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傾修力挫雨傾魚
命泛桃花—極品煉丹師,062傾修力挫雨傾魚
傾修與雨傾魚同時躍上了擂臺之上,兩相對立。愛夾答列
雨傾魚輕擡下巴,眼中有着倨傲,她從小便是這般,因爲她是整個天界最強大的煉丹師之一,神帝煉丹師的身份讓她受盡了人的追逐,自有一番自己的高傲。
若說煉丹之術,整個雨族無人能比得過傾修,但傾修死得早,他死的時候,雨傾魚還沒有出生。
雨傾魚對於這位死去的叛徒事情聞聽了許多,說他的煉丹之術如何強大,讓她很不服氣。
她纔是雨族的第一煉丹師!
今日定要與傾修比個高下,看看誰纔是第一煉丹師!
傾修上臺正中其下懷。
傾修的想法更簡單了,以此次爲跳板,將他的神帝煉丹師之名傳揚出去,那他將得到強大的助力。
一個神帝煉丹師,註定將會成爲衆多勢力拉攏的對象,到時候,傾修奪回雨族便容易得多了。
雨傾魚躍躍欲試,傾修也是自信滿滿,臺下的衆多賓客則是好奇。
這雨族的第一天才,與這雨族曾經的第一天才,究竟誰強誰弱?
守護者知曉這兩人的意思,今日是她的婚宴,其實不想參與這些爭鬥的,目光轉向了小芳,見小芳一臉的欣喜若狂,便也無奈地搖搖頭。
“那你們便將你們的丹藥獻上吧,也讓我等見識見識。”
雨傾魚和傾修得令,紛紛頷首。
雨傾魚用那挑釁的眼神一掃傾修,便見她大袖一揮,無數的珍惜材料從她的內天地之中源源不斷地飛撲而出。
手中也多了一把鋒利的小劍,只見劍光偏轉之後,那藥材便根根粉碎,落入了爐鼎之中。
漫天清雨降下,都是珍貴的無根之雨,進入了爐鼎之中,成爲不可多得的煉丹原料。
爐鼎蓋上,雨傾魚的手中便多了一朵妖豔的火花。
也是玄火!
“此丹名爲靜心丹,服下此丹者,心境寧和,不受紅塵侵擾!”
雨傾魚道出了丹藥的品性,守護者聽之,微微地點點頭。
修煉之人最講究的便是心境,須得心境到了一定的程度才能進入最佳的修煉狀態,有了此靜心丹,修煉狀態便能快速地調整好,修煉事半功倍。
見守護者那滿意的神情,雨傾魚用視線餘光朝傾修那邊一瞥,有着明顯的得意和優越。
卻未見傾修有任何的舉動,只是定定地站着,微笑着看着雨傾魚煉丹,似乎是高深莫測,胸有成竹的模樣。
等得雨傾魚開始煉丹之後,那天地靈氣都開始大量地往她的爐鼎之中匯聚之時,他才笑吟吟地向守護者道:“正巧,我練的丹也是靜心丹。”
守護者神色微微一變,正煉丹的雨傾魚眸光閃現一絲不合外表的戾氣,繼續靜心煉丹。
臺下的雨族雨玄吉父子二人則是有些期盼地看着雨傾魚,她是雨族第一煉丹師,也是他們父子倆的希望,煉丹之術已經超越了當年死之前的傾修,不知道傾修現在的煉丹術如何?
若是傾修在此次落敗,他顏面掃地,那他們父子二人還有翻牌的希望!
傾修看不見臺下衆人的神情,竟然對着宗政司棋小指一勾勾,依舊是帶着如浴春風的笑意。1
宗政司棋狐疑,傾修已經用了神帝玄力將她給溫柔地託上了擂臺。
面對衆多大大小小的疑惑眼神,宗政司棋也疑惑,小聲地問道:“怎麼了?”
傾修笑着,“我要煉丹了,還得需要你的幫助。”
“我的幫助?我不過神皇煉丹師,你練神帝丹藥我能給你什麼幫助?”宗政司棋狐疑着,但轉念一想馬上便明白了,招出了女媧鼎,“這個就借給你一段時間吧。”
傾修走到了女媧鼎面前,卻突地牽住了宗政司棋的一隻手。
他在她的耳邊輕輕地一語,還故意吐着熱氣,“給我一點愛的力量吧。”
傾修這不正經的態度讓宗政司棋有着惱怒,低聲威脅道:“這可是大場合,嚴肅點!你看雨傾魚都開始煉丹了,你還不快點!”
