卻無人關心不見了一個宗政司棋。
在戰鬥進入白熱化階段的時候,一股龐大而凌厲的氣勢徒然將整個絕巔都包圍了!
大戰的衆人幾乎同時神色一變!
神皇七星高手!
在場這最強的,便是戰族的戰蒼穹,宗政家族的宗政沐壁,以及靈風派的風冷陌,都是神皇五六星,卻不想殺出一個神皇七星的高手來!
轟隆隆——
驚雷起!
衆多勢力更是色變!
不問天界勢力的雷族也參與了?
驚雷劈下,瞬間便劈死了幾個神侯修者,衆人猝不及防,忙去尋地方躲避!
但馬上,便是漫天的清雨落下,那雨點竟然會殺人,如一道道利劍,中者莫不是腸穿肚爛,挨着就死!
雨族也來了!
還未完,只見白光一閃,又一道雷電落下,但很是怪異,乃是延綿着地面而來,方纔躲避驚雷而落地的衆多修者躲避不及,被那詭異而來的電瞬間電成了飛灰!
電族!
最後更是一道黃沙迷眼,狂風襲來,吹得人神情恍惚,但那幾個神皇卻是不受影響。
風冷陌看着那狂風,徹底愣住了。
竟然是風族的功法!
四大家族的人都聚齊了!
風族還派了其他人來?
不僅是靈風派的衆人驚愕住了,神機學院宗政家族和戰族的人都驚住了。
沒想到這飛天遁地獸竟然能將那不問世事的其餘三大家族的人都吸引過來。
四大家族之中,除了風族之外,其餘的人很少在中州現世,沒想到這次竟然聚齊了!
咻咻——
衆人驚愕之際,利劍破空之聲傳來,直撲風冷陌的面目,她大驚失色,倉皇躲過了。
身邊一陣狂風突襲,一個白色的人影在她身側一晃而過。
很快便消失在了黃風之中!
那四眼通天獸,也沒了。
竟然敢跟她搶東西!
風冷陌發狠,與靈風派的衆人一道發功,又一道狂風將那漫天的迷眼黃風給吹散了開去。
便見那不遠處的虛空之中,立着一個白衣的女子。
那女子,出塵絕色,渾身都似乎罩着乳白色的光圈,一眉一眼均顯絕色風姿,一襲白色戰袍包裹着玲瓏的嬌軀,美妙的曲線卻似乎蘊含着強大的爆發之力!
神皇七星的真正強者!
天界何時有了此等高手?
見那女子一身聖潔,恍然九天華闕之中的絕美仙子,根本不似這紅塵中人!
衆人看到那女子時都是一愣,目光不禁轉向了風族風冷陌,想必唯有風族纔出此等絕美不染半點菸火氣息的絕代佳人!
但風冷陌看着那女子,也是疑惑。
她並非風族之人!但給她的感覺又明明乃風族!
方纔的風雨雷電都是她帶來的?
卻見她懷中正抱着那四眼通天獸,化成了小貓大小,靜靜地躺着,似乎是認識她,嘴巴微張,嘴角流出的卻是鮮血,眸子裡也全是驚喜和委屈。
那女子面露心痛痛苦之色,將它放入了內天地之中,目光轉向了衆人,那眸中的柔光瞬間凍結,成了凌厲的殺意!
宗政司棋真是怒火滔天!
這靈風派,今日不留下一兩具死屍,休想離開這裡!
靈風派,宗政家族,戰族神機學院以及衆多的修者不由得提起了警惕,眼前這神皇女子,不容小覷!
正戰事一觸即發之時,遠空炸開一陣戰意勃發的嘶吼!
“哈哈!我風滅來也!”
“風滅!”
正欲與靈風派一絕死戰的宗政司棋身軀一頓!
腦海之中某些記憶再次被勾起!
“她的出生,是我族的恥辱,她的身軀污穢不堪,是這世間最骯髒的東西,是神聖被玷污之後留下的孽種,她,不該也不能存在這世上!”
“哈哈,紫階強者又如何,在我們面前,你們再強也不過螻蟻!我們甚至不用出手,只需輕輕一口氣,你們便灰飛煙滅!”
“饒過她一命也可!那你就自廢玄力吧!”
……
就是他!是他毀了父親,逼得祖父屈辱下跪!
進入天界之時,也是他將她截住!
風滅!
那個在宗政司棋的夢中出現了千百遍的人!
風滅!
風族風湮軍統領!風滅!
他的大名在天界那是響噹噹的!
風族雖然插手神族中州神族之事,但是卻一直低調,外人根本不知曉風族的底細,卻是知道靈風派和風湮軍!
