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衝力讓壯漢整個身體都飛了出去。在他的手肘擊中對方的瞬間,姚艾倫能清晰的聽到,從壯漢的身體裡傳來了一聲骨骼斷裂的聲音。而事實也是,當壯漢倒下之後,他就再也沒有站起來。
“你沒事吧?……咦?”解決了對手,姚艾倫這才焦急的轉過身來,想看看林月瑤有沒有受傷。可是,他剛一看清那個被綁在牀上的女人,卻不由呆若木雞。
被壯漢用繩索綁在牀上的,的確是個美麗的女人。但她卻不是姚艾倫想象中的林月瑤,而是一位性感成熟的大美女!性感美人的雙腿修長筆直,胸部飽滿堅挺,腰肢纖細,皮膚更是白的能晃花人的眼睛。而更要命的是,這位性感到極點的大美人身上,不但只穿着一套黑色的絲質內衣,雙手雙腳還都被人用繩索捆在了牀沿上,給這幅本來就令人血脈噴張的情景平添了幾分暴虐的美感。
“嗚嗚!”看到姚艾倫將壯漢擊倒,被塞住了嘴巴的性感女郎先是驚愕了一瞬,接着便奮力的扭動起她水蛇一般的腰肢,一雙美腿也在牀上來回的踢動着。
無論如何,姚艾倫也只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面對一位半裸的性感美女類似脫衣舞一般的表演,他如果毫無反應,那就見鬼了。最後,姚艾倫整整呆滯了數秒,這才找回了自己的魂魄。他嚥下一口唾沫,趕緊上前將性感美女嘴裡那一團肉色的絲襪取了出來。
“咳咳……”塞住嘴巴的東西一被取出,性感女郎立刻大聲的咳嗽起來。姚艾倫則接着將捆住她雙手雙腳的繩索一一解開。
“你是什麼人?”性感女郎剛剛將氣喘勻,就皺起眉頭,警惕的對姚艾倫問道。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總之,我跟他們不是一夥的。這不就行了?”姚艾倫覺得解釋自己的來歷太過麻煩,乾脆反問了性感女郎一句。
“好吧。我暫時不追究。”說話時,姚艾倫解完了繩索,性感女郎揉揉被捆出了血痕的手腕腳腕,從牀上輕巧的跳了下來。等她下地之後,姚艾倫才發現,這女人的身材真不是一般的好。她赤着雙腳,竟然比自己還要高出一頭。而姚艾倫的視線恰好落在性感女郎雙峰之間那道深深的乳溝上,讓他又不由得感覺臉上一陣發熱。
“哼!”姚艾倫的表現讓性感女郎的嘴角向上翹了翹。不過,她卻並沒有緊張或者害羞,就彷彿暴露在姚艾倫眼前的不是她的身體一般。“不管怎麼說,我要謝謝你救了我。我叫李夢琪。你的名字?”
“姚艾倫。”性感女郎若無其事的態度雖然讓姚艾倫有點不解,但是倒是讓他迅速恢復了平常心。既然對方自己都不在乎暴露身體,姚艾倫當然也沒什麼可不好意思的。
“嗯。那麼姚艾倫,你現在有什麼打算?”性感女郎一邊說着,一邊撿起了壯漢身上的射線槍。
“你知道這艘飛船的機甲庫在哪兒嗎?”姚艾倫想了想問道。
“機甲庫?你想做什麼?這兒可是太空,靠一兩臺機甲的力量,我們是逃不出去的。”姚艾倫的問題換來了李夢琪的一通嘲諷。
性感女郎的作態不由讓姚艾倫對她生出些不滿。好歹他剛纔還救過她的命。就算她不肯感激,至少也應該對自己有最起碼的尊重吧!
“誰說我要逃出去了?”姚艾倫撇了李夢琪一眼,也冷冷說道,“我當然知道靠着機甲的力量逃不出去,但是隻要能坐上機甲,咱們就有機會奪回飛船的控制權。”
“什麼?奪回飛船?”李夢琪愣了一下,片刻之後就又對姚艾倫冷嘲熱諷起來,“你真會開玩笑!你知道咱們要面對多少敵人嗎?如果靠一兩臺機甲就能奪回飛船的話!我們就不會落到現在這番田地了!”李夢琪的話越說越快,最後,她冷冰冰的臉上竟然也浮起了一絲激動的緋紅。
“如果你不想去就算了!”姚艾倫厭煩了跟李夢琪爭辯,他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告訴我機甲庫在哪裡。我自己去就是了!”
“哈哈?你自己去?你可真會說話,沒有我,你能做成什麼?”李夢琪瞥了姚艾倫一眼,繼續着她對姚艾倫的嘲笑。不過最後,她還是冷冷的丟出了一句:“來吧!我帶你去!”
有了熟悉飛船的李夢琪帶路,兩人輕鬆的躲過了太空海盜們的巡邏哨。他們先乘着貨物電梯下到三樓,然後又沿着一條隱蔽的扶梯直接從三樓的一間儲物室進入了位於最底層的機甲庫裡。
可是,兩人剛一進入機庫,李夢琪就忍不住憤怒的爆了粗口:“他媽的!該死!”在他們面前出現的,是一座空空蕩蕩的機庫。裡面沒有一個匪徒,可是也看不到一臺機體!
“怎麼回事?你不是說,這座機庫裡的機體,都需要特殊的密碼才能開動嗎?”姚艾倫疑惑的看着周圍,對李夢琪問道。
“沒錯!的確是這樣。而且,開啓機體的密碼就只有我和……啊!我知道了!是菲尼克斯那個混蛋!他是內應!難怪太空海盜會這麼容易就跟上我們!”李夢琪憤怒的把牙齒咬的咯咯響。
“菲尼克斯是什麼人?他又怎麼會知道你一個人的密碼?”
“他是飛船機甲護衛隊的隊員。在這艘飛船上,除了我之外,就只有他知道開啓機體的密碼。”
“好吧。我們現在怎麼辦?……哎!等等。那是什麼?”姚艾倫突然伸手,指向了機甲庫最深處的一處角落。
在角落裡,姚艾倫看到了一件被綠色帆布整個矇住的巨大物體。作爲一名從小在機甲維修站長大的機師,姚艾倫不用掀開帆布就可以斷定,那裡面一定是一臺機體。
“哦!那個。”李夢琪擡頭看了一眼,臉上的失望之色卻更濃了,“那是一臺以前淘汰下來的老機體。只不過當時機庫更新的時候那臺機體正好在修理,所以修好之後,維修公司的人又把它送到我們的船上來了。後來它就一直襬在那個地方,快有三四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