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西斜,漸漸消失在了地平線。夜又奪回了控制權,將黑暗灑向大地。今晚無月,夜可以肆無忌憚的爲所欲爲。明天,當太陽再次降臨,誰又會被黑暗帶走呢?路燈的光很昏暗,僅能照出行人的輪廓。彼此走向各自的目的地,有誰關心剛剛和你擦肩而過的人是誰?他要去做什麼呢?
最近幾天mystery一直研究着光明學校,對它的瞭解就像對自己家裡一樣。若你迷路了,可以請他幫忙!只見他輕車熟路地就到了監控室。打暈了裡面的人,把他們鎖在了隔壁的儲物間。他帶上耳機,看着監控,指揮着隊友的行動。“普光,你對那個叫吉芬的學生很感興趣啊?”這是男子的聲音。 “吉芬與衆不同,若能成功轉化她爲天使,我們將獲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吉芬’,mystery一驚,馬上迅速瀏覽各個屏幕。找到了,就是他——普光。“月寒,校長辦公室裡有一個穿黑色西服的天使,留下活口,並帶他到***市。行動完畢,你們馬上撤離,不用等我。”mystery命令道。“是。”月寒乾脆地答道。雙方已經開戰,時機差不多了,mystery就開始破解學校中央電腦的密碼,要將資料拷下來。
“終於搞定了!”mystery嘆了口氣,把手搭在了鍵盤上。就在他放鬆的瞬間,一柄毫無溫度的劍,以極快的速度攻向他的胸口。好鋒利的劍,好驚人的力量啊!Mystery一腳踢向主機,利用作用力與反作用力的原理,避開了他的攻擊。順手拔下了U盤,塞到大衣口袋裡。電腦完全報銷掉了。唉,我可剛買的!5555(你可真不分場合啊!)“把U盤交出來!”那人用劍指着mystery。勢必若你不交的話,馬上就要和這美麗的世界說ByeBye了。“嗯。長得蠻帥的,就是,那是什麼眼神啊?吸血鬼怎麼了,難道天使就那麼純潔高尚,明顯是種族歧視嗎?對了,他怎麼知道U盤呢?(mystery難道只准你知道嗎?)”mystery繼續胡思亂想着,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處境。那天使見他在發呆,抓住時機向他胸口攻去,打算一劍斃命。可他的劍卻被一把“S”的刀所阻擋,他不知什麼時候他已拔出了刀。但他明白,眼前這個血族絕不是一個易對付的傢伙。Mystery的刀法怪異,加之那陰險的神器,令其變化莫測。那天使劍法極快,且善於根據環境的變化,作出最佳的攻擊方式。一時間,兩人都處於苦戰狀態。他們在等,等對方露出破綻。那天使發現mystery在改變刀的方向時,右手速度會減慢。而mystery也發覺他處在攻擊狀態時,左胸是最薄弱的部分。Mystery再次改變刀的方向時,那天使瞅準時機,攻向他的右手。而mystery見他發動攻擊,就向他的左胸攻去。後果,大家可以想象的出來,那天使的劍劃破mystery的右手,指向他的右胸,mystery的刀就指向天使的左胸。
“再打下去,只會兩敗俱傷。”mystery收起了刀,趁天使恍惚的時候,一個瞬移,到了一個相對比較安全的地帶。那天使知道如此遠的距離,快攻是傷不了他,就收起了劍。Mystery笑了,知道暫時停戰了,就走向了那天使,“我叫mystery,我們交個朋友吧!這是我的手機。”
“舒樂。“那天使接過了手機。看着mystery從自己身邊經過,並沒有阻攔。
畢竟忙這麼多天,mystery難得有機會睡到自然醒,倘若沒有快遞員的敲門聲就更完美了。同一時間清醒的還有普光,他擡頭望見一個提着飯盒、笑的很燦爛的吸血鬼。“我聽說,天使吃得食物與人類差不多,你要吃什麼?”那男子把飯盒都打開放在桌子上。飯菜很豐盛,可普光沒心情。即已落入吸血鬼之手,他只求速死。“咦,你不吃嗎?我可記得有首詩,是這麼寫的‘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吸血鬼又不吃人類的食物,看來只能倒掉了,真是浪費!最近物價上漲那麼厲害,還糟蹋食物,真應該遭天譴!”那男子繼續喋喋不休的教育普光浪費食物是不對的。普光很無語,這都什麼跟什麼嗎?那男子見自討沒趣,不是選擇離開,而是在普光旁邊坐下,說:“我叫mystery,普光,抓你來只是想問你件事——關於吉芬的。”普光一愣,吉芬,她和這件事有關嗎?這個吸血鬼怎麼會認識她?他很好奇,但還是耐住性子不開口問。“看來你是不會說的,那我們就來個交易吧?我放你離開並歸還我偷的資料,普光,你只需要告訴我關於吉芬的事情。”放了自己,歸還資料,那這次對光之族造成的損失就可降到最低。普光很想答應這個交易。可若告訴他關於吉芬的事,會不會使吉芬受害,他會不會信守諾言放了自己?那男子知道他聽了進去,也看出來他有很多顧慮。那我就給你找一個見證人吧!他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舒樂,我是mystery。”
“mystery,你有事?”
“不是什麼大事。你有個同伴——普光,在我這裡。”
“他怎麼樣了?”
“很好,就是比較挑食。你來給我作個見證人吧,我想和他談筆生意,明天下午7點,***市海濱別墅。”
“好,我會去的。”
“你怎麼會認識我們的隊長?你到底是誰?”普光再也按捺不住了,向mystery吼道。Mystery笑的時候,眼睛會眯成一條縫,遠看像一隻狐狸。他解開了普光身上的繩子,把飯盒端給了他,“我可不希望,舒樂向我抱怨說,我虐待你!”
Mystery轉身離開,普光衝過去抓住了他的肩膀,與此同時,一把怪異的刀也架在了普光的脖頸。“我希望你明白自己的處境。”mystery毫無感情的說,臉上半點笑容的痕跡都沒有,就似一灣冰冷的湖水漠視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