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陳峰從密室內出來,已是第二天中午。
算算日子陳峰這次煉劍一共用了二十餘日,陳峰很是驚訝,摸了摸鼻子道:“怪不得感到有點餓了,看來人們說修練無歲月是真的,我覺得好像是隻過了一天似的。”
陳慢慢的在心裡盤算起來:“幸好我再閉關之前告訴阿飛我去外地收貨了,不然這小還真能把我當失蹤人口去報警。現在修爲高了,閉個關動不動都得十幾二十天。
這樣隔三差五的失蹤幾天,早會被發現。看來古玩店是無法開下去了,看來得弄點錢引居修練才行啊!”
走在繁華的古玩街上,陳峰慢慢的向自己的店走去,陳峰的店叫古軒閣,是他三年前在一位要老家養老的老先生手上盤來的,店面地處繁華地段,店中的物件除了老先生喜歡的那幾東西帶走了以外,剩下的都留給了陳峰,可能是老先生着急回家吧,陳峰只用了四十來萬就盤了下來。
古玩街的北面是步行街南面則是文化街,從兩條街都能走到古玩街,因爲陳峰所住的小區靠近文化街所以他都是走文化街的。 陳峰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羣中看着周圍擺地攤的商販和一些正在淘寶,夢想一夜暴富的投機者,當然也有一些真正喜歡古玩的人。
慢慢的陳峰陷入了回憶之中,如果不是那本《丹鼎決》的話,我可能也是其中的一員。在回憶中陳峰感到命運之妙,漸漸的腳下踏出一種玄妙的步法,陳峰心中不由生起一股玄而又玄的感覺,好像整條街盡在他的掌握之中,一絲靈覺從他的眉心滲出,擴散到了人羣之中,就好像在棋盤之上,每個人都是一個棋子。
他們的每一步看似無意,但都有可能影響整個棋局。而陳峰站在了棋局之外,將整個棋局都把握在手中。每當向前踏出一步他落腳處的人,就會自然而然的離開,沒有絲毫的不協調的感覺,就好像這樣作是理所應當的。
雖然街上很擁擠,但陳峰的速度卻絲毫沒有影響,如果有人從遠處觀察陳峰的話,就會驚訝的發現一直在走一條直線,就好像他身楚的不是一條擁擠的街道而是一條筆直的大路,然而就是這種彆扭的畫面卻讓人感到無比的自然。
不知不覺中陳峰已來到古軒閣前。
到了古軒閣前,陳峰猛的醒了過來。他笑着搖了搖頭很是高興。因爲他知道他剛纔陷入的正是修道之人夢魅以求的頓悟之中,藉着的頓悟練成了渾元如意步。
陳峰笑着走進店裡,“看來今天的生意差嗎。”看着空無一人的大廳,陳峰如是的說。奧,不,櫃檯上還有一個人趴着睡覺,睡的口水橫流,弄得櫃檯上都粘滿了口水,這人就是電裡的鑑定師兼夥計。
不過陳峰並不單心這個,反正做古董這一行的都是這樣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在說了陳峰做古董,只是用來收集修練材料,並不指着賺錢。陳峰慢慢走到櫃檯前,敲了敲桌子。
趴在桌子上的阿飛抖了一下,擡起了頭,柔着睡意未消的眼睛說道:“請問先生是買還是賣?”陳峰敲阿飛一下笑着說:“是我,你在你在上班時還敢偷懶睡覺,小心我扣你薪水。”
阿飛看到是陳峰尷尬笑了一下,見陳峰並沒有生氣就嘻皮笑臉的說:“對不起啊老闆,昨晚睡的有點晚了。”陳峰見阿飛嘻皮笑臉的樣故意板氣臉來道:“今天我心情好,就不和你計較了;不過要是在有下次,看我怎麼收拾你。”
阿飛聽了摸了摸頭裝作非常害怕的樣子弱弱的說:“我在也不敢了,今天情況特殊嗎!”“老闆今天這麼高興,是收到了什麼好東西了嗎?“好東西哪有這麼容易就收到的,只收到了幾件普通獲。
店裡的生意怎麼樣?”陳峰邊說邊從揹包裡拿出了幾件東西,一件是清末的玉虎鎮紙,一面銅鏡和一把摺扇。其中最直錢的就是那隻用白玉雕成的白虎,仰天長嘯。
雕刻的唯妙爲肖頗有幾分虎嘯山林的氣勢。只可惜玉虎的背部被摔出了幾條裂縫,有了缺陷。這些東西都是陳峰從家裡帶來的,必竟說是去淘東西了,哪能什麼都收不到。
阿飛拿起櫃檯上的鎮紙看了看嘆息道:“還和以前差不多唄。如今生意難做。”“老闆你看你收來的這幾件東西,就這個鎮紙不錯,其餘的都是拉圾,你是在哪個地攤收的。”
阿飛毫不留情的鄙視道。縱是以陳峰如此厚的臉皮,臉也微不可察的紅了一下,敲了阿峰一個暴慄吼道:“還不去幹活”“是,老闆。”阿飛嚴肅的敬了個禮,然後笑嘻嘻的走了。
“這小子”陳峰見到阿飛搞怪的模樣笑罵了一句。然後翹着二郎腿坐在了椅子上閉目養神。 他想休息幾天把自己調整顛峰狀態,就嘗試衝擊引氣中期。然而陳峰卻不知道修道最重跟基,像他這樣在短時突飛猛進,跟基必定不穩,很難會突破瓶境。
就算有人幫助得到突破,到了後期只會更難以突破。修道之必不會走的太遠。不過這不能怪陳峰,必竟他修練至今都是自己摸索出來的,並沒有人教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