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道:“他這是?”
撒哈拉不在意地道:“沒事,我剛纔抓他的時候他突然爆起,爲了防止他搗亂,給他注射了一種麻醉汁液,只要一滴,能夠在瞬間徹底麻痹一名天階上品強者的神經。所謂武者,管你修爲多高,基本上都得通過才能夠發揮最強的實力,而身體的運動又是靠神經來控制,神經一被麻痹,對我來說也就是一盤肉而已。當然,這種招數對於冰族和石族來說,是沒有用的。”
我瞪大了眼睛,不禁嚥了口口水,道:“你是說,那種麻痹汁液,連神階也可以對付?”
撒哈拉呵呵一笑:“從理論上說,沒問題,不過我沒找神階試過,神階麼,我猜想,就算不能將其完全麻痹,多少也該有點效果。”
厲害!
我心中又驚又喜,暗道這個打手果然找對了,立刻問道:“不知道這種汁液你可不可以給我一些?”
撒哈拉爽快道:“可以,你要多少?不過這種汁液是由一種很不容易生長的藻類植物分泌出來,我手裡也沒多少。”
“呃,既然這麼珍貴,那你就隨便給我百兒八十斤的就夠了。”聽他這麼說,我也不好意思多要了,我很實在的。
我臉皮厚看不出來,小蘭和秋寒的臉可是紅了。
“哦?一百斤這麼少?”撒哈拉似乎有點意外,道:“那好吧,現在也不方便,等我們離開地球的時候再給你。”
噗!我有種想噴血的衝動,一百斤還少了?他不是說沒多少嗎?有種不祥的預感,我小心而弱弱地問了一句:“撒哈拉,這種麻痹汁液你一共有多少?”
“唔。那種藻類是我五千年前培養出來的,積攢到現在的話,應該有千把斤吧。”撒哈拉隨口道。
我不禁翻了個日向白眼,暗道怎麼忘了這一茬,眼前這位可是活了七千多年地老怪物啊。就算那東西再珍貴難搞,這幾千年下來的存貨也總該不少。
仁慈了,我太仁慈了……我心中後悔,但話已經說出口,況且已經白得了百來斤的這種只要一滴就能麻翻一個天階強者的麻痹汁液,也算不錯了。
我突然想起了“不忘刀”的一個幾乎被我忽略地特性,那就是現在的我可以改變“不忘刀”的造型結構。也就是說,我能夠隨我的心意。改變“不忘刀”的外形。但現在所能改變的範圍,只有百分之五左右。當初雖然覺得這個特性很有意思,但和能增重萬斤相比,就難免顯得相形見絀。不過,現在有了這麻痹汁液可就不同了。只要將“不忘刀”的結構做一些小小的變動,將麻痹汁液存儲在刀柄部位。再在刀刃部位製造一條秘密地細小通道,便能在對敵之時,將麻痹汁液通過刀刃送入到敵人身體內部……兩者結合,實在是陰人的黃金搭檔!
“濤。你笑得好淫蕩啊!”小蘭的聲音突然喚醒了我,“是不是又想哪家的小姐了?”一臉警惕。
“米有米有!”我連忙搖頭,哈哈笑着對撒哈拉道:“現在這傢伙怎麼辦?能夠喚醒他麼?”
撒哈拉道:“我可以控制他體內的麻痹汁液,改變它們的結構,從而讓它們失去效應。”
說着。便見包裹在地上那人身上地白絲慢慢滲出一點點淡淡的綠色,我立刻感覺到,那人的氣息變得迅速地由弱變強了。
那人眼睛猛一睜開。爆出一道銳利光芒,便真氣一震,身上的白絲全部震散,而他根本看都不看四周,脫困之後便如閃電地向遠方逃逸而去。
“哼,逃得掉麼?”我冷哼一聲。
一個沙鍋大地由黑電真氣組成的巴掌擋在他前面,從上往下地拍下。
那人大驚,猛一咬牙,臉色紅後又白,一口鮮血驟然噴出,卻在這時,他身形驟然爆出一道亮光,在空中劃過一道Z形,速度之快,超乎想像,竟是瞬間脫出了那能量手掌的範圍,更是瞬間掠出百餘里。而在這時,他身形再是爆出一道亮光,速度又是一快,這一去,竟又已是三百里之外。
“楊濤小子!下次見面,便是你的死期!”深沉的吼聲遠遠傳來,帶着無比地不甘和怨恨,彷彿還有……屈辱?
