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一暈坨坨的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就在校醫室內,葉初一覺得自己暈倒太古怪了,眼睛看到右手拳頭緊擰,卻是伸出了食指。這是他自己想到的一個小技巧,如果自己被施以失去記憶的道門術法,就會做這個動作。
“我失憶了?”葉初一鬆開右手,這是毋庸置疑的,自己是怎麼失憶的?誰這麼叼?
葉初一努力回憶,卻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一切攜接都很好,這就是安神咒的威力!不過也不是完全無計可施的,葉初一拿過桌面的日曆,今天是週五,再看看外面已經天黑了。葉初一懂了。
這他孃的自己今天一整天的記憶都沒有啦!葉初一感覺自己今天干了很多事,卻是沒哪件能詳細想起來的。這就是安神咒的威力,只是對於熟悉安神咒的葉初一來說,他能猜測到自己身上的遭遇。
擦!葉初一憤怒的一拳打在桌子上,爲自己的大意而憤怒,心道:“着了道,不過對方沒有殺我的意思。太走運了,不過今天是我早幾天前答應王詩穎那個蒙面妖婆去觀察舊校舍是不是鬧鬼的日子,應該是舊校舍裡有個了不得的人。”
舊校舍隱藏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葉初一心裡一個大大的疑問。
葉初一摸着下巴繼續沉思:“對方可能認爲我是誤闖的,纔對我施以安神咒,怎麼中海市那麼多玄門中人?學校裡都有,奇葩。回頭問問司徒正是不是他的人。”
葉初一伸個懶腰,感覺今晚大難不死,應該去慶祝一下。忽然發現門口旁的木沙發內睡着一個衣領敞開的美女!那不是季雨晴嗎?這怎麼回事?
“咦?”葉初一挑了挑眉頭,覺得季雨晴在這裡肯定跟自己今天被人施加了安神咒有關係,估計她也被施加了安神咒。葉初一走到季雨晴旁邊,惆悵的撫摸着季雨晴的秀髮,柔順絲滑,真是像電視廣告那些宣傳一樣。
只是葉初一手在摸,眼睛卻不老實,這衣服的領口是怎麼爛了的?不過暴露出來白花花的**山包好生吸引人。黑色的文胸布料很小,不是那種可以顯得胸部大的有墊的類型。
如此近距離之下,葉初一聞着一股淡香,像蘭花味兒。看得到那肌膚無一絲瑕疵兩半雪峰,葉初一可恥的硬了,不過作爲一個正常人,他認爲這沒什麼的。親一口?葉初一腦海之中蹦出這麼一個念頭。
“季美女也是喜歡我的啊,親一口應該不會怪我的。”葉初一心裡麻麻癢癢,就好像受到糖果誘惑的小孩子。
舔了舔乾涸的嘴脣,把頭埋到了季雨晴胸口之處,感受着她肌膚碰觸自己的面部,季雨晴胸脯白花花的肌膚,近在眼前,輕輕的啃了一口,好嫩!
葉初一都快興奮得要用手了,看着季雨晴胸脯之上被自己親出來的紅印兒,卻又陷入了自責。季雨晴儘管對自己有意思,可畢竟忘記了跟自己表白的那部分記憶,現在更是昏睡當中,自己這樣乘人之危,太禽獸了!
“算了,再禽獸一下做回君子吧。”葉初一一番懺悔之後,想到了師傅老人家常教導他,做錯事就要認錯,浪子回頭金不換!於是葉初一每次幹完壞事都會浪子回頭,這次也不例外。
啾!含住季雨晴的飽滿雪峰,肉嫩嬌相,入口軟滑。季雨晴的另一邊雪峰又被他啃出了一個紅印兒。
季雨晴被他這麼一弄皺了皺眉眉頭,也慢悠悠的醒過來了,葉初一嚇得面無血色,季美女你也要給我浪子回頭的時間好吧,別抓我個現形啊。葉初一二話不說往地上一倒,裝昏!
“這裡是哪裡?”季雨晴撐着額頭,有些暈乎,畢竟她只是普通人,承受玄門道法的能力要比葉初一差很多。季雨晴第一時間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頓時面無血色,自己的衣服領口怎麼破了?
胸脯上面的未乾口水是誰的?還有被嬌嫩肌膚被親吻後留下的紅印兒,季雨晴腦海亂糟糟的,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想到自己極有可能被人給叉叉圈圈了,又急忙撩起裙子左看右看,修長的美腿上沒發現被叉叉圈圈之後的血跡,衣服也不算凌亂,心裡才稍微安心一些。
“是不是誰人佔便宜了?”季雨晴憤怒的咬着牙齒:“誰這麼無恥!趁我睡着了…竟然、竟然撕破我的衣服,還要侵犯我!”
那個無恥的人聽到這話,十分後悔:“季美女果然不喜歡這樣啊。”
季雨晴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是校醫室內,以爲自己在等葉初一時睡着了,又看到裝昏的也葉初一,葉初一怎麼昏倒了?難道是爲了拯救自己被人打昏的?而侵犯自己的那個人因此逃走了?
急忙蹲下下身抱起葉初一的頭,拍着他的臉頰,忙道:“初一,快醒醒。”
葉初一也慢悠悠的睜開眼皮,裝傻充愣道:“怎麼了?”
季雨晴聽到這樣問,卻是急忙捂住自己的衣領,她極度不願意讓葉初一知道自己曾經被人侵犯了,不想讓他看到胸脯上的不乾淨的紅印兒。其實葉初一還挺喜歡看自己留下的吻印。
季雨晴反問道:“你剛纔是怎麼暈過去的?看到那個歹徒了嗎?”葉初一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歹徒?
葉初一臉色一變,變得無比的憤怒,哼道:“看到了,不過他戴着口罩,我看不到他的樣子,孃的,還打暈我了,可惜讓他跑了,幸虧我回來及時。”
葉初一也不知道季雨晴腦海裡想的是什麼,不過順着她的意思總不會錯的。季雨晴忙道:“我們快回家吧,我想洗澡。”
“擦,不就親你兩口嘛,至於嗎?”葉初一心裡十分糾結,可是季雨晴可不這樣想,她不知道到底是誰親的,自然是厭惡了,畢竟女孩子都愛乾淨,只會不嫌棄自己喜歡的人髒。
兩人離開學校的時候,葉初一總感覺有人盯着自己,急忙回頭,看向教學樓的頂層,卻又是什麼都沒看到,他的視力很好,能清晰的看到,圍起來的鐵網,卻是沒看到什麼人,葉初一撓撓頭,滿心狐疑的坐上季雨晴的電動車。
“直覺嗎?”在葉初一回頭走了之後,教學樓的頂層,站起了一個人,因爲天色太黑,卻是看不清模樣,只聽她喃喃自語:“有些特別,有些特別。”聲音清脆悅耳,很是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