見到風滅,在場的人反應不一。
卻聽那風冷陌咬牙道:“風滅,你來幹什麼?”
靈風派和風湮軍雖然同屬於風族,但一直都並無往來,單獨行事,且關係也不是很好。
聽到風冷陌問,風滅哈哈一笑:“聽說這裡出了一頭飛天遁地獸,我自然是前來將它收入囊中!”
那口氣說得如此理所當然,風冷陌卻是隻能幹瞪眼!
論實力,她只有神皇五星,而風滅卻是神皇七星!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風滅,讓在場所有人都發自內心的恐懼!
卻不包括一個人。
風滅飛身而來,目光在衆多的修者之間流轉,見中州的幾大勢力都來了,也並未吃驚,這些人在他眼中不過螻蟻,根本他出手的必要!甚至是不屑一顧!
風中傳來一個冷冰至極的厲喝,“風滅!你可認得我!”
風滅循着那聲響看過去,見那虛空之中,立着一個白衣戰袍的女子,生得絕色不已。
他看着那似曾相識的臉,微眯了眸子,思考了半刻,突地震驚大喝,“是你!”
他不可置信地一聲咆哮,“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本該——”
“該死了嗎?”宗政司棋沉聲低喝,磨牙冷語:“沒想到吧,當年你留我一條命,今日,我便要取你一條命!”
不多話,她便是直接飛身殺去,手無兵刃,但指尖卻是溢出一道道劍氣,在空氣之中凝結成一把把實型的長劍,從幾個不同的方位殺向了風滅!
宗政家族的人一見那長劍,立馬大喝:“那是我宗政家族的無形劍!”
宗政司棋也不管他們的驚呼,無形劍一把接着一把,如自己親手操作般地殺向風滅,將他包裹住,從不同的方位同時攻擊!
“啊!”
風滅一聲大喝,生生地用神皇之力,將那無形劍震開,劍體落,消失不見!
“你爲何還存活與人世!你已經灰飛煙滅了!宗政司棋!”
宗政司棋不答,風雨雷電四大元素在她掌中被操控得遊刃有餘,風起電來,雨落雷出!
這一大片天地因爲她的憤怒而變色!
宗政家族聽到風滅的那一聲厲喝,也是愣住了。
宗政姓氏,還會宗政家族的無形劍,定然是宗政家族的族人無疑,但是宗政司棋家族之中,卻沒有此號人物!
她是誰!風滅再次愕然,沒想到那個三十年前不過神兵之境的賤種,竟然已經是神皇了,且還能操縱風雨雷電!
“風滅,納命來!”
宗政司棋一聲厲喝,手中顯出了一把長劍,殺向了風滅!伴隨着強大的風雨雷電元素席捲一切!
光是那威勢,便令人膽寒!
衆多修者一見這情景,紛紛後退,三大勢力與戰族的人也是一退再退!
戰族雖然好戰,但並不傻,那兩人之間的戰鬥是他們不能介入的!
只能遠遠地當一個圍觀者!
“你本該死在三十年前!”風滅一聲厲喝,擋住了宗政司棋威力強大的一劍!
那神侯級別的驚雷落在他的身上,卻只聽他悶哼一聲,根本沒有半點的作用!
“可惜,冥王不敢收我!”
風滅怎麼也想不通,爲何一個死在三十年的人還會復活!
她是死在這天地主宰的手中,不可能存活!
但想不通,宗政司棋的劍已經來了!
她勢要滅殺風滅,將自己的老底毫無保留地使了出來!
“十字滅——”
隨着她的一聲厲喝,龐大的血色十字劍氣殺向了風滅,神皇實力的她使出這招來,威力非同一般!
宗政沐壁微眯着眼看着,更加斷定她是宗政族人!
“哼!以你現在的實力,能奈我何!你能死一次,我便能讓你死第二次!”
風滅生生地衝破了那十字,朝宗政司棋殺來!
宗政司棋完全是抱着拼命的態勢,殺招盡使,再也不保留半點,將自己會的招式全部都用上了!
九炙神功,宗政劍法,御劍門劍法,冥夜的混沌法訣,四大法訣!
風雨雷電,所有的元素都爲她所用,那一片天空絢麗無比!
雷電匯聚成的銀蛇,風雨化成的巨龍,發出聲聲厲喝衝向了風滅,風滅的強悍超出了宗政司棋的想象,就算自己使勁了渾身解數,也只是與他勉強殺成平手而已!
她想再向雷豹借力,可是這已經是極限了!
再借,她的身體會被這強大的力量生生撐破!