剎那之間,那人已是再次爆閃光芒,速度比之前更是差不多快上一倍,瞬間已是遠遁至於千里之外!
從他逃遁到現在,不過兩秒。在如此短的時間裡遠遁千里,這速度便是比全速飛行的我也是絲毫不慢。
三次閃耀之後,我地神念感知到那人飛行中便是吐了兩口血,沒有再次施展那種身法,而是拼盡力量地埋頭苦飛,生命氣息漸弱,速度比剛纔慢了數倍不止。
“‘九耀無影’!”我眼中閃過寒光,“看來果然是和那人有關係了!”
小蘭臉色微變,道:“你是說,那人使的是黃尚的‘九耀無影’?”
“不錯,正是大滅絕之戰中被喻爲天下第一逃命神功的九耀無影。”我點點頭。
在莫殺的記憶中,對這“九耀無影”十分推崇。此種身法,乃是黃尚的獨門身法。身分九耀,詭異非常,身法展開,他便能夠接連加速九次,每加一耀,速度便比前面一耀快上一倍!當年以黃尚之能,最高也只練到第八耀,真氣便已是無以爲繼,而他的速度,卻已是足以傲視六族,可說是天下第一!便是神階時的瀾望歌與皇天定,在速度上,也不敢說能夠勝過施展出第八耀的黃尚。
不過,所謂有得必有失,“九耀無影”雖然如此威猛牛逼,卻有着致命的缺陷。一方面想要展開身法,需要大量的真氣做爲推動,而且每連續多耀一次,所需真氣便要翻上一倍。另一方面,當身法展開的時候。由於真氣流轉的速度會是平常的十倍,故而會對經脈產生非常大地負擔。在歷史中,黃尚的“九耀無影”身法只施展過
次,每次施展過後,他基本上都要在牀上修養嘿咻差月才能下牀走動。甚至根據黃尚所說。施展出這身法,等於激發人體潛能,還要以十年壽元爲代價,亦不知真假。故而不是到生死關頭,黃尚是絕對不會施展這身法的。
而如今,這身法重現於世,先不管黃尚有沒有隔代傳人。我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極道戰網中的“皇”。接着便是想到了“皇”留於人間地兩個預備體,曹操和嬴政!當今天下,能夠施展出九耀無影的,恐怕最有可能的便是他們兩個了!
而小蘭自極道戰網事件之後,便特地查閱過黃尚的資料,故而能一眼認出他的保命身法並不奇怪。
“嬴政?”我的聲音在那人耳邊響起。
那正疾速飛馳的身形微微一頓。接着速度更是快了幾分。
我嘴角微微一翹,和小蘭對看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出瞭然之色。
果然是他!
“濤,不追嗎?”秋寒盯着那人遠去的方向。
“撒哈拉。你能不能把他抓住?”雖然對我來說,抓住已經無法施展“九耀無影”地嬴政並非難事,但我卻想見識一下,木族究竟是否如傳說中的那樣厲害。
“是抓人遊戲麼?以前和我瀾望歌也是玩過這個遊戲的!”撒哈拉的聲音有一些興奮。
“對,就是抓人遊戲。”我順着他的意思點頭應道。心中卻在揣測,也不知道當年是哪個倒黴的傢伙,被妹妹用遊戲地名義讓撒哈拉給抓了?
“哈。我馬上把他抓回來!”撒哈拉高興地說道。
話音未落,便見遠方傳來轟隆之聲。
在這剎那,我的神念已是將四百里外的情況反映到了我的腦海中,不禁露出了驚詫之色。
說實在地,來到未來世界這麼久了,希奇古怪的事情遇到過不少,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聲勢浩大而充滿恐怖氣息的景象。
瘋了!只見四百里之外的植被,連綿千里,此刻彷彿都已經完全瘋掉!草木瘋狂搖擺中,以千萬億萬計的巨大藤條不斷破土而出,如同狂蛇一般地向天空中正在逃遁地嬴政撲去。
+_拉稀的勁都使了出來,從門到口腔的肌肉全都繃到最緊,根本不敢去看後面,只是一個勁地往前衝,再衝!他很清楚,即便是施展了九耀無影中地三耀,瞬間逃遁千里,但若沒有逃脫我神念所能籠罩的範圍,就等於是白費功夫!
