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姐,這處別墅雖然沒有了鬼魂,但出手時慎重。”當離開鬼宅別墅的時候,看了看煞氣鋪面的陡峭懸崖,秦天說道。
聽完林希茹的故事之後,秦天最終把這隻擅長心計的女鬼強行超度了。
對於它那高明的隱身本領,雖然很是好奇,可是林希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它自身的天賦吧!
至於那困在乾屍內被釘在牆上飽受折磨的女色鬼阮慶柔,秦天見它實在可憐,也得到了報應便順手將其超度了。
這女色鬼是林希茹使用手段釘上去的,因爲鬼魂無法使用鎮魂釘,所以它林希茹便騙林子琦配合自己,連同乾屍一起釘上去的。
可憐林子琦一直以來以爲自己的女鬼情人是林希茹,還傻乎乎去替它報仇。
他哪裡知道這一切都是林希茹的計策,渾不知道其實是地下室內的阮慶柔,卻被自己親自用鎮魂釘鎮住了,可見林希茹心計毒辣之極。
聽了秦天的話,何彩曼點了點頭。
她此時豈能不知道這套別墅確實是一片不祥之地,但即便是公司經理,作爲給別人打工的一職員,這樣大事根本無法做主。
秦天等人知道他的難處,也沒有多說,但願不會有倒黴蛋再相中這處鬼宅。
到了醫院之後,宋查理已經醒了過來。
因爲林子琦是帶着林希茹詛咒的怨氣刺殺他的,所以受傷後始終昏迷不醒,現在林希茹的鬼魂被超度了,自然不存在因果怨氣了,人也自然醒了過來。
秦天看了看宋查理額頭上盤繞的黑絲,也消失不見了,看來他的厄運確實是與林希茹生死恩怨的因果造成的。
對於宋查理這樣的人,秦天確實無法苟同。
但鬼怪之說偏偏又不能作爲證據,無法證明是他害死了林希茹,他自然不會承擔法律責任了,但願他以後行事好自爲之!
對於想要謀害他林子琦,雖然秦天也不欣賞,但卻抱着一絲同情。
在宋家豪表現感謝的時候,秦天特意隱晦地指出,希望儘量別把事情鬧大了,不要結太多恩怨,希望宋家出面幫林子琦開脫一些罪名。
當然了,最終結果並不是秦天包括宋家所完全左右的,主要取決於警察署。
“阿天,是不是人都變的?”在秦天兩人回酒店的路上,阿濤突然說道。
“人到底會不會改變,不是絕對的,和他所處的環境有關,也和一個人的心態有關,人活在這世上,會受到多種因素影響,所以不能一概而論。”秦天知道因爲宋查理的事,阿濤心裡很鬱悶。
其實人都兩面,一面爲善,一面爲惡,至於如何抑惡揚善,還取決於內心。
但換一句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很多東西如果滲到骨子裡,即使表面似乎改變了,但其實到了關鍵時刻,還往往會依照自身本性來行事的。
在這一系列鬼事中,阮慶柔好色本性如此,宋查理自私本性也是如此。
只是前者比較張揚,不遮不掩,後來比較僞善,一般時候不會顯露出來,以至於現在阿濤突然感覺對方是一個陌生人一樣。
當回到半島酒店,秦天感覺異常疲憊,很快躺在牀上睡着了。
其實有時候並不是身體吃不消,而且心累,因爲和鬼怪打交道,不可避免會遇到涉及到各種恩怨的奇聞怪事,使原本對社會和人性的認知產生很大沖擊,甚至重新思考,從而影響情緒和心理上的變化。
就像以前秦天從來沒有和豪門有過接觸,現在乍然一接觸,發現無論人和事,和自己想象的截然不同,與平民的生活有很大差別。
……
一覺醒來,天色已經大亮,陳笑叫他起牀吃飯。
兩人在一路餐廳吃了早餐,這時趙老頭電話來了,昨天剛剛回到酒店,趙老頭便打電話說讓他倆晚走兩天,他有事找兩人幫忙,在電話也沒說具體的事。
這些天兩人在香港有什麼事情,大部分由阿濤幫助解決的,趙老頭整天神出鬼沒,根本看不到人影,現在說有事嗎,準定有事了。
當確定兩人還在半島酒店,趙老頭一會兒便開車到了。
“秦天,陳笑,這次讓你幫忙的事情,就是關於我朋友那位晚輩的事情。”當進了客廳裡,坐在沙發上,趙老頭連水都沒喝上一口,便開口道。
“怎麼回事?”見趙老頭很是嚴肅,秦天認真地詢問道。
“其實我那朋友,以前是我們江相派在最危難時力挽狂瀾的人物,因爲他當初大義出手,遭到香港政府的通緝,後來他的三個兒子也因此全部遭到仇家毒手,當時他們都沒有結婚生子,成爲我那朋友一生的痛。”
說到這裡,趙老頭嘆了一口氣。“這位晚輩是他其中一個兒子的私生女,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接回來已經十幾歲了,後來進入了演藝圈。”
香港演藝圈雖然水很深很混,但有一些大背景的明星,也是無人敢輕易招惹的。
儘管江相派的勢力大不如以前,一直暗中行事,而且不喜歡打打殺殺,不像那些黑幫人物招搖過市,可是老一輩人都知道江相派的底蘊。所以這位晚輩在演藝圈發展不錯,可是說星途不可限量。
可是就在上個月時候,她跟隨劇組到青海一帶去拍戲,結果就出事了。
由於這這位晚輩從小和媽媽、外婆生活在一起,對於兩位老人感情很深,也很孝順,知道兩人從來沒有去過青海西藏,而且她們十分嚮往,於是她帶了自己的媽媽和外婆一同前往,順便讓二老度度假。
他們住在一個很有名的酒店裡,因爲實現投資方已經打過招呼,而且製片人也隱隱這位晚輩身份不一般,所以在她和媽媽、外婆安排在一個大套間裡。
晚飯過後,這位晚輩和導演、製片人一起出去看外景、熟悉環境,將近11點纔回到房間。
進房後,該女星見外婆和媽媽已經入睡了,就沒有開房間的燈,只開了過道和浴室的燈,藉着光亮打開行李箱拿換洗的衣物。
這時媽媽醒了,起身看着她,揉了揉眼睛說:你怎麼還不睡呀?她回答說:我剛回來,洗個澡就睡。
什麼?媽媽打開牀頭燈,驚詫地做起來。
然後仔細看了看她,臉色很難看地說,你剛回來?那剛纔從浴室出來,坐在梳妝檯那兒梳頭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