兩人大戰了半個時辰,難分難解!衆人只見那兩道人影在風雨雷電之中衝殺不斷,唯留下虛影,令人難以捕捉!
宗政如玉愣愣地看着那半空之中衝殺的倩影。
宗政司棋,鄭司棋?
那是巧合?
但是爲何,鄭司棋的劍,會在宗政司棋的手中?
“嚎——”
遠空一陣長嘯傳來,衆多修者紛紛擡頭去看,便見遠空之中一道獸影時遁時現!上一刻在萬里遠空,下一刻就遁形到了戰局之中!
飛天遁地獸來了!
但此時,沒人敢出手去搶奪了,這還有兩個神皇七星的高手大戰呢!
那獸影停在了兩人大戰的不遠處,頓住了身形,是一頭形體優雅的白色巨獸,頭上長着一個晶瑩的獨角,兩肋還生有潔白如雪的翅膀!
看着那大戰的兩人,又長嘯了一聲,突地往那個方向衝去!
宗政司棋眼尖地瞥到了那一抹衝來的白色巨獸,一眼就識出了,那便是饅頭!
想不到饅頭如今也是神皇一星的高手了!
不多想,她便翻身上了饅頭的背!
一人一獸的身影瞬間便消失原地!
風滅提劍,四處尋着宗政司棋的影子,他明明感覺到了她已經是強弩之末,只要自己再戰下去,她定然身死。
但這關鍵時刻,她卻逃得無影無蹤!
“你在哪裡!”
“你給我出來!”
“宗政司棋!”
半空之中再無人影,腳下唯有一羣圍觀的修者!
轟——
劍氣從後而來,一把長劍刺破了虛空,刺向了風滅的後心!
他根本就不知道身後何時有了人!
呲——
劍尖沒入了後心,風滅高大的身軀一顫,反手持劍往後一掃,撲了個空!
身後什麼都沒有,但自己的後心卻是多了一道口子!
飛天遁地獸!能穿越一切空間的飛天遁地獸!藏匿殺敵與無形,令人防不勝防!
宗政司棋有了饅頭的幫助,佔據了先機!
“啊!”
風滅大怒,仰天一陣大喝,身後一陣惡風襲來,他反手一劍,還是什麼都沒有!
呲——
前胸一陣冰涼,又被人趁機刺了一劍!
“你出來!你出來!”
風滅徹底地怒了,提劍亂揮,強大的神皇劍氣,將這附近的虛空生生地崩碎!
衆人慌忙退得更遠了!
終於見那飛天遁地獸再現,但他的身上卻沒了人。
狂猛的劍氣席捲全場,一把三十丈的銀光長劍憑空出現!
長劍破空,從正面朝風滅殺去!
終於見宗政司棋現身了,風滅舔舔脣瓣,眸中滿是瘋狂之色。
“殺!”
嘶吼一聲,舉劍殺向了三十丈的巨劍,他雖然個體小,但那威勢,與那長劍不相上下!
“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化成劍身的宗政司棋不語,但卻使出了自己最強的力道,全力衝向了風滅!
兩大強手即將碰撞,決出勝負!
萬衆矚目!
但就在那即將對撞,都可以看到雙方的劍氣相撞刺碰出火花之時,那三十丈長的舉劍憑空消失!
風滅大驚,忙頓住身形,但他全力一擊產生了強大慣性,哪裡頓得住!
身後冷光刺骨!
呲——
那三十丈長的舉劍詭異地出現了他的身後!一劍將他砍成了兩片!
“啊!”
殘魂溢出,發出不甘地嘶吼,不明白自己爲何死得如此不明不白,卻被饅頭一爪給撕裂了。
那三十丈長的巨劍也化成了人形。
宗政司棋滿身是血,宛若血池之中撈出來的血人,完全看不見半點原來的模樣!
她提劍,看着那成兩半緩緩墜地的風滅,脣邊帶着冷意。
道:“誰說,我殺不了你!”
衆人都在愣愣地看着那風滅,想不到一個神皇七星高手就這麼死了,卻未曾看見宗政司棋的身子虛晃了一下,她咬牙支撐着,方纔的大戰消耗了她所有的力量,那一招和噬天合力使出的‘天劍人大法’完全是搏命一擊,此時腦子更是一陣陣眩暈,手腳都不聽使喚了!
恐怕在場的三大勢力隨便一個都能將她打敗!
“饅頭,花捲已經被我救下了,我們走!”
饅頭知道她此時的狀態,馱着她消失在虛空之中!