然而,剎那之間,無數條植物藤條突然毫無徵兆地衝天而起,攔住了他的道路。政瞳孔和門同時一縮,當機立斷,猛然擊出一掌,凌厲掌勁轟擊在藤條之上。
雖然他此刻功力大損,但一掌之威也非同小可,自信能夠一舉將這些藤條完全摧毀。卻不料這些藤條竟是堅韌異常,那掌勁轟破三十多米層層疊加的藤條之後,就再無以爲繼,入目之處,依舊是密密麻麻的藤條。政大驚之下神念放開,登時鬱悶得只想要大呼一聲天要亡我。通過神念,他感知到,在方圓千里之內,竟全都被這種藤條所密佈,而這些古怪藤條,更是如同吃了偉哥一般雄起,再雄起,往上扭動瘋長,竟是有遮天蔽日的之勢!
詭異,萬分詭異!這樣的情況,別說是人了,便是蒼蠅也飛出不去啊!
:=.“毒”依舊在發揮餘熱。想起之前感知毒液入體爆起之後依舊立刻昏迷過去,他便心中生寒,再聯繫到現在連綿千里的植物瘋狂的景象,他若還不能聯想到出手的是傳說中的木族,那就真的是得了小兒麻痹了。
只是他無論如何都想像不到,究竟是什麼原因,讓木族對他如此情有獨鍾?難道長得高大威猛,某些部位雄壯異常,也是一種罪過?
知道對方是木族,嬴政心中驚駭欲絕,擁有黃尚記憶的他自然是知道木族的恐怖,因爲他乃是當初木族大殺海族的少數見證者之一,那時海族屍體連綿千里的景象還彷彿歷歷在目。
但他還是立刻收拾好心情。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毫無疑問,想要突破前面近千里範圍的藤蔓,以他現在地情況,近乎癡人說夢,更不用說後面還有虎視眈眈的楊濤小子。心中一動。政已是做了決定,驟然由全力直衝改爲全力上衝,其中氣血倒涌碰撞的感覺,讓他難過得嘴角噴射出紅白相間的**。紅色自然是血液,白色的是什麼,留給讀者想像。
但嬴政此時卻是顧不上這些,藤條阻擋在前,而且不斷向他所在位置緊縮。他現在唯一地出路,便是往上!
飛!一直往上飛!嬴政咬緊牙關,心中發狠:我就不信了,這古怪藤條還能長到太空去?那楊濤小子,就那麼喜歡我愛煞我?還能追我追到太空去?
就在嬴政這麼想的時候,他突然發現。空氣中竟是瀰漫着一種淡淡的香味,以他的目力,清晰地看到,空氣中有許多細小的一般人很難看清的顆粒。這些帶着芳香的細小顆粒。彷彿濃霧一般,瞬間便是充斥了整個天空,天地都是爲之昏暗。
花粉?
剛起這麼一個念頭,嬴政猛然感覺自己的頭腦有些發昏。
不好,有毒!之前地教訓讓嬴政心中陡驚。咬了一舌尖,讓自己清醒了些,同時真氣外放。形成一個防護罩,將身週一米內的空氣完全驅趕出去,形成真空地帶。
藤條生長的速度雖快,卻總快不過他的全速飛行,擡頭望去,自由的天空近在眼前,嬴政心中忍不住有了一絲欣喜,但卻不敢有任何放鬆。
驟然,嬴政臉色一變,眼中露出驚駭的神色來,隨即身子一僵,上升速度竟是越來越慢。政臉如白紙,咬緊牙關拼命催動真氣,可是沒有用,他地速度依舊是越來越慢,越來越慢……終於,
上升速度爲零之時,噗,兩朵羞澀的紅色小花從他的出來,他便開始做自由落體運動。
“爲什麼會這樣?”嬴政眼角欲裂,又驚又怒地大聲狂吼。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此時的他距離地面近三公里。以這個高度,如果任這麼自由落體下去,產生地衝擊力也絕對是巨大的,便是天階中品修爲的他也絕不會好受,更何況他現在已是身受重傷?
