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得意地笑了笑,說:“大家不都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嘛。現在阿獵和秦老六不管躲在哪裡,吃飯肯定是個大問題,鬼子林中沒有什麼吃的,他們只能會部落中去偷,我們只要好好看住部落,那不就好了嗎?”
聽了瑾的解釋,大家都恍然大悟,阿四佩服地說:“瑾,你真厲害,要是我,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一招的。”
聽到了這樣的恭維,瑾就更加的得意了,一路上都哼着小曲。
回到部落之中,秦風他率先跑了過來,問:“瑾,你們有沒有抓到阿獵和秦老六啊?”
瑾遙遙頭說:“還沒有呢,不過也快了,你在這裡幹什麼啊?”
秦風說:“哦,是族長命令我在這裡等你們的,說你們一到,就讓你們去族長那裡。”
瑾說:“哦,這麼嗎?那我知道了。”
這時,企浩在一旁嘟囔說:“什麼啊,一回來就找我們,還讓不讓我們吃飯了。”
瑾說:“說不定族長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找我們呢,我們快去吧,吃飯嘛,只好再晚一點了。”
說着,他們就已經來到了族長家裡,只見族長正站着和秦路,秦石的親人在交談着,看見他們來了,就說:“瑾兄弟,你們回來了啊。阿獵和老六你們抓到了嗎?”
瑾說:“現在還沒有,不過我們已經想到辦法了。”
秦路和秦石的親人一下子就跪在了瑾他們的面前說:“我家秦路(秦石)死的冤吶,請你們一定要抓住這兩個兇手。”
瑾和昊明趕緊一人扶起一個,說:“放心吧,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管到底的。”
企浩在一旁說:“族長,你把我們叫來不會就是這個事情吧,我們可餓死了。”
瑾瞪了一眼企浩,尷尬地說:“呵呵,企浩說話太直,還請族長不要見怪啊。”
族長擺擺手,說:“沒事沒事,這都是老夫的錯,瑾兄弟,你們還是快去吃飯吧。”
瑾又尷尬地笑了笑,說:“額,那我們就告退了。”
在回秦風家的路上,瑾對着企浩說:“企浩,你真是太魯莽了。”
企浩說:“這有什麼的。”
昊明說:“還沒什麼呢,我在旁邊聽你說那話,都嚇了一跳。”
瑾說:“是啊,在這個地方,族長就像是皇帝一樣的人物,你要是惹惱了他,那我們還會有好果子吃嗎?雖說他現在是有求於我們,可是我們現在對他不敬,難保他不會暗記在心,之後找我們算賬啊。”
昊明接着瑾的話茬,說:“是啊,你在格部落沒有見過他們的野蠻,要是真把他們惹火了,那我們的滋味可是不好受的。”
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大家都在批評企浩剛纔太魯莽了,企浩鬱悶地說:“好了好了,你們就不要再講我了,我以後一定注意,可以了吧,我們現在就快點回去吃飯吧,我可真的餓壞了。”
聽到企浩這樣的保證,瑾和昊明纔沒有再講下去。很快,他們就回到了秦風的家裡,秦風早就擺好了菜正等着他們呢。
瑾他們看見了,二話不說,就吃開了,大家在餐桌上都沒有講話,爲什麼呢?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他們怕一講話,這碗裡的菜就要成爲別人的了。
在秦風吃驚的目光中,他們吃完了午飯,這時,秦天也走了過來,他帶來了一個壞消息,秦雲的病更加的嚴重了。
玲這時自告奮勇地說:“讓我去看看吧,可能有用。”
企浩激動地說:“是啊,玲你是學醫的,說不定有什麼辦法呢。”
秦風和秦天聽說玲是個大夫,都有些將信將疑的,因爲在他們的思維裡,大夫不都是男的嗎。不過現在的秦雲已經快不行了,他們也只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他們帶着玲來到了秦雲的房間。
秦雲的樣子相較於幾天之前,顯得更加憔悴不堪了,玲上去給他把了把脈,又讓他伸出舌頭來看了看,然後,玲問秦風和秦天說:“他平時是不是經常咳嗽,基本上見不得風,有時候還會痰中帶血啊。”
秦風和秦天聽見玲這樣的問話,有神奇地看着她,說:“是啊,你怎麼知道的啊。”
玲嘆了口氣,說:“我當然知道了,他患的是肺癆。”
聽了這話,瑾他們反而鬆了一口氣,長久以來,他們一直就害怕秦雲患的也是鼠疫,那就真的沒得救了,如果是肺癆的話,那就還有一線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