傾修這才放開了她的小手,慢條斯理地拿出了自己的藥材,都是些非常珍貴的靈藥。
她將宗政司棋的玄火聖靈也借去了,“這玄火最適合煉靜心丹。”
宗政司棋也由他去,見傾修將藥材仔細地切好了,掂量好了分量,全數放入了爐鼎之中,便準備下臺了。
“別走。”
傾修連忙將她拉住,宗政司棋掙掙他的手,“我又幫不到你,我不過就是個神皇煉丹師——”
傾修還是不放手,“你就站在這裡便就行了。”
宗政司棋不懂傾修心中所想,但還是站在那旁邊,看着傾修有條不紊地將那女媧鼎的頂蓋合上,再招出自己的煉丹之火。
他的煉丹之火是人火,是功法所出,也是十分的強大,甚至與九炙神火不相上下。
“你在這裡,我便有無窮的力量。”
在煉丹正式開始的前一刻,傾修調笑着,空濛的眸子深處,是濃濃的溫情。
但轉瞬,那溫情便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肅殺與認真。
傾修要開始煉丹了!
只見他那溫柔的氣質瞬間大變,似乎從一個不沾紅塵的謫仙,瞬間變成了一個傲視強者,屬於強者的傲然猛然爆發。
這還是宗政司棋第一次看到如此狀態的傾修。
好強大!
兩朵煉丹之火熊熊燃燒,傾修的進度比雨傾魚慢得多了,在雨傾魚的丹藥已經快成型,開始築靈的時候,傾修的藥材纔剛下爐鼎。
雨傾魚輕蔑地掃了一眼傾修,和他那看似破破爛爛的爐鼎,玉手結出幾個玄奧的手印,便見天地靈氣大量地涌來,籠罩着那爐鼎。
煉丹鑄劍最重要的階段,築靈!
靈氣將在爐鼎之中形成屬於丹藥的靈,這關係着煉丹的成敗和丹藥的品質!
但就在那丹靈即將鑄成的重要時刻,一股狂猛的無形力量突地涌來,將屬於雨傾魚的靈氣大量地掠奪!
靈氣轉換了方向,涌入了傾修的丹爐之中。
“傾修,這——”
宗政司棋不禁驚呼了一聲,看着那源源不斷的靈氣,很是不解。
他的藥材纔剛入鼎,怎麼就開始招引靈氣了?
傾修這是要築靈?藥材才下爐鼎就開始築靈?
傾修招引着靈氣的同時,不忘笑着對宗政司棋道:“丹藥最重要的是靈,丹靈強大則丹藥上乘,先築靈,再融合,丹靈會強大無比。”原來還可以這樣——
煉丹莫不是先將藥材注入,等各種藥材充分融合了,再築靈,最後成爲完整的丹藥,但傾修卻是將這順序掉轉了。
但馬上,他又道:“不過,這煉丹功夫不到家,可千萬別學我,否則練出來的可是一堆廢物。”
宗政司棋默然,似乎又回到了當年人界的內天地之中,那時候的傾修還是一抹幽魂,便是這般教習自己煉丹之術。
好熟悉好溫馨的感覺。
煉丹還是繼續,雨傾魚的靈氣被大量掠奪而去,那力量之強大,不是她能比擬的,心中升起無力之感,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屬於自己的靈氣越來越稀薄。
此時,她才知曉了慌亂,那額頭之上都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她本來以爲自己的煉丹之術已經遠遠地超越了傾修。
如今看來,傾修的實力遠遠在她之上。
要是這煉丹搞砸了,那她就是真的如電雅詩那般顏面掃地了!
傾修也厚道,並沒有真的將雨傾魚的靈氣全數掠奪而來,讓她還是勉強築出的丹靈。
雨傾魚鬆了一口氣,有丹靈便就有勝算了!
煉丹從早上一直持續到夕陽西下,直到華燈初上之時,還沒一爐練好的,傾修和雨傾魚都全神貫注地看着自己的丹爐,掌中玄力控制着爐鼎和爐鼎之中的丹藥。
煉丹是一種非常累人的活計,須得無時無刻地關注着,疏忽一刻,煉出的可就是一堆廢物。
擂臺之下的人沒有一個離去,畢竟這神帝煉丹師煉丹可不是常見的,一下子就有兩個,何其珍貴。
就連狗尾巴和小龍這兩個小不點也看得興致勃勃,沒有半刻走神。
終於,雨傾魚那爐鼎有動靜了,只見似乎是有什麼強大的東西在爐鼎之中左衝右突,將那爐鼎撞得‘咚咚’作響,若不是她控制着,那爐鼎早就被撞壞了。
轟——
終於,那力量的東西還是衝破了她的禁錮,衝開了頂蓋,遁入了空氣之中,是一道流光,往那遠空衝去,見此,雨傾魚忙飛身去搶奪。
那就是她的神帝丹藥!
