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是秦天,你是哪位?”看見接機的牌子子,秦天兩人直接走了過去。
“您好,秦先生。我叫阿濤,是趙老讓我來接您的?”年輕男子很客氣向秦天兩人問好,然後自我介紹道。
“秦先生,陳小姐,趙老因爲有事,讓我先送你們到酒店……我來幫你裝行李。”說着他打開後車廂,然後拎過了秦天的行李。
其實秦天兩人只攜帶的兩個行李箱,裡面除了所用物件,大多是衣物用品。
阿濤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但普通話不錯,幫秦天兩人放好行李箱裡,帶他們上了車,便直接把車直接開了飛機。
儘管在北京見慣了高樓大廈,市井繁華,可是香港名聲在,初次來還是有一些新奇。
阿濤對於路況很熟悉,車快速行駛在這遍地是黃金的土地上,各種各樣的高樓大廈巍峨挺拔,直插雲霄,從這個可以看出,香港的繁榮昌盛。
“阿濤,趙老說過什麼時候辦完事沒?有什麼話交代沒?”秦天開口問道。
秦天一筆那開着車,一邊答道:“趙老沒有說他什麼時候辦完事,他應該會打電話給您!他只是說你們彆着急,香港作爲國際都市,購物天堂,你們可以下午好好逛一逛!至於費用,他出了……”
暈!這個趙老頭。秦天不由暗自苦笑。還什麼費用都他出了!我們又不是旅遊度假的!再說也不差那點錢吧!
經過二十多分鐘的車程,秦天一行開車就到了半島酒店這裡,趙老頭早已給他倆開兩個套房,提着行李箱直接入住就可以了。
阿濤把電話給了秦天,說他出去等,有時給他打電話就可以。
在陳笑的房間裡,陳笑就對着秦天說道:“我還是第一次入住這麼豪華的酒店,這裡的裝飾也是非常豪華,難怪一個晚上要幾千塊,我要自己的話,準定不習慣!”
因爲陳笑大部分時間都在陪師傅在到道觀裡,以前師父身體好的時候,倒是也帶她入世修行,但借住的地方大多是道觀等場所。
當然了,有時候沒有合適住處,也會住旅店或賓館,但僅限於普通級別。
秦天道:“這個不算什麼,反正只是一個住的地方,又不是我們花錢。我們不住,趙老頭也已經把錢花了,咱也享受享受。”
說着他呵呵一笑,環視四周的奢華裝飾,自我調侃道,小市民口吻十足。
“你不是說趙總只是一個喜歡玩古玩的普通老人嗎?但我看接機的阿濤,說起他一臉的尊敬,看來好像是手下一般……”陳笑不由得疑惑地問道。
趙老頭以前的身份,無疑是有些傳奇的,秦天並沒有和陳笑說過,見她吻了起來,於是便把他原是江相派的身份說了出來,陳笑恍然大悟。
對於江相派以騙爲主的行爲做派,一向信奉堂堂正正破邪除魔的北方馬氏一族,雖然未必看得上眼,但不可能一點不知道。
“喂,秦天,我聽阿濤說你們已經到了香港。你們下午先休息,我忙完事之後,大概晚上八點我們在酒店會面……”不一會兒,趙老頭的電話便打來了。
秦天知道他準定遇到難纏的事情了,不然也不會臨時改變和自己匯合的計劃,當即說八點不見不散,然後掛斷了電話。
“你先洗漱一下,然後去吃飯,吃完飯後,你不說想逛逛香港,香港可是有名的購物天堂,嘖嘖,我們可不能白來,我陪你出去逛一逛……”秦天調侃了幾句,然後出了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到了房間裡,舒舒服服洗個澡,然後他休息了一會兒,估計陳笑洗漱也差不多了,這才又出了門。
陳笑並不像其他女孩子,動不動洗漱化妝就要一兩個小時。
果然成效已經洗漱好了,現在大約是三點多鐘,到了點鐘,兩人準時到下面酒店的大廳吃晚飯,吃完晚飯,兩人就一起逛香港的夜市去了。
夜晚,特別能展示出香港的繁華,各種各樣的燈光照射着人們的眼睛,讓人眼花繚亂。
香港最大的購物中心,秦天他倆在這裡轉着圈圈,男人買東西,只要看到喜歡或適的就直接買了,可是女人不行呀,總是喜歡挑三揀四的,秦天陪着陳笑慢慢悠悠亂逛。
本來想出去看香港的夜景,東方明珠塔,是他們必到的地方,站在明珠塔最高處,可以看到大半個香港的夜景,可惜時間快到了,兩人便直接回了酒店。
“秦天,這就是陳笑吧?”看着長得清麗脫俗的女孩,趙老頭問道。
趙老頭也是第一次見陳笑,但是聽秦天說起過。秦天上前給兩人介紹一下。“你小子,真是好福氣……”趙老頭嘖嘖道。
雖然兩人目前沒啥,但趙老頭這麼一說,還是把陳笑羞得臉紅撲撲的。
“老頭,出什麼事了,看你火燒火燎的?”儘管趙老頭說話和往常無疑,但秦天還能感覺到他心緒不穩,所以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就是我一位故人的晚輩,得了怪病,這個晚輩我挺喜歡的,沒想到會出現這件事?”趙老頭嘆了一口氣說道。
江相派原來的大本營就在潮汕一帶,後來遷到香港。
趙老頭的的故人,多數是江相派早期的一些人物,這次調查孔祥東父女的事情,按照趙老頭的說法,大部分都是他這位故人幫助查到的。
“怪病?什麼病?”秦天不由得出口問道。
趙老頭幽幽地說道。“現在彙集大批專家,生生查出病情,所以才說怪病呢!按照我推測,可能是邪病……”說着他搖了搖頭。
見趙老頭沒有讓人給看病的意思,秦天知道可能不方便,所以也就沒有主動提出來!隨後兩人轉移了話題。
“什麼?怎麼孔倩雯是被她情人和老公先後坑了?”當趙老頭瞭解的最新情況一說,秦天委實有點吃驚!
這個孔祥東的女兒雖然長得貌美如花,而且畢業於香港中文大學,也算是高知識分子,但生活作風和他父親有的一拼,典型的有其父必有其女,生活十分糜爛。除了老公之後,在外面偷偷養了一個小白臉。
這次她先是被騙入賭場,後又被綁匪綁架,完全是人爲精心設的局,而且過程相當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