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排好仙佛堂的事,秦天和陳笑坐上了前往香港的飛機。
原本秦天計劃自己一個人前往,但陳笑非去不可,最後只好答應了。秦天自嘲說自己就是土鱉,竟然是頭次坐飛機。
“女士們、先生們,飛機即將起飛,請乘繫好安全帶,在指示燈熄滅之前請不要離開座位。”廣播裡傳來空乘人員清脆悅耳的聲音。
孃的,原來空姐是這樣呀!椅背後還有電視看,原來機場跑道是這個樣子。
生平第一次乘坐飛機,秦天倒不像別人那樣既驚喜又惶恐,只是有些好奇罷了!他和陳笑進了機艙,手忙腳亂地把兩人簡單的行李塞進行李架。
“陳笑,你淨逗我玩,這身衣服太不自在了!“秦天坐在了窗口的位置,不由把脖子下緊緊的領帶拉鬆,重重地喘了口氣,說道。
昨天秦天陪着她出去逛街,不知道陳笑怎麼突然相中一條領帶,非得讓他買下不可。
就這樣今天秦天被逼得穿了一身西裝,繫上了領帶,儘管陳笑一直說帥氣,可是秦天穿在身上,渾身不自在。
秦天望窗外看了看,對從萬米高空俯瞰祖國大好河山頗有幾分期待。
“哼,美得你!別人想讓我給挑衣服,我還不願意搭理呢!“陳笑不滿地瞪了他一記白眼,冷哼道。
“我知道,我很榮幸!”秦天聳了聳肩,嘿嘿一笑。
秦天見陳笑微微闔着雙眼養神,也就沒出聲打擾,只是好奇地伸長脖子四處觀望,見上機的乘客沒幾個年輕人,大多數是中年人,從穿着舉止看得出應該是領導幹部。
這時有一個半老頭子進了機艙,似乎有點身份,好幾個人面帶諂笑地拱衛着他,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這就是官場文化呀!不出現貪污**纔怪呢!
其實同樣也有人注意到了秦天和陳笑,不過大多數人一致認爲是秦天攀上了高枝,明顯從那小子臉上看得出是頭一次坐飛機。
再說雖然身上的西裝筆挺,人模人樣,可那雙漂浮不定的眼睛就暴露出底氣不足;要不怎麼說穿上龍袍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
而旁邊那女孩多漂亮呀,舉止從容大方,真是好白菜被豬拱了。
如果知道大家的想法,把陳笑比喻成了白菜,把他比喻成了豬,此時自認爲氣定神閒的秦天,估計早已經不氣瘋了,也無語了。
他百無聊來看着窗外,剛要仔細想想香港的事情,飛機動了。
隨着發動機加大轟鳴,飛機慢慢開始滑向跑道,稍微停留,在劇烈地轟鳴聲中,飛機開始了加速,巨大的牽扯讓秦天猝不及防,只好一把抓住了扶手。
我擦,至於嗎?秦天感覺自己真丟大面子了!
他連把陳笑放在扶手上的小手一同握住也沒注意,飛機在顫抖中騰空而起,只感到一陣暈眩,耳鼓嗡嗡做響,甭提多難受了。
“秦天,感覺耳朵不舒服,就張開嘴,做吞嚥狀,會好一點。”耳邊忽遠忽近傳來陳笑的聲音。
秦天連忙照做,果然好了很多,可心兒仍舊在撲通撲通狂跳。
見飛機平安起飛了,他做幾次深呼吸,重新調勻好呼吸,尷尬地說:“第一次坐飛機,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難受死我了。”
瞥眼見她在揉發紅的嫩手,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啊,剛纔沒注意,捏疼你了吧?”
陳笑咯咯一笑說:“你比我強多了,我第一次是和師傅坐飛機,嚇得要死,還暈機呢,如果你心裡做涌想吐,喏,這裡面有衛生紙袋。”用手指點點了他面前的座椅靠背。
聽了陳笑的話,秦天心下也釋然了。
看來大多數人頭次坐飛機都是有點不適應。雖說開始有點煩悶感,但數字和飛機平穩期費,這種不適應很快就過去了。
“你看看機外的風景,我就閉目養神。”陳笑指了指舷窗說道。
本來兩人想多聊幾句,可是機艙裡嗡嗡直響,說話得大聲,挺費力。說實在的,秦天還真沒有從高空俯瞰過地面,順着窗戶往外看。
看着廣袤無垠的大地上,一座座高山、大片大片的城市和村莊,漂浮的白雲還有蜿蜒的河流,盡在腳下,於是他盡情地任思緒飛揚。
不知不覺之中,想起了香港的事情,趙老頭現在已經在香港了。
平穩起飛一個小時後,飛機上提供了晚餐。空姐推着小餐車出來,細心地問每一位是要什麼口味的晚餐!
看着迎面而來的空姐,秦天有些失望,一直看電影和小說,把空姐說得天仙似的,現在一看,外面很多女的只要化妝好一點,也不會差到哪去。
不過說實話,眼前這位身材到是真的不錯,至於和成效比,差遠了。
就在秦天胡思亂想的時候,空姐推着餐車走了過來:“先生你想要點什麼?”
“橙汁,咦?”
秦天迎面向着空姐看去,面露一絲差異。
空姐見秦天一直望着她,也只是禮貌的笑笑,像她們這些人,各種各樣的都見慣了,所以笑過後就準備離開。
“你是不是最近經常做噩夢?”
空姐正要推着餐車離開,就聽到秦天的問話,然後剛邁出的腳一下收了回來。
看了看周圍,發現秦天是對自己說話,空姐說道:“你怎麼知道。”
秦天笑着搖搖頭說道:“如果你想知道,那就找紙筆,我寫給你,你看過之後,可以選擇來找我,當然也可以找別人。”
空姐一聽,急忙推着餐車發完飲料,找來了紙筆。
秦天在上面寫了一段話後,交給空姐,說道:“我寫的是你大致的情形,如果有需要的話,你可以來找我,上面有我的電話號碼。”
空姐拿過紙,只見上面寫道:“夢裡應該出現怪物要抓你,你醒了之後就記不清了,還有你經常感覺身體發涼,如有需要,可以電話找我。”
空姐看過之後,看了一眼秦天,也不知道想些什麼,轉身就走了。
秦天見狀也只是笑笑,也沒說什麼。
“秦天,怎麼了?”見空姐表情複雜的走了,陳笑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對於秦天和空姐的對話,她當然聽見了,開始還不高興秦天和空姐搭訕呢!後來才知道那空姐似乎出現了什麼問題。
“她好像被什麼東西纏上了,相逢即是緣,我們總不能置之不理吧……”秦天解釋道。
很快,飛機到了赤鱲角機場,兩人帶着行李走了機場,一進到後客廳,秦天就見到有個男人舉着寫着自己名字的牌子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