不過還好,在他下降到一定高度的時候,下方早有一個由許多柔軟藤條組成的大網等待着他,一舉將他兜在裡面。但即便如此,嬴政還是被巨大地震盪給震得吐出一大口血,兩眼一翻,暈了過去。然後藤蔓層層纏繞,形成一個巨大的綠色包皮,只將嬴政露出一個頭來。
除了這個包皮以外,原本連綿千里的藤條飛快地由綠變黃,最後化成粉末,不留一點痕跡地消散空中。
而更爲詭異地是,這下方的其他植被,竟是和之前完全一樣,沒有受到一點破壞,彷彿剛纔的一切都只是幻覺,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帶着兩女來到了包皮的前面。
對看一眼,我從兩女的眼中都看出了驚駭之色。木族的實力果然恐怖,雖然嬴政功力大損重傷在身,但再怎麼說也是個天階中品高手,卻在一個呼吸不到的時間裡,便完全失去了戰鬥和抵抗的能力,這等手段,實在是有點駭人聽聞。而且連我也察覺不到,撒哈拉是怎麼辦到的,爲什麼嬴政明明飛得十分有快感,怎麼突然就泄了?
“這個人類真是沒禮貌,連招呼都不打一個就要跑,難道我就那麼讓人害怕麼?”一顆巨型向日葵破土而出,直衝起百餘米高,巨大的花盤上現出一個臉龐來,正是撒哈拉的化身。
見到這超級巨大的向日葵,我暗汗了一下,連忙問出我最關心的問題:“撒哈拉,你是如何讓他失去抵抗的?”
撒哈拉呵呵一笑,聲音裡有點高興,道:“你也沒看出來嗎?呵呵,這是我花費了兩千多年才培養出來的花種,這種花種只能以真氣能量做爲養分生長,能夠通過呼吸和體表接觸進入到生物的體內,剛纔這個人類就是吸了這種花種,花種便在他體內吸收真氣,生根發芽。然後進行分裂。這小東西成熟得非常快,一秒種就能夠分裂百餘次,吸收的真氣自然越來越多。這個人類便是因爲真氣衰竭,才失去了逃跑的能力的!呵呵,這種種子培養出來以來。我還從來沒找試驗過,沒想到真的成功了!”
恐怖!
我地眼中忍不住露出了一絲驚駭,這種花種,簡直就是天下武者的惡夢,試想如果這種種子遍佈全球,那麼無論是天階還是地階,所有武者都會在一夜之間變成沒有真氣的廢人!
小蘭和秋寒眼中也是露出驚怖之色來,顯然是想到了其恐怖後果。
這時只聽撒哈拉嘆息一聲。很是惋惜地道:“只可惜,這種花種還是有缺點,就是它的生長週期非常之短,在沒有真氣做爲養分之後,便會立刻枯萎死去,不能再發揮作用了……”
我和兩女暗鬆口氣。這還算好,如果這種花種能夠長期存在於人體內,那真是比任何毒藥都要毒了。但即便如此,這種花種還是太恐怖了。我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只是不知道這種子對我的黑電真氣有沒有效果?
接着變又聽撒哈拉變得高興起來:“不過還好,雖然枯萎了,但是卻會留下種子,只要新地真氣再生出來,花種便又立刻能夠發芽生長!”
我登時鬱悶得想要噴血。又不是玩我猜,這木族人怎麼說起話來一段一段的?照他這麼說,這種子還真是無藥可解了?真是應了那句。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啊!
心中悚然,我神色嚴肅地道:“撒哈拉,這種種子十分危險,如果沒有必要,我希望您老以後不要再用這種種子,這種子千萬好收好,一旦這種種子失控,流傳出去,對世界的影響非常巨大!”