出爐便已經有了很高的智慧,已經會逃跑了。
所以,這煉丹師的實力一定要非常強,要不然連自己練出的丹藥都捉不住——
雨傾魚與那神帝丹藥鬥爭的時候,傾修的爐鼎之中也見了動靜。
轟——
兩道流光一前一後地衝了出去,分別衝向了兩個方向,那威勢都是一般的強大。
舉座皆驚!
一爐出兩顆丹藥!
傾修悶哼一聲,朝一顆丹藥衝了過去,同時喝道:“阿豹,助我!”
雷豹怒吼一聲,衝入了天際,追着那丹藥便去了。
這天空瞬間就熱鬧了,三個人影,追着三道流光而去,臺下的衆多賓客連聲讚歎。
神帝丹藥的力量等同於神帝,如今那天空之中,便就算是六個神帝在你追我趕,到處都是翻飛的虛影,宗政司棋看得眼花繚亂。
突聽一聲怒吼,“不——”
發自雨傾魚,原來是她追逐着的那道流光,也就是她所煉製的丹藥,竟然被另一道流光給吞噬了!
神帝丹藥吃神帝丹藥!
宗政司棋瞪大了眼珠子,看着那罕見的一幕。
真是沒想到,還有這等事情。
雨傾魚發生聲聲怒吼,追着那道流光而去,但見兩道流光很快就融合成了一道,力量更加強大了,根本不是她能捕捉到的!
最後,那道流光落入了傾修的手中,只見他一拍掌,便將這丹藥的意識粉碎了,乖巧地落入了他的手中,成了一顆青光繚繞,異香不斷的神帝丹藥。
同時雷豹也捉到了另一顆,將之粉碎了逃生意識,送到了傾修的手中。
傾修將那兩顆丹藥放於手中,見一顆的光亮強似另一顆,不由得微微一笑。
雨傾魚空手落地,氣急敗壞地向宗政司棋伸出手。
“還我丹藥!”
傾修如華的目光從自己掌中移到了那憤怒的雨傾魚臉上,道:“這是我的丹藥。”
“那明明是我煉製的!”雨傾魚看着他掌中的那顆最爲光亮的丹藥,目露嫉妒之色。
傾修笑笑,卻是什麼也沒說,轉身向守護者,“雨傾修正此送上神帝靜心丹一枚,祝尊駕新婚快樂。”
守護者笑笑,似乎是不介意傾修的丹藥吞噬了另一顆丹藥,伸手,便見那丹藥化成一道殘影落到了她的手中。
低頭一看,是那光亮較弱的一顆。
不由得臉一黑。
便見擂臺之上,傾修將那最爲光亮的丹藥交到了宗政司棋的手中。
“收好了,這可是我給你的生辰之禮。”
“額?”宗政司棋拿着那尚有餘溫的丹藥,還不在狀態。
修煉無時日,哪有人還記得自己的生日,現在想起,似乎自己的生日就在最近。
看着守護者那微黑的臉,再看看傾修溫柔的笑意,一股暖流融入了心中,她低頭看着那丹藥,將之收好。
雨傾魚看着傾修將那丹藥送到了宗政司棋的手中,拳頭緊緊地攥起。
那是屬於她的!
她一定要奪回!
傾修與宗政司棋一起並肩下了擂臺,便見小芳嘟着紅脣,揪着小手帕,幽怨地看着宗政司棋,“我的呢?”
“什麼?”
“你怎麼都不給我準備新婚禮物!”
宗政司棋無語,她還真是沒想過給小芳備什麼禮物。
就算備了她老人家也看不上啊!
可能他最想的是她將狗尾巴小龍送給她當禮物,但宗政司棋絕對不會願意。
見宗政司棋那爲難的神情,小芳便知曉她是沒給自己備禮物,越發的幽怨了,咬着紅脣,“奴家要一把劍。”
“你自己不就是神帝鑄劍師嗎!”宗政司棋滿腦子黑線,冷冷道。
小芳一跺腳,“奴家要你鑄的劍!”
宗政司棋無奈,將弘御劍招來,“這把劍就送給你了。”
小芳還是不依,“奴家要你現在就給我鑄一把新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