衆人都在驚愕於那風滅之死時,唯有宗政如玉一直看着半空之中的宗政司棋,包括她眼中的那抹黯淡,和身子一陣虛晃,知曉她此時的狀態。
卻沒有去追。
饅頭一直馱着宗政司棋亡命奔逃,宗政司棋一坐上了饅頭的背,便暈了過去,身上的神皇之力漸漸地散去,渾身就如碎裂了一般,連動一下手指都是撕心裂肺地疼。
這就是以神王之軀強行借用神皇之力大戰的結果!
不知道是睡了多久,她才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首先看見的便是關猛。
她動了動身子,卻感覺那身子完全就不是自己的,彷彿靈魂脫離了軀體一般。
她大驚失色,自己這不是殘廢了吧!
若是殘廢了也是活該了,誰叫她一看到風滅就什麼都忘記了呢?
卻見關猛紅着眼圈,似乎是哭過一般,睫毛之上依舊掛着淚珠。
“司棋,你終於醒了!”
她已經昏迷了整整一年了!
爲了殺風滅,她真是拼命了!不停地借力,將身子給傷了,整整昏迷了一年!
見關猛那關切的眼,宗政司棋心中一陣愧疚,張嘴,卻是動不了嘴巴,只是那眼珠子能轉轉!
“孃親!”
狗尾巴撲過來,趴在她身上,抱住脖子便是一陣哭鬧。
“嚶嚶嚶嚶——孃親不許再睡了!”
聽着她的哭聲,宗政司棋更是覺得罪惡感深厚。
傾修來爲她把脈,道了一聲,“內部肌體在慢慢地恢復,已經脫離危險了,恢復還需要些時日。”
又看到兩個黑麪的男人,一個龍灝,龍目圓瞪,眼中有喜有怨,一聽說她昏迷不醒,他撂下了和獅族的大戰,前來她身邊日夜守護,真是操碎了心。
而雷豹更是惱怒,拳頭握得‘咯咯’作響。
厲聲道:“小翠!”
他真想給這女人狠狠地一拳頭!讓她好好長長記性!竟然如此不珍惜自己的身體!
看來,以後,得想辦法不讓她借力!
都借習慣了,難免會產生依賴之感!甚至還敢不知天高地厚地去挑戰風湮軍統領!
見雷豹磨牙霍霍地走過來,宗政司棋的小心肝下意識地一抖!
“嚎——”
兩隻普通狼大小的九頭天狼一齊躍上了牀榻,擋在宗政司棋面前!白夙和白闕一齊向雷豹齜着牙,面露兇相!
而自己的身邊,還躺着一個噬天,還在昏睡之中,這次他也是隨着宗政司棋受了大累,特別是那最後一擊,宗政司棋是完全豁出去了,以噬天的準神皇劍神修爲去殺一個神皇,它本身也是受了傷,到現在還沒醒來!
還有宗政御天窯輸小龍肉包子煎餅聞訊趕來。
龐大的魔氣也襲來,便見西門罄也來了,他身後還跟着一個妙齡的絕色少女,和一個清秀的少年。
“司棋姐姐!”
那少年少女一齊擁了過來,宗政司棋一眼就識出了,那是饅頭和花捲!沒想到化成人之後是這個模樣!都長大了啊!
正好,一屋子的人獸都聚齊了,就差一個冥夜了——
此次宗政司棋受傷卻痊癒,傾修竟然還從她身上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她竟然是不死之身!
何謂不死之身?
與天地同享壽命,直到天地崩碎,世界滅亡,她纔會死!
此次宗政司棋受的傷實在是太重了,雖然傾修能妙手回春,但她幾乎是大限已至,她一個神王六星的高手,就算實力到了神皇七星,但身體依舊是神王軀,承受不了長時間的狂猛玄力,與風滅大戰一場之後,她的內臟身軀幾乎是完全破碎了。
饅頭馱她來的時候,她幾乎已經斷了氣了,噬天也是一度消失,衆人都以爲是她已經死了,個個悲痛欲絕。
天雷宮之中的雷豹與宗政司棋乃是血婚,他突感毀天滅地的氣息襲來,一下子將他湮滅,自己似乎是已經死了,但沒半刻,他便又再現人世。
猜想可能是宗政司棋出事了,便殺來了神機學院,就見她昏迷不醒!
她在這期間死過一次,雷豹噬天也隨她消失了一段時間,但隨着她的復活,又重現了。
這情形太詭異了,唯一的可能,便是風心念賜予了她某種非同尋常的際遇。
只有她有那個逆天的能力!
