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揚回來的真不是時候,想要退回去,已經來不及了。再說真要退回去,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不打自招了嗎?。
“王院首好!”陳飛揚平靜的打了聲招呼,直接無視明月公主向屋內走去。
王院首與陳飛揚一無冤二無仇的,沒必要爲難一個沒有武道修爲的人質。再說,陳飛揚自來到學府後就任勞任怨,不但自己活的幹好,還去幫助別人。
王院首微微頷首,算是打了招呼。
“站住!”明月公主忽然厲聲喝道。
陳飛揚停下了腳步,慢慢的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明月,說道:“有事?”
“見了本公主爲何不打招呼?”明月還沒見過這麼沒有禮貌的學員。
要知道在武曲學府裡,走到哪裡都是高傲的公主,還沒人敢對她不敬,一個雜役竟然敢無視她的存在,豈能不讓她生氣。
“公主殿下,他是陳國來剛送來的人質,天生沒有靈根,不認識公主殿下!”王院首趕緊解釋道。
不知道公主殿下又發的哪門子瘋,與一個人質叫上了勁。
陳飛揚可是個規規矩矩的好人!
“原來是陳國來的人質,本公主正好缺個打掃庭院的,就讓他跟着我吧!”明月公主輕飄飄的一句話,讓陳飛揚大吃一驚。
“怎麼?不願意?”明月公主瞥了陳飛揚一眼說道。
就是這一瞥,讓明月公主心中一動,感覺在哪裡見過這個人質。
“怎麼自己會對一個陌生的人質有心動的感覺,這不正常?”明月心中暗自思忖。
“公主殿下,這不合適吧?”讓一個男的人質去專門給一個公主打掃庭院,王院首覺得這事太過匪夷所思了,立即勸道。
要是剛纔明月沒有心動的感覺,這事說說也就算了。但現在,冰雪聰明的明月有了新的想法。
“合適!他本就是送來的人質,正好我可以看着他。”明月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王院首無話可說了。
人家公主都這麼說了,自己要是不答應,豈不是得罪了這個小女魔頭。她一個人把道院都打了一個遍,想要拆了雜役院還不分分鐘鐘的事情。
“我不是來給你當下人的,我是陳國的九皇子!”陳飛揚怒道。
“九皇子怎麼了?來到張楚國當人質,就得聽我的,本公主看上你是你的造化!”明月公主說罷臉色一紅,才知道自己說謊了嘴。
“我是看你幹活實在,地打掃的乾淨,所以纔想着照顧你一下,你可別多想啊!”明月趕緊解釋道。
“陳飛揚,你就去公主殿下那裡吧!有了公主的庇護,就沒人敢欺負你了。”王院首跟着勸道。
陳飛揚很無奈的跟着明月公主回到了劍院旁邊一套單獨院內,院子很大,三間主房兩間配房,一應設施齊全。
這就是公主的特權享受,武曲學府雖然厲害,勢力不比張楚國弱,但畢竟是坐落在張楚國的境內,諸葛無院主又與她的父王關係密切,所以,在這裡她享受到了院首的待遇。
“你就住在那間偏房裡,每天的任務就是把這個院內打掃乾淨,不叫絕對不能進我的房間,知道了嗎?”明月公主安排道。
“知道了,那在哪吃飯?”陳飛揚手裡掂着雜役院發的一牀被褥問道。
“我們都是在大餐廳裡吃,不都是你們雜役院裡做的嗎?”明月問道。
“我以爲你自己開小竈呢?”陳飛揚說道。
“開小竈?什麼意思?”明月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是我們家鄉的話,除了這裡其他地方的衛生我還要打掃。”陳飛揚纔想起來這是九皇星域不是地球上。
“不怕累,你就是把整個張楚國都打掃了,我也不問!”明月沒好氣的說道。
真是個木頭腦袋,讓他輕鬆點都不知道。
“明月姐,你這是又唱的哪一齣,弄個雜役過來幹嗎?”一聲清脆婉轉的聲音傳了過來。
陳飛揚擡頭看時,又是一個美女,穿着一身藍色的學員服,陳飛揚一眼就看出來她的武道修爲是地法境高級的境界。
對陳飛揚的窺視,藍衣美女倒沒有發怒,反而挺了挺高聳的胸部,讓陳飛揚心中猛然一熱。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睛挖了!”明月厲聲喝道。
陳飛揚趕緊鑽進偏房裡,這裡的女人都是老虎嗎?
“明月姐,看把人家嚇得。你弄個美男子過來,就不怕樑國的三皇子樑軍吃醋嗎?”藍衣女子看了眼驚魂失措的陳飛揚說道。
“我的事用不着他管,藍鳳羽,你不會是又來讓我教你五行八卦掌的吧?”明月冷聲說道。
“還是明月姐冰雪聰明,一猜就準。”藍鳳羽笑道。
“進來吧!”明月嗔怒道。
兩個美女走進屋內,明月開始傳授給她五行八卦掌的修煉方法,一時間屋內拳風四起,嬌笑連連,弄得偏房內的陳飛揚唸了幾遍《般若波羅蜜心經》才穩住心神。
接下來陳飛揚的生活依舊,先把明月公主院內打掃乾淨,而後再去別的學院裡打掃,一如既往地不知勞苦。
在劍院裡,他又得到了劍院的鎮院之寶,也就是東方龍教給明月的《飛龍九劍》。這飛龍九劍就是厲害,威力無窮,一劍更比一劍強。
明月修煉時已經達到了劍隨意動的境界,不知道修煉了一個星期到了什麼境界。反正陳飛揚一個夜晚就練會了七劍,達到了劍意通明的境界,還差一劍的層次,就達到了人劍合一的最高境界。
明月公主並沒有給陳飛揚罪受,也沒有把他當做人質來看待,只要院內乾乾淨淨的,明月還誇他幾句。
但陳飛揚是何人?天法境元級的武道修爲,壽齡達到了四百多歲,豈能看不出明月的小心思,她偷偷地觀察着陳飛揚的一舉一動,都沒有逃過陳飛揚的眼睛。
明月公主還在懷疑他就是那晚抱着她逃跑的那個人,也就是得到“紫陽”入體的那個人。
陳飛揚裝作不知道,該幹什麼幹什麼,沒有一點的異常舉動。陳飛揚也覺得挺累的,還真是應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那句話,讓他說話做事格外的小心,生怕一不小心被明月看出破綻來。
一切的僞裝,都將前功盡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