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麼說吧,寒林兄,這些年來,月宮的實力如西山落日,日漸勢微。”
“而據我所知,月宮內都是一羣心胸狹隘的小人,我看寒林兄在月宮的處境,恐怕是因爲嫉妒所致。”
陸天鵬笑着說道,絲毫沒有忌憚的道出月宮現狀。
確實,這麼多年來,月宮的實力越來越弱。
若非有魔月這個威脅,恐怕月宮已經被太陽族和千機閣吞下。
“那陸兄的意思是?”
凌寒天已經猜出陸天鵬的想法,但他卻還在佯裝糊塗。
陸天鵬眉頭微皺,但旋即便是淡然笑道,“寒林兄,以你這樣的天賦,若是得到專注的培養,日後必成大器。”
“我的意思,既然月宮容不下你,來我們太陽族,我受到怎樣的待遇,就給你怎樣的待遇,如何?”
瞧得陸天鵬說出目的,凌寒天也是微微一怔,爾後玩味地笑道,“你不怕我搶了你的風頭,甚至威脅你在太陽族的地位?”
“哈哈,寒林兄這倒是多慮了,我陸天鵬的心胸還不至於如此狹隘,而且有你這樣一個妖孽在身後緊追,我也能時刻提醒自已努力。”
陸天鵬大笑一聲,似乎覺得凌寒天這話有點可笑。
在混沌界,衆所周知,太陽族的傳承,一直都是同脈相承,即便收容外人,最多就是讓其做一個長老。
至於大權,全然都是掌握在太陽族後裔的手中。
“陸兄難怪是名動一方的妖孽,這份心胸,令人佩服。”
凌寒天拱了拱手,這陸天鵬倒是讓他開始刮目相看了,不過他可不會投靠什麼太陽族。
於是,凌寒天臉上露出一抹歉意,“不過實在是抱歉,陸兄,寒某也不想做個不忠不義之輩,只能婉拒你的好意了。”
陸天鵬眉頭一皺,但旋即便是擺手一笑,“無妨,如果寒林兄後悔了,太陽族的大門永遠爲你而開。”
在和陸天鵬談笑之間,不斷的有人接受考驗成功出來,匯聚在這座古老的石階之下。
神凰依依和李香兒很快都出來,兩人臉色均是有點蒼白,顯然他們經歷的,也是很棘手。
“躍過這道龍門,我們就能見到瑤池了,但龍門難躍,各位,你們自求多福。”
太陽族一方,陸天鵬對他的族人們輕笑一聲,爾後便是朝龍門從去。
嗡!
他剛衝上去,整個石階都是嗡嗡作響,彷彿有一道道龍氣對他發出了攻擊。
而且那等攻擊的厲害程度,越來越強!
不過,陸天鵬畢竟是天才中的天才,所以這龍門對他而言,根本是輕而易舉。
在陸天鵬邁過龍門之後,太陽族一方頓時發出歡呼之聲,甚至有一些青年,朝月宮和千機閣投去挑釁的眼神。
“小黑,來到這裡,自已努力了。躍過龍門,就能成功進入瑤池浸泡。”
凌寒天對小黑投去鼓勵的目光,自已也是準備踏上躍龍門的路。
“寒林,且慢!”
但,此時柳青的話語傳來,讓得凌寒天停下了腳步。
凌寒天皺眉看向柳青,問道,“有什麼事?”
“你可知,躍龍門代表什麼?”
柳青神情嚴肅,在場沒有浸泡過瑤池的人都不會清楚,躍龍門究竟代表什麼。
柳青也清楚在場的月宮弟子都不會清楚,於是也不弔胃口,當即說道,“躍龍門,其實就是檢查天賦。”
對於柳青這話,在場的人都明白,這話之前柳青就已經告訴過大家。
柳青繼續說道,“不過,同樣的,瑤池與龍門息息相關,根據天賦的不同,瑤池中出現的位置也是大不相同。”
“有什麼差別?”
衆人虛心求教,連凌寒天都是注視柳青。
“根據上萬年來的統計,瑤池中出現的位置,大概分爲七等……”
柳青向衆人說明,原來每個登龍門的人,都會觸動瑤池內的一朵蓮花玉臺,那蓮花玉臺共有七種顏色。
其中,最強大的無疑是紫色蓮臺,在上面的人,沒入瑤池之後,能得到最大的裨益。
柳青講完之後,等了片刻,方纔看向凌寒天,“寒林,你的天賦很強,據我估計,起碼和陸天鵬一樣,能觸發出五等藍色蓮臺。”
“這不是很好嗎?”
凌寒天不解的看向柳青,心中則是不認同,按照他的估計,他能觸發七等紫色蓮臺。
而根據柳青所言,蓮臺的等階越高,對進入其中的武者自然越有好處。
“不,反而不好,你可知道,每一次我們月宮來瑤池浸泡,觸發的好位置,都會被另外兩家搶去?”
“位置還能搶?”
凌寒天眉頭一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有點麻煩了。
太陽族他倒是不怕,畢竟能將太陽族剋死。
可千機閣的話,那夜無明就讓他感覺十分棘手。
“對,所以待會登龍門,你儘量不要顯露多少天賦,觸發二三等好位置就是了。”
柳青苦笑點頭,但不論如何,總不能便宜了太陽族和千機閣那些混賬東西。
凌寒天聞言,不置可否的一笑。
他可沒有這麼傻,只觸發二三等的爛位置,他要就要最好的。
至於說搶位置,從來都是他凌寒天搶別人的,哪有別人搶他的道理。
柳青看凌寒天的神情,不由得微微搖頭,他也看得出來,凌寒天沒有將他的話聽進去。
所以,只有等這小子吃了虧,方纔會知曉,他的建議是多麼的好。
“依依,登龍門吧。”
凌寒天淡然一笑,旋即拉起神凰依依的玉手,然後邁步踏上石階。
一旁李香兒見狀,頓時柳眉微蹙,然後主動向前,挽起凌寒天一隻手臂,跟着踏上石階。
轟!
隨着三人踏上去,凌寒天頓時感覺到一道道龍氣朝他衝擊而來,那等大力,讓得凌寒天都是被震退兩步。
“在這世上,可沒有誰能阻擋我的腳步!”
凌寒天咧嘴一笑,旋即豪氣干雲的拉着二女,盯着龐大的壓力往上衝去,那般速度,堪稱是勢如破竹。
“這傢伙!”
柳青見狀,也不由得眉頭輕皺,凌寒天如此做,恐怕將會惹起一場不必要的禍端。
其他人見狀,均是冷笑,墨清譏笑的看着凌寒天的背影,“這蠢貨,簡直是爲人家做嫁妝!”