衆人曾經都在一度猜測,風心念就算是救活了宗政司棋,作爲天尊的意識一旦恢復也難免會反悔,若是反悔,早就應該來將她誅殺了。
雖然篡改了命數,但依舊是在天尊的統領之下,想要修改也不是不無可能。
想殺她,太簡單。
傾修最是見多識廣,說出了自己的大膽猜測——風心念與她結成了本命契約!
就連她這天尊也難以更改的本命契約!
所以,天尊不死,宗政司棋便不會死!天尊,那是與天地同輝的人物,除非自己想死,不然是絕對不會死的!
而等同於宗政司棋也得到與天尊一般的不死之身之身!
纔有了今日宗政司棋的驚險一幕,她本該死去的,但被天地的力量及時地救活了!
風心念,真是用心良苦,她知道屬於自己的意識很快會被天尊給強佔,便趁此機會下了狠手,縱然自己將來後悔了,也無濟於事!
聽罷,宗政司棋沉默了一番,只是躺着,看着那臥房的房頂。
母親,給了她太多的東西!
晚間,龍灝還將宗政司棋抱去泡藥水浴,雖然是醒了,但那身體還是處於麻木的階段,她根本就動不了。
那藥水,是傾修調製的,能儘快地修復她的身子,她便是天天在泡,都泡了一年了。
龍灝小心翼翼地將她抱到了浴池邊上,試了試水熱,先將劍形的噬天丟了進去,便來將宗政司棋脫得光溜溜地放進去。
那水並不是很深,宗政司棋坐在龍灝的懷中,那水便到了胸口,綠油油的,呈一片清香。
龍灝也入了水,將宗政司棋那毫無知覺的軟趴趴身子穩固住,便爲她將藥汁澆起來,將身子打溼了。
宗政司棋還有些迷糊,被龍灝擺弄着,突感身下一涼,似乎有個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身子上摸來摸去。
“龍灝,你在偷摸我!”
“沒有!”龍灝一口否決,兩人相對着,緊貼着身子,一手爲她澆藥汁,另一隻手抱着小腰,固定住她的身子。
“是嗎?”
宗政司棋除了嘴巴能說話,身體完全就沒有感覺,連低頭看看也成問題。
但總覺得怪怪的。
龍灝偷偷地樂着,她不知道她其實已經悄悄地被他‘攻佔’了。
這一年來,她每日都要在這裡泡藥水,當然除了泡藥水,還能輔以雙修才能加快恢復……
可惜,宗政司棋感覺不到,只是覺得龍灝那龍臉越來越萎猥瑣,不時還低頭,將她身上的藥汁舔去,似乎還津津有味的舔舔脣瓣。
“你怎麼不在南嶦部洲,不是還有獅族作亂嗎?”
“不礙事,我叫咱兒子回去了,他現在得多鍛鍊,將來才能獨當一面,成爲一個優秀的龍皇!”
宗政司棋不忍笑笑,道:“你這是要準備退休了嗎?”
“唔,都當了這麼多年的龍皇了,我還真是有些累了!等咱兒子再強一些,我就把龍皇之位傳給他。”龍灝說起兒子,還是挺滿意的,不禁眉開眼笑。
那是他和宗政司棋的兒子啊!宗政司棋給他生的兒子啊!
就是性格‘娘’了一點,沒有身爲皇者的冷肅和霸氣!
他將宗政司棋小心翼翼地摟着,靠在自己的懷中。
“那你如果不當龍皇了,你要去幹什麼?”
說起未來,龍灝便是滿臉的希冀,“還能幹啥,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咱倆多生幾窩小龍崽子!”
“你當我是母豬啊!”宗政司棋嗔道。
龍灝搖頭,認真道,“我怎麼會當你是母豬呢!母龍還差不多!”
“那不都是一樣的!”
兩人笑鬧了一番,便轉入了正題,只見龍灝嚴肅道:“司棋,你現在是不死之身,也不用怕那風族之人了,是時候你該以自己的本來面目現世了。”
不用龍灝說,宗政司棋便也有這個打算,這一段時間以來,她總是以各種面目混世,還改去了本來的名字,就如一隻老鼠般的散散躲躲。
她也想告訴整個天界的人,她是宗政司棋!風心念和宗政御天的女兒,宗政司棋!不是什麼翠湖,也不是鄭司棋!
“唔。”
她應了一聲,思考着,龍灝一邊偷摸着她的小屁屁,一邊道:“你也應該建立自己的勢力,憑你一個人,是不可能和風族對抗的!”建立自己的勢力?
