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卷 176 太陽最紅,高支書最親
176???太陽最紅,高支書最親
吳能和張站長在推杯換盞,聊得還算投機。
吳能拉着張站長的手說:“老張啊,這人活一輩子不容易啊,回過頭一想,能聚在一起工作也是緣份吶。上次那事真是對不住了!”
“吳能,事情過去了,咱就不多提了,就衝你這態度,來,我敬你一個!”
“不,我敬你!”
兩個推來推去,客氣得讓人眼讒。
“我看你倆誰也別敬誰了,乾脆一口乾掉算了!”
張站長朝劉春花笑笑,而吳能卻瞪起了眼睛,“去,大,大人喝酒你小孩子,插,插什麼嘴啊?”當吳能碰上非常高興或是激動的事時,嘴皮子變得不夠利落,這可是人所共知的。
“我,我怎,怎麼不能插,插嘴啦?”劉春花說完低下頭“撲哧”一笑,趙繼軍也捂起嘴笑了起來。
“你學我幹嗎?”吳能盯着劉春花問。
劉春花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輕輕擺了擺手說:“俺不說話了,算我多嘴!”
“這,這纔像話嘛,我跟張站長比你大,在我們跟前你就是小孩,知道不?”
“那是那是!”劉春花出人意料地乖巧。
“再說了,你還是個婦**志,爺們喝酒,別瞎摻和,明白嗎?”
吳能越說越神氣。劉春花盡管知道吳能這是在開玩笑,可是不還擊兩句實在是心裡癢癢。
“吳胖子,你今天的酒沒喝多吧,咋又開始胡扯了呢?”
“切,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看到我喝多酒的人還沒出生呢!”
“你這個死胖子,牛哄哄的,真是拿你沒辦法!”劉春花悻悻地說。
“哈哈,張站長,走一個,見底!”說着吳能英雄般地舉起酒杯。
待酒杯落下,趙繼軍把頭往吳能身邊湊了湊小聲說:“吳主任,你說的‘見底’是啥意思?”
吳能拍了拍趙繼軍的肩膀說:“問得好,這說明你小子好學上進!”
“在說什麼呢?”坐在趙繼軍對面的劉春花好奇地問。
“哦,剛纔小趙請教了我一個問題。”說着吳能從桌上的一個小圓桶內抽出一根牙籤,放到嘴裡大模二樣地剔了一小會,劉春花耐着性子靜靜地等着,趙繼軍也是一臉茫然地靜候“佳音”。
“他剛纔問的問題就是什麼叫‘見底’這個,喝酒的規矩還得從酒杯介紹起”吳能的話還未講完,便被劉春花打斷:“你吳胖子什麼時候學會羅嗦了?整得像作報告似的,你直接告訴人家得了!”
吳能尷尬地笑了一聲,說:“小趙,這個‘見底’就是喝光的意思。喝酒方面還有什麼要問的儘管問好了,別的不行,我就好這一口,嘿嘿。”
“我暫時沒什麼問題了,以後要是有的話我再請教吳老師!”趙繼軍打趣地說。
“小趙你說什麼來着?”吳能眯着眼睛問。
“你教給我東西我就管你叫老師啊!”趙繼軍半真半假說。
“啊哈!居然叫我老師!來走一個!我喝光你隨意。”說着吳能端起酒杯放到趙繼軍面前。
一小杯的低度茅臺是難不倒趙繼軍的,趙繼軍一飲而盡,吳能看了之後高興地說:
“吃菜,小趙!”
“嗯!”
“喲,小趙叫你一聲‘老師’真把你美上天了哩!”
“春花,你是不是不蹭我兩句身上難受是吧。”正說着吳能的酒杯已伸到了劉春花的面前。
劉春花倒也爽快,端起杯跟吳能輕輕一碰,說:“我發現你今天變化很大呀!”
“什麼變化,說來聽聽!”
“我怎麼覺得你說話有點官腔官調了呢,平常不是這個樣子嘛!”
“哈哈,此一時彼一時嘛!”
“喲,你跟誰學了這麼多成語啊,整得多有學問似的。”劉春花嘲笑道。
“活到老學到老嘛,用鄉里吳書記的話說,每天都要取得進步嘛!”吳能有板有眼的講話,讓劉春花愣了半天,“吳胖子,你咋像是脫胎換骨了呢?”
“什麼胎骨的?”吳能不解地問。
見吳能“原形畢露”,劉春花忍不住大笑起來。
“你笑啥,我真不懂!”
“我以爲你水平真的見長了哩,原來還是草包一個!”
“怎麼說話呢,誰是草包?”吳能假裝虎着臉說。
劉春花意識到失言,連忙舉起杯說:“不小心說走火了,喝一口,給你壓個驚!”
劉春花難得對吳能這麼主動,吳能受寵若驚地站起來,舉起杯,說:“妹子,其實你是個好人!”
吳能的話有些突兀,這讓劉春花感到有些費解,見大塊頭吳能像個小孩一樣恭敬地站着,劉春花的心裡頭一熱,便也站了起來,說:“我本來就不壞嘛!你今天才發現?”
劉春花一邊動情地看了吳能一眼,一邊慢慢地喝着杯裡的酒,結果是:杯中見底。
趙繼軍高興地爲劉春花鼓掌:“劉姐果然好酒量!”
張站長受趙繼軍的熱情影響,也輕輕拍了雙手說:“春花灑量不錯!好!”
劉春花抹抹嘴高興地坐到位子上,更讓她高興的是,吳能當着大夥的面向她豎起了大拇指。
劉春花的臉上飄浮着幾片紅雲,吳能直勾勾地盯着劉春花看,劉春花瞪了吳能一眼,用手輕輕地往面部一擋,吳能眨巴眼睛,想了一會,大聲說:“什麼最紅?”
趙繼軍高興地接過話說:“太陽最紅!”
“不對,是劉春花的臉最紅!”吳能糾正道。
“哈哈哈”
“什麼最親?”張站長問道。
“你們在聊什麼呢?”高金髮不知從哪突然冒了出來。
吳能趕忙說:“高支書最親!”
“哈哈哈”
高金髮跟着瞎笑,卻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