撒哈拉不怎麼在乎地道:“放心好了,這種子是由我製造出來的,隨時都能夠讓他們自我毀滅,不過……讓這種子散遍全球不好嗎?人族也好,獸族也好,海族也好,你們打來打去,打得地球都不成了樣子,原來的世界好好的,就是因爲那麼多生靈突然擁有了強大的力量,纔有了你們稱之爲大滅絕之戰的戰爭,無數地生靈因此死去和滅絕。如果你們都沒有了力量,世界就不會有那麼多紛爭了,這難道不好嗎?這種花種,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我才研究製造出來的。”
我登時啞然,而且深受震撼。小蘭和秋寒已是深受震動,沉默不語。
良久之後,我嘆了口氣,道:“撒哈拉,你以爲如果生靈沒有了強大的個人力量,就不會有戰爭了嗎?在大滅絕之戰時代之前,人類是地球的主宰,也不一樣到處都在爆發着或大或小的戰爭?如果你真的這樣做,就徹底破壞了現在世界地平衡格局,到時候更大的戰爭勢必打響,死去的生靈,只會比大滅絕之戰時代更加地多。”
“爲什麼?”撒哈拉很是疑惑。
我慢條斯理地分析道:“你想想看,冰族和石族這種天生沒有真氣的種族就先不論,光海族人族獸族三方來講,如果這三族中地生靈都失去了真氣,實力受到毀滅性打擊的,絕對是海族和獸族。因爲人族現在雖然全民皆武,可是科技的力量卻是不容忽視。直到現在,人族是靠着個人武力以及科技力量威懾力才與衆族保持住平衡。即便個人武力消失了,但科技的力量尚存。這樣一來,相對來講,人族的實力必將遠遠超過海族和獸族。人地是不能滿足的,到時候,科技落後的海族和獸族必將遭受到人族地瘋狂打擊,真到了那時候,海族和獸族,或許就將從地球上徹底
冰族處於極寒之地,故而可以不做考慮,可是石族呢了力量,誰知道石族會不會哪一天突然對這廣闊的西大陸有了野心?憑藉石族先天的優勢,殺滅獸族並非不可能!所以說,你的初衷是好的,但如果你真的這樣做,卻絕對和初衷相差甚遠!想要沒有戰爭,最重要的就是平衡和制約,您看,這七千年下來,不就是因爲各族的相互制約平衡,纔沒有大的戰爭爆發嗎?”
撒哈拉沉寂了一分多鐘,然後嘆息一聲。道:“人類果然是不愧是六族之中最爲聰明的生靈,你說得對,是我想得太簡單了……”隨即他唏噓道:“幸好遇到了你,這花種我也是才製造出來沒多久,本來我打算過一段時間便將西大陸變成沒有力量的地方的。經過你這麼一說。這還真是個不好地東西,看來我還是將它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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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了?這可是好東西啊!
我連忙道:“不必如此,再怎麼說,這也是你苦心研究兩千多年的心血結晶啊,雖然這種子不該存在於世,但就此全部毀掉未免太過浪費,不如前輩就交由小子一些留個紀念吧!”
這東西就好比舊文明的原子彈,都不希望別的國家擁有。但自己國家卻最好是需要儲備有千兒百來顆的。同樣地道理,這種子掌握在別人手裡固然是危險,可是要是落在咱手裡,那肯定就是物盡其用的。
撒哈拉很爽快地就答應了,說等離開地球的時候和那麻痹汁液一起一併交給我。
而見識過剛纔種種,我已對撒哈拉的實力不做任何懷疑。就他這些層出不窮詭異莫測的種子,就夠人膽寒了的。
讓撒哈拉將植入嬴政體內的種子失效之後,我給嬴政輸入了一道黑電真氣,稍微治癒了一下他的傷勢。以他現在地狀況。若是放任不管,恐怕他活不了多長時間.
].聲,道:“楊濤。果然是好手段,想不到連木族也甘於被汝驅使,爲汝所用。”
撒哈拉哈哈一笑。道:“人類,你不用在這挑撥了,撒哈拉是不會上當的。”聽上去似乎頗有些得意。
我搖頭失笑,道:“你不用猜測我和他之前的關係,你現在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你是‘皇’,還是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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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淡一笑,道:“不知道麼?那麼留你在這個世界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霎時間,刀光一閃,嬴政便見一把大得離譜地菜刀一動不動地停在他腦門前。
咔!