宗政司棋還從未有過這個念頭,她從來都是獨來獨往的,一個強者到了一定的階段,什麼身外勢力都是浮雲,自己有實力纔是王道。
若是自己的對手是一個神帝,就算自己有再多的神皇手下,那也是無濟於事!
“我還真是沒幹過這種事情。”
最重要的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這個能力去管理一個勢力。
龍灝卻在此時,將她的小臉嚴肅地捧了過來,道:“有些事情,你必須得硬着頭皮去做!”
雖然龍灝向來便是一直寵着她,但他卻不能永遠庇護着她,只因她要走的路,比他長,比他難!就算他也不敢妄想達到的地步!
“神機學院,便是你前世的弟子所創,這就是你的第一個勢力,還有中洲的許多古老家族,比如戰族,也可以,時機一到,我獸修和雷族,都將會成爲你的勢力!對了,還有饅頭的飛天遁地獸部落,你也可以因爲饅頭的關係,將這一族人收歸己用!”
宗政司棋還不知道這一層,很是愕然,馬上又聽龍灝道:“還有那宗政世家,我特意去查探了一番。”
說到這兒,宗政司棋纔開始認真起來。
“宗政家族延綿了幾萬年,這只是表面之上的,他們以前是隱世家族,隱居世外,外人根本不知道其存在,他們存在了起碼百萬年以上,因爲他們家族有一個詛咒,而如今,他們將打破詛咒,才選擇出世。”
“什麼詛咒?”
“宗政家族,世代都不會出現神帝高手!”
“有這事?”
龍灝爲了調查這一家族,也是花了時間了,直到完全確定了,纔來與宗政司棋說,“這一家族很是恐怖,也是上古大神留下的血脈,其強悍程度不會比四大家族弱,在百萬年前,那時就在西牛賀州也佔據了一席之地,出了幾個神帝高手,後來,便是受了詛咒,逐漸地衰弱了下去,再也無神帝高手出現。”
西牛賀州,便是天地之間最強勢力的聚合處!如風雨雷電四大家族等,想不到宗政家族也能佔據一席之地!
宗政司棋還真是不知曉這一家族竟然還有這麼隱藏的一面。
“有個雨族的高手曾經預言,宗政家族並不是衰弱,而是在積蓄力量,百萬年時間的累計,所有本該成爲神帝的高手都無意識地將他們的力量貢獻了出來,積蓄着,這無形的力量會讓他們的家族會出現一個曠古爍今的大人物!若是這個人物一出世,宗政家族便會恢復當年的鼎盛!”
“所以,這幾萬年來,宗政家族纔開始現世,是等待那人的出現!”
“哦——”
宗政司棋拖了一個長長的音。
“至於人界的宗政家族,也是天界的分支。”
“兩千年前,宗政家族的家主宗政照空的小妾生了一個男孩,在宗政如玉之後,那男孩的任督二脈竟然天生鬱積,無論用什麼方法都是打不通,一輩子只能是平凡人。”
“在這樣一個強者如雲的家族之中,又身爲家主的兒子,任督二脈不通,那簡直就是滅頂之災,那男孩自然便是受盡了欺辱,身爲家主的宗政照空也覺得臉面無光,在那男孩十八歲的時候,將他放逐人界。”
“在人界之中,那男孩成家立業,娶妻生子,延綿了下去。”
“到你這兒,剛好二十五世!”
原來如此,宗政司棋想點頭,奈何脖子動不了,突地想到了什麼,不禁弱弱地問了一句:“那當今的家主是誰?”
“也是宗政照空!”
霎時有種風中凌亂的感覺!
天界之中,一兩百年根本不算時間,兩千年,在他們眼中也不算是太長,宗政照空現在的兩個兒子都還是未婚單身,年輕得很,且修煉之人對於生育幾乎是什麼慾望的,所以,到現在宗政如玉等人還是宗政家族最年輕的一輩之一。
可是在人界,兩千年,宗政家族已經延綿了二十幾代了!
宗政照空就是他二十六輩的祖宗!
隨便去宗政家族尋一個人出來,那也是宗政司棋的老祖宗!
“依我看,他們舉族之力等待的那個大人物便是你!”
宗政司棋也自戀地覺得那個人定然就是自己,於是,便開始盤算着如何將這一窩的老祖宗收爲己用!
