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彭湃帶着渾身鬼氣,鬼嚎着想瘋狂反撲,可惜它怎麼能是秦天的對手,更何況它還處於五行無形陣之中。
“四象鎮壓,五行誅邪,急急如律令!赦!”秦天冷哼一聲,隨着咒語脫口而出,五彩旗爆發出各色光芒,直射向猙獰咆哮的鬼魂
儘管秦天也同情她和尉遲洋的遭遇,但絕對不是它囂張傷人的理由。
在五彩旗的光芒壓制下,彭湃發出一聲痛苦的才叫,頓時鬼身的黑氣淡了許多,最近漸漸老實下來
“冤冤相報何時了,只要你肯放下詛咒,我可以幫你。”看着彭湃憤怒之後,情緒漸漸緩和下來,秦天嘆了一口氣,說道。
“哼,別有那麼好心?你能幫我做什麼事?”聽秦天這麼一說,彭湃的鬼魂滿腹狐疑的看着秦天說道。
“只要你接觸了鬼咒,我可以帶你回學校找顧又銘報仇,因爲我也疼恨那些爲所欲爲十惡不赦之人,當然了,如果你還有其他願望,只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只要不太過分的話,我也可以答應了。”秦天一臉認真的表情。
“你不騙我?你真能幫我報仇?”彭湃雙眼圓睜,從眼角流下兩道血痕,激動地說道。
“當然說話算數,我沒有必要騙你!我既然知道鬼咒,並找到你了,準定有破解的辦法,但我也知道你是受害者。說說你的情況吧!”秦天很不客氣地說道。
其實他並沒有撒謊,秦天也可以強行破除的鬼咒,只是作爲下鬼咒的彭湃,恐怕就會魂飛魄散了,這真不是他想看到的結果。
隨着秦天的問話,彭湃講起它生前尉遲洋的事情。
從當事人的嘴裡得知,事情遠比李建波所說還黑幕!按照彭湃所說的,當時那個老太太根本就自己走路拌在石頭摔倒的,而正巧兩人路過,纔好心將她扶起來的。
那老太太當時滿口感謝,並央求他倆陪着去醫院,結果打了醫院時,老太太的子女來了,對方臉色一變,立刻改了口風,誣陷尉遲洋和她撞了人。
澎湃頓時氣憤異常,和對方的子女吵了起來,反而被對方打傷了,一見女朋友受傷了,尉遲洋也還手了,沒想到對方立刻報警了。
因爲那警察和老太太的兒子認識,立刻把尉遲洋和澎湃帶去了派出所。
“我擦,這不是南京案那案子的翻版嗎?”聽到這裡,秦天不由得罵了一句。
平時閒得沒事的時候,秦天也會翻翻報紙,當然也上網,南京案他專門瞭解過,越瞭解越是氣憤,好在自己沒有遇到過。
可是近年來頻頻出現見義勇爲反被要求賠償的案例,有的運氣好,因爲有攝影頭或目擊者逃過一劫,有的就沒有這麼好運,無法證明自身清白,只好自認倒黴花錢了事。
。秦天就認識一個老大姐,在仙佛堂附近做清潔工,因爲信佛,有時會到仙佛堂買一些香燭,久而久之就認識了。前些天她腫着臉來仙佛堂,想讓秦天幫她看看,是不是她自己衝撞什麼邪物,或者她家風水出問題了。
原因就是她遇到了倒黴事,有天她騎着電動車下班回家,在路途一衚衕口的時候,,迎面碰上騎自行車的老頭。
兩人錯車之際,這老頭突然摔倒受傷,這老大姐是典型的熱心腸,立即停車查看,並將爹爹扶起,隨後騎車離開。
結果呢!事故發生後,交警大隊到現場進行了調查,老頭便說他是被電動車的後視鏡掛倒的。老大姐當然不承認,說自己好意上前攙扶,兩車並無擦碰。
由於現場沒有第三者目擊或監控攝像,且兩車均無法檢驗出痕跡,交警大隊無法確認事故原因。
雙方爲此事糾纏了兩個月無果,老頭一紙訴狀將她告到法院,索賠數萬之巨。
可是雙方當事人都沒有證據,法院便居中調解,因爲這件事老大姐經常請假,無心上班,還被公司開除了。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她家只好自認倒黴,說是出於敬老及人道主義精神,自願一次性向老頭支付撫慰一萬塊錢,此事一次性了結。
至於她臉上的傷,當然是被打的,誰打的?不是別人,是她丈夫。
這老大姐家境並不好,雙方父母都是有病在身,而且孩子也正在讀書,就靠兩人賺點辛苦錢,省吃儉用的,結果扶一把將一萬塊錢打了水漂。
本來她家就欠了親戚朋友不少外債,沒辦法她丈夫只好厚着臉皮再去借。
雖然錢是最終借來了,可是不免受了人家的白眼,回來之後她丈夫喝一通酒,喝醉之後便和老婆吵了起來,結果這老大姐臉上捱了幾巴掌。
最後兩口子差點沒離婚,這樣捱打丟臉的事情老大姐跟任何人都沒說,因爲秦天是她找的先生,所以才把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秦天當時很認真給她看了看,她既沒有衝邪,家裡風水也沒問題,只是那段時間她有些犯小人而已。
沒想到今天聽彭湃一說,才知道也遇到了類似事情。親天不由得感嘆一聲。
爲什麼現在會出現這麼多倒打一耙的事情?除了某些人的道德墮落外,最關鍵的就是這種倒打一耙幾乎可以稱得上無本萬利的買賣。
有人摔傷或被汽車撞傷,找不到責任人就要自認倒黴,而隨意找個墊背的,成功了就能把損失全部賺回來。
即使在分不清是誰責任的情況下,法院對類似案件判決或調解的時候,依然會假惺惺的爲了所謂的人道主義精神,往往又讓老人獲得一些賠償。
而這種誣陷失敗了也不會損失什麼,最多就是道德上的譴責,真是可悲之極。
一個國家和民族,連跌倒的老人都不敢扶不能扶,都需要專家討論輿論呼籲,都需要制定所謂指導手冊,該是冷漠自私墮落到何等地步?
卻說彭湃和尉遲洋被帶到派出所後,那些警察連打帶罵,並威脅他們說,如果不承認撞人事實的話,就一直拘留他們,而且會打電話讓學校把他們開除。
在這種情況下,兩人確實害怕了,他們從小生活在農村,哪裡知道社會如此黑暗呀!尤其最後威脅開除的事,對他們來說更無法接受,更更無法想象的。
對於農村孩子來說,從農村出來考上名牌大學,要付出的努力是別人無法想象的,比一些城市家庭好的學生至少付出數倍夫人努力。
後來派出所通知了學校,而學校來的人,其中帶頭的就是顧又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