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醫生,你們在這裡幹什麼?”奔跑過來的趙國民直接攔下了要逃之夭夭的葉初一,趙國民敏銳的觸覺,察覺到了這是一個懲戒葉初一的好機會!
葉初一急忙給侯宇丟了個眼色,然後面不紅心不跳的撒謊道:“剛纔高二二班的侯宇同學突然暈倒,被這幾位同學發現,讓我來急救,這不,才把侯宇同學救過來。”
侯宇等人沒跑掉,聽到這話都點頭點的小雞啄米一樣:“葉醫生說的沒錯。”如果不這樣說,可就要受訓導主任的責罰了,少不得一千字的檢討,或者叫家長。趙國民一愣,什麼時候學生都偏幫葉初一說話了?
多好的機會啊,偏偏被他這麼輕巧的化解了。
趙國民知道這麼多學生聯合撒謊,自己也沒辦法:“侯宇同學,不舒服就去校醫室待着,那剛纔又是怎麼回?我聽到有個女生在這裡尖叫,聲音還挺大的。”
“是嗎?剛纔有女生在這裡嗎?我沒見到啊。”葉初一就是矢口否認,侯宇等學生也是紛紛說沒看到任何女生。
趙國民氣的不行,葉初一指鹿爲馬,這麼多人都看着自己,難道就這樣放了他?可是今天九爺才找過他,只怕九爺找他看病的,那這小子不就等於擁有了一個強硬的後臺了嗎?
一想到九爺的名望和能耐,趙國民就怕了,哼哼兩句就草草了事。
這不禁讓衆多跟來的老師譁然,趙主任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什麼時候?葉初一大搖大擺的離開了,他急着去找薄珺瑤,那個小妮子誤會自己了啊!大不了錢分她一半嘛。
只是葉初一沒在課室找到薄珺瑤,上課鈴響了,薄珺瑤也沒有回來。倒是侯宇有些着急的跑了出來,道:“葉醫生,珺瑤肯定很生氣,都不回來上課了,我要去找她,你給我應付下季老師,說我病了。”
“侯宇同學,你說找誰應付着我?上英語課就那麼讓你抗拒嗎?”
冷不防的,手持教案和課本的季雨晴一臉笑裡藏刀的架勢站在侯宇背後,叉着腰笑眯眯的看着他。侯宇尷尬的歪歪嘴,面對美女老師,他總感覺不聽話很不好,尤其那極具壓迫感一雙雪峰。
季老師生氣的時候也跟着起起伏伏,晃得他眼都畫了,侯宇吞吞口水,忽然腦袋被葉初一狠敲了一下。
“眼睛給我放乾淨點,那是給我看的。”葉初一罵罵咧咧道:“你是學生,乖乖上課吧,我今天特休,我保證找她回來就是了。”
季雨晴又看向葉初一,擔憂道:“初一你要快點哦,我聽說了,你偷了人家女孩子的東西來賣。你就沒想過人家的感受嗎?你要好好道歉,知道嗎?不然我也不會原諒你的。”
“擦,誰傳播的?”葉初一納悶了,消息這麼快傳開去了啊?自己還沒時間準備更多的貨啊!要是那些狼友們一下子涌來跟自己要貨,自己上哪裡找去?
葉初一在校內四處找尋,卻都是找不到薄大校花啊!
“剩下的地方就只有舊校舍了,那個地方雜草叢生,廢棄物又多,還有很多蛇蟲鼠蟻,她應該不會過去吧?”葉初一撓了撓頭,昨天那個美女局長也不知道還在不在,放着自己的部下不去救,卻在一所高中裡不知道倒騰什麼。
“算了,去看看吧。終歸是我不對,應該跟她一起做莊的。”還沒明白薄珺瑤爲什麼生氣的葉初一再次走向了被封鎖起來的舊校舍。
舊校舍之中,卓昭君一襲紫衣,在奢華的房間內對着鏡子來回照了照,再梳理了一遍平整的額頭劉海,鏡子旁邊有一疊資料,上面的名字不就是葉初一麼?
卓昭君捏着拳頭打氣道:“很好,給他留個好的第一印象,應該能成爲他的朋友,司徒正給我資料來看,只要能成爲他的朋友,就能得到他的幫助。”
卓昭君深呼吸一口氣,翻閱到資料的另一面,則是司徒正對葉初一的個人評價,美女慎重接近。卓昭君嘀咕道:“十個男人九個色,司徒正着句評價也太朦朧了,沒什麼參考意義。男人喜歡美女人之常情吧。”
叮咚,門鈴響了。
卓昭君心中一喜,急忙跑去開門,確實看到一個哭紅腫了眼眸的美人兒,不正是葉初一到處找尋的薄大校花嗎?
“嗚嗚嗚,昭君表姐,我又被那個壞蛋欺負了,嗚嗚嗚。”薄珺瑤看到卓昭君開門後立刻擁抱了上去,發泄着心中的委屈。卻原來薄珺瑤和卓昭君還有一段淵源!
薄天昔年娶了清微門的謝芳蓮,正是卓昭君的親阿姨,所以兩人也算是表姐妹。
卓昭君拍拍薄珺瑤的屁股,嬌聲道:“你哪次來不是說被他欺負的?好啦,這次她又對你做什麼了?”
薄珺瑤委屈的遞過從土豪樑坤手中要回來的衣服和褻褲,氣得咬牙切齒,鼓着粉嫩嫩的香腮道:“他拿別人的衣服說是我的,然後賣給學校裡的男生,氣死我了!”
薄珺瑤滿臉羞紅,滔滔不絕的說道:“起初我還以爲他真做出偷我衣服的事,後來我去把衣服給要回來,才發現那不是我的衣服。雖然不是偷我的衣服賣錢,可是打着我的名頭也不行!”
卓昭君接過袋子,笑道:“呵呵,你不愧是第一校花呢,人氣足夠旺,用過的衣服還能賣錢,額…?”
看到衣服的一瞬間,卓昭君整個人傻了。
“這,這,這!!”卓昭君目瞪口呆,這尼瑪是我的衣服啊!等等,自己的這條內褲怎麼有些異味?嗯?
“啊~!”卓昭君尖聲大叫,急忙把袋子丟掉,喃喃道:“那內褲上有怪異的液體,好惡心!那是誰弄上去的?珺瑤你剛纔沒看嗎?”
薄珺瑤一呆,忙道:“表姐,我接過袋子就沒細看,我只看了衣服,那褲子怎麼了?”
卓昭君一陣惡寒,渾身雞皮疙瘩,怒火竄竄的上涌,接連兩個深呼吸才平靜下來,問道:“誰賣的?”
“那個壞蛋咯,壞死了,腦袋裡不知道裝的是什麼。”薄珺瑤撅着小嘴,把自己丟到了奢華的真皮沙發之上,回想起葉初一那嬉笑嘴臉,哼道:“財迷!爲了這點錢也不知道哪裡偷來的,哼,氣死我了。”
“珺瑤,我是問,你每次跟我訴苦,都叫他壞蛋,他叫什麼名字呀?你的同學嗎?”卓昭君從一旁的爬山包內抽出一把軍刺,冰冷的臉色恐怖得能嚇死人。
薄珺瑤躺在沙發上,仰頭看着那金黃的吊燈,道:“嗯,那個壞蛋呀。他是我們學校的校醫,叫葉初一。”
“呵呵,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