直與龍灝計劃了一晚,宗政司棋才疲憊地睡了過去。
第二日,龍灝便離開了,雖然有小龍在,但他還是不放心,便匆匆地回了南嶦部洲。
接下來的每一日,都是不同的男人抱着她泡藥水,當然還有雙修……
第二夜,是雷豹。
看來他們事先是已經商量好的了,雷豹也是向宗政司棋提出了建立實力的想法,她是黛畫的轉世,憑藉這個身份,便可以得到黛畫後人的支持,那可是一股不小的勢力,包括了神機學院,和中州一些古老如戰族的家族。
還有雷族,等到宗政司棋真正能和風族抗衡的時候,雷族定然會站在她這邊。
說了沒幾句話,便看見雷豹將她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之上。
宗政司棋脖子還沒恢復,不能低頭,不由得問:“你在幹什麼?”
“雙修。”雷豹頭也不擡,忙着‘做事’,“難道昨夜龍兄沒對你說?”
宗政司棋頓悟,怪不得昨夜總感覺龍灝在偷‘摸’她!
第三夜,是西門罄,也是與宗政司棋說了好些話。
說了魔族內部的情況,他憑藉着上古大魔轉世之身的頭銜,加上又是極陰之體,他已經成了魔族內部的領軍人物,若是宗政司棋組建自己的勢力與風族爲敵,他可以有限度地調動一部分魔族前來相助,但畢竟,魔族之內高手不止他一人,他說的話,也不能讓魔族全部人信服。
現在西門罄在拼命的修煉,修爲提高了,說話的分量便也加重了,如今宗政司棋的傷勢好了,他便也要回魔族閉關了。
還給了他一道符咒,以後若是有危險,便可以隨時召喚他前來。
宗政司棋不由得笑笑,她已經是不死之身了,除非風心念自殺,不然她是不可能死的!還要這符咒幹嘛。
但西門罄還是留下了一道,說是宗政司棋想他了,也可以隨時召喚他前來。
隨叫隨到!
冷冰冰的他還少有的打趣道,不僅是隨叫隨到,而且各方面隨時準備着!予取予求!
第四日,是關猛,宗政司棋的幾個男人之中,關猛算是最君子的了。
至少雙修之前,還知道問問宗政司棋願不願意,不像其他幾個男人,蛇已進洞,宗政司棋還傻乎乎地不知曉……
身子能動了之後,宗政司棋便摸索着在內天地之中到處走着。
“嗷——”
白夙奔過來,親暱地蹭蹭她的腳腕。
“夙兒!”
宗政司棋低頭,將那化成貓咪大小的白夙抱入懷中,白闕與白夙,還是白夙和宗政司棋的關係好一些,白闕可從來不會跟宗政司棋如此親暱。
她不禁摸摸他那如打蠟一般柔滑的毛髮,便看見狗尾巴抱着那同樣是貓咪大小的白闕。
卻見白闕舔舔狗尾巴的小臉,很是親暱,惹得狗尾巴‘咯咯咯咯咯’的笑着。
不想那冷清的白闕也有這樣的表現,宗政司棋摸着白夙的毛,看着那抱着白闕奔跑的狗尾巴。
一種猥瑣的想法頓時涌上了心頭。
“夙兒,我把白闕配給狗尾巴你看行不?”
白夙似乎也是嚴肅地想了一番,搖搖頭。
“嗷——”
表示不贊同。
“爲什麼?”
白夙只是搖頭。
戰寵只能是戰寵,絕對不可以成爲主人的男人!這是一個戰寵應該遵守的基本原則。
而白夙,他觸碰了作爲一個戰寵的基本原則,這令他痛苦萬分。
白夙的思想還停留在上古時期,固執而保守,早已經不能與時俱進了。
殊不知,宗政司棋的初次便是被某頭可以算是戰寵的禽獸給騙走了……
聽說外面的世界已經一團亂了,不僅是神機學院的,還有宗政家族的人,以及靈風派,甚至還有更多神秘的勢力都在尋找宗政司棋。
她本人卻在自己的內天地之中躲着養傷。
現在身子纔剛剛恢復到能走動的地步,玄力還沒恢復,衆人一致不允許她接觸任何功法。
她也是閒得蛋疼,便整日胡思亂想,開始關注一些家長裡短的小事來了。
比如,關心關心小龍的終身大事,話說小龍如今都三十多歲了,在天界這還算是幼年,但宗政司棋總覺得兒子該找個女人了。
自己也可以早點抱上孫子!
可惜她在天界認識的女人不多,看來以後得好好的物色留意一番。
話說,花捲倒是挺合適的,算是小龍的‘初戀’吧,可惜,現在花捲已經和饅頭結成了同修,此次兩人是一同出來探險,不慎被人發現了行蹤,花捲更是被人捉了,可把饅頭給急壞了。
還有孤雲居里那隻九天鷹餃子,也能化成人形了,是個黑黑瘦瘦的小子,時常被狗尾巴捉了拔毛,每每莫不是到宗政司棋面前來哭訴,說狗尾巴耍流氓,老是扒他的衣裳非禮他。
自然也是要將狗尾巴教育一番。
以後得要小心男人!搞不定的,就千萬不要隨便扒人家的衣裳,不僅是男人,還有男玄獸!