一根髮絲碰觸刀鋒,爽快地一分爲二。
冷汗,自嬴政的額頭流淌下來,瞬間被刀身上散發的森森寒氣給凝結成冰。剎那之間,他的面龐都凝了一層冰晶,真氣枯竭地嬴政無法抵擋這寒氣,爽快打了個能讓蜘蛛精懷孕的寒戰。
“再問你最後一次,你是‘皇’?還是嬴政?”我冷冷地盯着他,平靜地道。
屈辱,憤怒,不甘,三種情緒交雜一起,嬴政的眼中卻沒有絲毫怯懦,死死地盯着我,咬牙道:“吾乃嬴政!汝是如何知道我的?按理而論,汝不該知曉吾之存在。”
鼻中輕哼一聲,光芒山險,“不忘刀”瞬間消失手中,我微笑道:“這就乖了嘛,至於我知道你存在的原因,你猜猜看?”
=|吾之存在地,除了‘皇’外,便只有‘皇’的其他三個分身……吾既被激活,‘皇’必已亡!故而泄露吾存在秘密的,必然是曹操、項羽、白起三人中地一人!吾來世上這段時間,亦瞭解到極道戰網中變故,項羽、白起已斃於你手,唯有那曹操下落不明,所以……是曹操告訴你的!”說到最後,他語氣中已是帶了一絲森然殺機。
我暗暗一驚,這嬴政好重的殺氣,再看他雖然被藤條層層纏繞,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卻是撲面而來,便知他這段時日不知道殺了多少獸族。
面上不變,我依舊微笑道:“我很好奇,曹操他們三個有使命在身,那你出現在現實世界的使命又是什麼?雖然你在獸族大殺一通,但以你現在的實力,根本不可能以此動搖獸族的根基,自然不可能是爲了延續七千年前的仇恨,要將獸族滅族,卻不知你真正目的如何?莫非,是想挑動人、獸兩族的戰爭?”.
:傳遞給吾的,除了對汝完全的仇恨外,還有一套‘殺戮道’!”
“‘殺戮道’?這功夫很厲害麼?”我微微皺眉。
:;.殺!此功法以殺戮之心推動殺戮之氣。再將殺戮之氣化爲殺戮之力!殺戮越多,功法越強!每殺一人,吾便強上一分!‘皇’給吾的指令,第一,便是欲以這曠古絕今的‘殺戮道’爲起點。通過殺戮,讓吾快速增長實力,將你楊濤擊殺!第二,便是以此玄功,終破至極,成爲人族中第二個神階!”
小蘭目光微動,沉聲道:“你來到現實世界之後,知道以自身實力絕非濤的對手。而‘殺戮道’又必須通過殺戮才能增加實力,你知若是在東大陸大開殺戒,必然會引起濤和聯邦政府地注意,而海族雖大,但人族和海族現在有所溝通交往,所以也非你大加殺戮的目標……如此。最理想的目標莫過於獸族!一來繼承黃尚記憶的你對獸族不會有任何好感,殺起來也不會心慈手軟,二來西大陸遠離東大陸,且兩族之間有所協定。就算東大陸發現西大陸被大肆殺戮的狀況,恐怕也不會有太大動作,反而更可能會隔岸觀火。而且就算東大陸派人過來,由於人族對西大陸地情況並不
憑藉‘九耀無影’和你高明的斂息功夫。躲避起來等到最終對抗的時候,你恐怕已是‘殺戮道’大成,亦不懼於任何人了!我說得對不對?”
“汝倒是聰明!臨鳳閣看來是後繼有人了!”
小蘭輕嘆道:“黃尚乃是祖師好友,亦爲建立臨鳳閣出過不少力,繼承了黃尚記憶的你,也本不該問難臨鳳閣……”
“只可惜!”嬴政冷笑道:“‘皇’是吾之一部分,吾卻不是‘皇’,也更非黃尚!吾嬴政便是嬴政,不任何他人!”
我呵呵笑道:“怪不得你一見我就要跑了,你自認不是我的對手,也並非笨蛋,所以不能力敵之下便立刻拖着重傷之軀遠遁千里了,對不對?”
“汝也不笨!”嬴政臉上微微抽搐了一下,冷冷道。
我搖搖頭,繼續道:“你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