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瑾他們和昊明他們走散的時候,玲和昊明走到了一起,在被野豬追逐的時候,昊明就很照顧玲,而在他們身陷力部落的時候,族長的兒子看上了玲,竟然癡心妄想,想要娶了玲,也是昊明挺身而出,一直保護着玲,不肯讓步,這纔沒有讓力部落裡的那羣人得逞。
也正是因爲在這一路上,昊明的照顧,讓玲深深的感動了,她放下了心中的芥蒂,而昊明也開始選擇遺忘和微微的那段感情,所以,兩個人就這樣走到了一起了。
大家看着這對在各種磨難中走到一起的情侶,都大笑起來,瑾甚至說:“昊明啊,你看什麼時候請我們喝喜酒啊?”
昊明說:“那也是要你和晴先辦了再說啊。”
而企浩則是說:“師妹啊,你就這樣拋棄我了啊,要是師傅問起來,那可怎麼辦啊?”
這時昊明說:“企浩,你放心吧,你師傅肯定會因爲有我這樣女婿而開心的。”
聽了昊明的話,玲滿臉通紅,說:“顧淵,你到底還要不要處理傷口了啊,不要那我就走了。”
顧淵聽了,連忙說:“要要要,玲,你快給我看看,有沒有被明帆打成腦震盪了。”
玲輕笑說:“哪有那麼容易就腦震盪啊。”
明帆說:“我這是把你敲聰明瞭,好不好。”
在說說笑笑中,玲麻利的幫顧淵處理了傷口,瑾站起來,說:“好了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還是趕快去找阿獵他們在哪裡吧。”
聽了這話,大家都看向了顧淵,顧淵說:“額,我需要一件阿獵或者秦老六以前用過的東西。”
這時,阿四說:“額,我有他以前用過的一個手錶,可以嗎?”
顧淵說:“嗯,可以,只要是他的東西就可以了。”
明帆則不解地問:“阿四啊,阿獵的手錶怎麼會在你這裡啊?”
阿四解釋說:“哦,是這樣的,在賓館的時候,我和他是住同一間房間的,臨走的時候,他把手錶落在了牀頭櫃上,我看見了,本來是想還給他的,可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這不,就一直留着了。”
昊明說:“嗯,多虧了你還留着這手錶,不然我們怎麼去找阿獵啊。”
就在大家說話的時候,顧淵拿出了幾張黃色的紙,折成幾隻千紙鶴,又戳破自己的手指,將血滴在了紙鶴上,然後將這幾隻紙鶴往空中一扔。
神奇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那紙鶴並沒有因爲失去支撐而掉到地上,它撲閃着翅膀,在顧淵的面前飛着,顧淵拿過那隻手錶,放在紙鶴的面前,只見那幾只紙鶴繞着那手錶飛了幾圈,就開始往外飛。
大家看着這個無法解釋的事情,都不知道怎麼辦,看來只能聽顧淵的了,顧淵看了看那幾只紙鶴飛的方向,說“我們快跟上,就在那邊。”
紙鶴在小小的部落裡繞了一遍,最後停留在了秦老六的家裡,瑾他們站在門口,企浩奇怪地問顧淵:“顧淵,這是什麼意思啊,難道你的紙鶴說阿獵他們還在這裡嗎?”
顧淵也皺着眉頭說:“嗯,應該是這樣的。”
明帆說:“怎麼可能啊,他們難道一直躲在這裡不成,我們可是天天在找他啊。”
顧淵說:“肯定在這裡,我的紙鶴從來沒有失效過啊。”
瑾看着這扇緊閉地大門,對着明帆和阿四說:“明帆,阿四,你們兩個去把族長叫來,就說我們可能找到阿獵和秦老六他們在哪裡了。”
明帆吃驚地看着瑾,說:“瑾,難道你也認爲他們就藏在這裡嗎?”
瑾說:“也許我們都低估了阿獵的大膽了。”
阿四說:“既然瑾你確定要這樣,那我這就去叫族長來。”
說着,阿四和明帆就去叫族長了。
昊明有一次確認說:“顧淵,你真的確定阿獵他們在這裡嗎?”
顧淵點點頭,堅定地說:“嗯,他們肯定在這裡。”
企浩聽了顧淵的話,說:“真是沒想到啊,我們爲了抓住阿獵和秦老六每天晚上都在大門口守着他們,可是他們壓根就沒有出去。”
瑾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等待着族長他們的到來。
過來一會兒,明帆和阿四他們回來了,帶來的不僅僅有族長,還有許多的族人也都跟着來了,部落那麼小,任何的風吹草動,不用幾分鐘就能傳遍整個部落了。
瑾看着這樣的一大幫子人,有些無奈,對明帆說:“怎麼都來了啊,他們以爲這是看戲啊。”
明帆也無奈地說:“唉,這也不能怪我們啊,我們跟族長說的時候,有一個老婦人也在旁邊,可能是她聽說了,所以就和其他人說了,結果,等我們走出來的時候,他們就都跟在了我們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