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珺瑤三女都站在教工宿舍的門口,進不是,退也不是。
裡面還傳出季雨晴舒服的悶哼,顯然她和葉初一在裡面幹着什麼羞人的事情。孫嫦曦更是聽得一動不動。
“難道葉初一那混蛋真的把雨晴姐姐推倒了?”孫嫦曦跟石巧巧對了個眼神,後者也是緊咬着嘴脣,不知道爲什麼心裡就是不舒服。
雖然她們都不是葉初一的女朋友,人家葉初一跟季雨晴又是男未婚女未嫁的,撞破他跟美女老師的姦情,還在偷聽,似乎有些不道德。
但,還是覺得很不舒服,心裡有根刺一樣。
“初一你真壞,壞死了。”季雨晴又是一陣嬉笑,她的笑容卻是讓三女都入墜冰谷一般。
孫嫦曦按捺不住了,火爆的說道:“豈有此理,天還沒黑呢!他竟然白日宣淫。我要好好教育他們。”
薄珺瑤和石巧巧都眯起眼,孫姐姐,你這個也是理由?你確定你這個理由可以嗎?
嘭,普通的木門被孫嫦曦彪悍的白皙長腿給踢開了。
葉初一此刻正和季雨晴站在桌子前,細心的給她的手按摩着,他這按摩是使了了一絲淡淡的罡氣,疏通她的經脈血氣,使得整天用粉筆寫字的手指舒緩疲倦。
畢竟季雨晴剛做老師沒多久,很多職業上的辛勞開始在她雙手展現。
葉初一正說道:“這水泡過之後,會讓你的肌膚上凝聚一層很薄很細,幾乎要要顯微鏡才能看到的水膜,能維持一年左右時間,保護你的皮膚。嗯?啊!!孫警花你幹嘛踢壞我的門?”
話到一半就看到孫嫦曦滿眼怒火,咬着嘴脣衝進來,背後還跟着薄珺瑤和石巧巧,三女衝忙忙的走進來。
突然發現,兩人都衣衫整齊,手放在盤子上,季雨晴一臉的舒坦,葉初一則是一臉的憤怒。
“你們就不會敲門嗎?”葉初一甩甩手上的水跡,哼道:“晚上還有人上門修門嗎?真、真服你們了。”
三女臉紅耳赤,才發現葉初一在給季雨晴按摩呢,難怪季雨晴舒服得都要喊出來了。
尤其試過葉初一按摩手法的孫嫦曦,更知道他那一雙的魔力,很讓人懷疑是不是在洗腳城裝瞎子給人洗過腳。
孫嫦曦羞愧的低下頭,卻又氣鼓鼓的努着嘴,一副死不認錯的表情,居然傲起來了。
薄珺瑤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笑嘿嘿的遞上蛋糕,道:“初一,恭喜你搬新家,咯咯,這是老管家做的糕點。”
石巧巧也急忙忙的把一大袋零食塞過去,想到自己也誤會他了,俏皮的吐吐小舌:“夠你吃一星期啦。”
兩女送了東西,飛快去找季雨晴,問她在泡什麼,省得葉初一逼問她們爲什麼要踹門。三女很快就嘰嘰喳喳的聊了起來。
孫嫦曦則是十分尷尬了,她沒收到邀請通知,不請自來,還兩手空空,還踹壞了他的門。
“是他不對在先,居然不請我來。”孫嫦曦鼓着香腮,瞪了了葉初一一眼,後者撓撓頭,嘀咕道:“說起來,我忘記邀請你了,你倒是還會過來啊。”
“我知道,反正你身邊美女如雲,不記得我很正常。”孫嫦曦氣極了,不記得了就不記得了,你還說出來幹嘛,讓我不爽嗎?
“哪裡哪裡,你能來我很高興呀。”葉初一湊近孫警花,小聲道:“而且你比她們漂亮。”
孫嫦曦沒來由的一怔,心窩撲通撲通的加速跳動,臉頰也開始發燙,哼道:“胡說八道什麼呢你。”
孫嫦曦轉怒爲羞,略帶嬌嗔,哼道:“你說真的?”
葉初一噓了一口氣,總算讓她氣呼呼的表情收起來了,最近孫警花怎麼了?動不動就瞪自己,那眼睛就好像要吃了她一樣,還好哥嘴甜又聰明,把她給哄回來了。
“當然真的,你看你風姿卓越,就是仙女下凡,她們雖然也很漂亮,但是比你就差那麼一點點啦。”葉初一笑呵呵的說道。
“哼,算了,不計較你忘記邀請我。”孫嫦曦嬌嗔的眨眨眼,不好意思道:“我剛纔因爲一些誤會,踢壞你的門,我明天找人修好他,你別怪我。”
“呼,總算哄好了。”葉初一嘆了口氣,揮手道:“不用,我等會兒找校工幫忙維修,他就住樓下。”
季雨晴雙手泡了之後,感覺肌膚嬌嫩如嬰兒般彈性十足,水分滿滿。
同時也羨慕得薄珺瑤和石巧巧左右拉着他,問道:“初一,還有沒有季老師洗手的那種冰液?也給我們一些。”
葉初一鬱悶道:“哪能啊,拿東西很貴的,有錢都買不到,我可是花了很大力氣才弄到手的。”
葉初一這邊跟兩女吹牛,卻是讓季雨晴偷聽去了,芳心一動,心道:“他就這樣吧這麼重要的東西給我用了,他對我太好了。”
迷醉的看着自己的雙手,真是大小適中,柔長白皙,靈動的十指,浸泡了淨蓮冰液之後感覺雙手充滿了力量,越發細皮嫩肉了。
季雨晴自己都迷上了自己的手了。
但是無端接受了葉初一這麼大一份禮,季雨晴心裡固然吃了蜜似的,卻是想着怎麼報答。
但是葉初一也沒說要報答自己什麼,好像給自己是應該的,不求回報,葉初一的溫柔,正一步步的攻陷她的心房。
季雨晴看向客廳之內,卻又看到三女圍在他周圍,吃着飯前糕點,有說有笑的,季雨晴想起了最近對自己發起追求攻勢的張恆。
“張老師說,初一跟珺瑤同學在談戀愛,他在欺騙我。”
“可是怎麼看都不像啊。”季雨晴心裡一陣複雜,她對葉初一很有疑問:“他這麼優秀,身邊的女孩子都比我好,他會選擇我嗎?”
“嗯嗯,季雨晴你想什麼呢,還是趕緊做飯吧,他一定餓了。”季雨晴走回廚房。
可是在她進入廚房的一剎那,腦袋突然一陣劇痛,雙手和雙腳的淨蓮冰液一點點的滲透她的身體,跟着血液游上了她的心臟,直衝大腦。
“嗯?頭疼,怎麼回事?”季雨晴被突然的刺痛,刺激得靠在牆上,腦袋就好像突然被紮了一針。
季雨晴悶哼着,暈了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