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紅的小口,如白紙般的臉蛋,幽怨的眼瞼,整個就是剛死了半天的人
“這纔對嘛,來吧,兄弟,再給你換件白色衣服,還有就是你這胸,也要搞搞嘛,畢竟你要假扮女孩子的。”
這他媽金手指居然拿來兩個,穿了線的橘子。
“你要搞死我啊,你個王八蛋,我不幹,這太瘮人了!”
我發泄着,但是,這狗日的金手指,卻在一旁嘿嘿的笑着,還他媽用舌頭舔舔他的殭屍手指,斜眼看着我。
“行了,兄弟,你不這樣,那血魂怎麼能出來找你,再加上你是極陰之身,看樣你肯定能把血魂引出來。”
“呸!”
我吐了金手指一口唾沫。
我也是沒有辦法,被金手指帶着在村裡溜達了一天,村裡的大姑娘小媳婦,都是知道我們來幹嘛的。
也沒有拿我尋開心,可是,我卻感到不爽,如果不知道內幕的人,肯定會認爲大白天見鬼了,誰他媽沒事情,大白天畫鬼妝啊
吃過晚飯,又從新補妝,到了凌晨,我在金手指的推搡下,戰戰兢兢的走出了老村長的家門,手裡拿着發丘金印。
外面只有淡淡的月色,莎莎的樹葉子聲音,還有路上不見一個人的大街,家家戶戶的燈微涼着。
怎麼看都像極了引魂燈,一切都是充斥着詭異。
嗒嗒!
我走在村廣場上,想着昨晚發生的一切,我都不知道金手指說的“把握”,到底是什麼,雖然他就在不遠處。
就在我朝四處張望的時候,我頓時感覺一股冷颼颼的風,從我的後背襲來
“妹子,怎麼一個人,還在廣場溜達啊,有什麼心事嗎?都這麼晚了!”
一聲詭異、尖銳、冷悚的女人聲音,傳了過來
我猛的轉身,朦朧中,我看不清楚她的臉色,憑感覺這個女子是個很漂亮的女子。
“妹子,有什麼心事嗎?”
我就感覺渾身一驚。
“妹子?”
難道她看不出來我是男人嗎?
我趁金手指不注意的時候,把那兩個“大胸”橘子扔了,現在就是“飛機場”,只是穿着女人的白連衣裙。
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在變態了。
“你是這個村裡的嗎?”
我看着她走到了我的身邊,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
“妹子,你的皮膚好白,好水靈啊,我好羨慕啊,尤其是你的臉!”
當她走到我身邊的時候,我纔看清楚她的臉上蒙着一層紗,彷彿是青紗,所以剛纔的時候沒有看清她的臉呢。
“哦,沒事出來溜達一下,你是這個村裡的嗎?”
我是不想誤會了,也許是別的村子的女子路過呢。
“是啊,我就是這個村子的,就在村西頭,晚上太熱了,出來涼快一下,你怎麼一個人啊,來幹嘛呢?”
她的聲音極其的冷,剛纔她說她家的時候,是硬生生的扭過身體的。
說完話,有僵硬的轉過身體,雖說在笑着,可是,臉上沒有一絲的動靜,就在這個時候,我藉着月光。
透過她臉上的青紗,我看見一張熟悉的女人臉,她是徐燕的臉,不對,她的臉皮是徐燕的臉皮
“血魂來了!”
白天在村裡溜達的時候,老村長帶着我們去徐燕家裡看看了,在徐燕的房間,我看到了一張徐燕的照片。
此時,就是眼前的臉皮,無疑,這就是血魂來了
“這他媽金手指,跑哪兒去了,這個王八蛋,又騙了老子,如果這次不死,我肯定要宰了他,活剝他的臉皮!”
我心裡着急的看着眼前的血魂,心裡想着事情,一點的也不敢表現在我的臉皮上。
“喲,妹子,你怎麼了?怎麼渾身抖的那麼厲害啊!”
尼瑪,我能不抖麼,如果你是人,遇到一個稍微比旱魃弱的鬼魂,你不抖嗎?
“沒沒抖啊,只是有點冷!”
“咯咯,冷啊,這大熱天的你還冷啊,好像不應該啊!”
她咯咯咯的一笑,讓我更加確定了,她就是血魂,臉皮一點都沒有動,沒有一點的面部表情,眼睛是直勾勾的。
“妹子,我看你的皮膚這麼好,一定是用了很好的化妝品吧,姐姐這裡有更好的,姐姐送給你!”
說着她就從手裡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瓶子,我看見小瓶子都在冒着寒氣。
“這是上乘的羊脂膏,對女人的臉皮有很好的作用,你塗抹上一定更加的光澤照人的,妹子,你要不要啊。”
“羊脂膏?”
我聽見的時候,身體頓時感覺死了半截,因爲徐燕和死去的九個女孩家長,都在地上看見用鮮血寫的三個字,就是羊脂膏。
“不用不”
還沒有等我說完呢,她就把裝着羊脂膏的小瓶子打開,用手指抹了一點,在手心裡輕輕的一捻。
我想轉身就跑的,可是,一把把她拉住,一股冷汗的陰氣傳進我的身體。
“喲,妹子,你跑什麼呢,這羊脂膏是很好的美容,尤其是對臉皮!”
她把臉皮二字說的很重。
我要是不跑,等着你把這羊脂膏塗到我的臉上,我的皮下組織和肌肉組織,估計會瞬間脫離,我的臉皮也就沒了。
十萬頭的草泥馬啊,這金手指到底在哪兒呢,怎麼還不出來啊。
我突然的想起,我的身上還有發丘金印呢,感到一絲的希望,隨手就要到我的褲兜裡逃金印去。
“血魂,不要演戲了,你可認得我金手指道爺!”
在聽見金手指的聲音時,我感覺如臨大赦。
我扭頭朝着聲音看過去,就在我看見金手指手裡提着一把桃木劍走過來的時候,彷彿嘴裡還在念着口訣。
可是,我的眼前怎麼感覺就變黑了呢,彷彿是被一個巨大的影子給籠罩,就在我回頭想看看是怎麼回事的時候。
“女屍碩大的女屍!”
一瞬間,我感到不可思議,這已經是第二次見到,這個巨大的女屍了。
現在對於我來說,無疑是致命的打擊,我忽然覺得,我應該馬上練習,發丘秘術上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