要不然,就重蹈宗政司棋當年的覆轍了……
狗尾巴撅着小嘴,滿臉委屈。
她不過就是想扒點鳥毛扎個毽子和白闕一起玩,用不用這麼嚴肅啊……
反正扒了第二天他也能自己長出新毛來。
宗政司棋當下最關心的,還是白闕的終身大事,她也問過,白闕如今都有將近一萬多歲了,還是頭處狼!
她幾番暗示,可以和狗尾巴‘發展發展’,來個神馬盪漾的‘誘女養成’。
但白闕正直得很,每次莫不是一口回絕,還道九頭天狼一族都是很有原則的,絕對不會做出越軌的事情來。
這一傳統從上古延綿至今,這是死也不會違背的原則,爲狼處事的基本原則!
剛剛醒來的噬天聽了白闕這一番言論,不由得又腹誹一番——笨狼!
兩頭笨狼!
宗政司棋不禁又問白闕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子。
白闕沉默了許久,道了一聲——同類!
九頭天狼只會喜歡九頭天狼,這便是白闕光棍萬年的最根本原因——世間只有他一頭九頭天狼,感覺不會再愛了。
宗政司棋犯難了,如今就剩下白夙和白闕兩頭同類,總不能讓他們**吧!
偏就白闕認死理,只要同類,不是同類,再美的女人都不過只是浮雲!
噬天再次腹誹——笨狼,活該滅絕!
白闕的‘婚事’便被擱置了,宗政司棋閒得蛋疼,便又開始思考另一個嚴肅的問題。
話說,當年將白夙撿回來的時候,它還是沒有性別的,那時候的玄獸幾乎都沒有性別,都可以獨自繁衍後代,發展了許久之後纔開始慢慢有性別的,纔有了兩性結合產生後代。
白夙也是當母狼養的,後來產下了白夙的祖先,更是將它當成母狼。
可是宗政司棋現在抱着它的時候,明明白白地感受到,它肚子上有‘那’玩意哎——
白夙神馬時候竟然進化成公狼了!
修養了一個月之後,宗政司棋便服下了自己在蘭城煉丹大賽之上練出的那顆三轉雷龍丹。
這丹藥可是好丹,怨不得那神皇也眼紅,來劫道,用之修復如今的身體,最適合不過了。
吃下丹藥沒一會兒,宗政司棋的身軀之上便結上了一層厚厚的繭。
在那繭中,她慢慢地恢復着修爲,此次,她身受重傷,而且還死去一次,可謂破後而立,雖然損傷了不少,但也得益不少。
沉靜了一個月,那巨繭才破開,她的修爲從神王六星,到了神王七星。
這丹藥是雷劫之力和神龍之血煉製而成,不禁可以修復身體的損傷,還可以提升玄力,如今的她身體的強悍程度已經準備好了,缺的就是力量。
她將當年在人界得到的衆多神聖之力牽引着進入身體,那便是當年困住龍灝的神聖之力,還是自己的母親佈下的,正好可以爲自己所用。
三轉雷龍丹,須得經過三次蛻變。
第一次蛻變之後沒半日,她的身子便又開始結繭了。
這次沉靜了三個月,破開時,她已經是神王八星!
人就是一個容器,容量有限,只能裝一定量的東西,修煉便是將這容量漸漸地擴展,便可以裝下更多的東西。
宗政司棋借力大戰,神皇之力損傷了身子,就如用外力將那容器生生地撐開一般!
自然是會有損傷,甚至是撐破!但慢慢修復下來,損傷會好,容量也會因此而增大。
加上有龐大的神聖之力的庫存可以取用,且自己容量也有,宗政司棋進步得非人類!
第三次,她整閉關了半年!
她一下子撐破那巨繭時,直接就是天降雷劫!
神侯劫到了!
這雷劫過得相當簡單,雖然就是痛苦了點,但雷劫淬體之後,又是一番新的光景!
實力暴漲到了神侯兩星!
修爲恢復了,宗政司棋身心暢快,就欲現世,離開這待了兩年的內天地。
這時候,饅頭卻說,它要回它的部落了,此次出來,便是出來歷練的,不想花捲遇險才耽擱了回去的路程。
正巧宗政司棋渾身都癢得慌,便也隨着饅頭跟它去它的部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